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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魔纹仆(72)+番外

窜过全身的快感让庞德的颤抖持续了好一阵子,加上放克的手仍持续撸著,似乎爱不嗜手,把庞德的腰弄得一跳一跳,敏感无比。

好不容易,待庞德缓过来后,见放克又要覆上;而他裤档处已大大地鼓了个包,庞德翻身背对,趁著脱离放克视线时,沙哑交待了句,「衣服脱掉,先用手来。」

放克一听,重重地哽了口气,但随即听话照办。当他重新贴上庞德身后时,庞德已能感受到两人交缠的双腿之间,没有任何阻碍。而放克腿间撑起的硬挺与巨大,正贴著庞德软嫩的臀肉。

即便是庞德,也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突地回头问,「有润滑的?」

却不知自己因为激情带著红的眼眶,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而放克早就被迷晕了,他只记得大手一拖,把庞德更拖进怀里,由后方紧紧抱住,热烫的硬挺卡在庞德的臀缝间,无意识地蹭著。「什、什么?」

庞德脸色一黑,狠狠扭了下,「那真会出人命!」再一次。

放克脸颊发红,乾涩地问,「啊?」

庞德恼怒地闭了闭眼,之后快速说了润滑的法子,而润滑剂,庞德用了之前被吃进肚的那颗光系果子。在木结的解说里,果子的果肉其实是一种浓绸滑腻的液体,除了内服以外,外用则是最好的润滑剂...

说完这些,连庞德都是胀红脸,而后忿忿地把头埋进枕头内,不再开口。只留下放克拿著果子,吞咽著口水,满脑汗笨手笨脚地操作著。

之后,让庞德更不能接受的是,当放克顺利地放入第一根手指,竟是轻易地就触及了庞德的前列腺。庞德没有预备,整个人重重一颤,呻吟也被挤出了喉咙,放克弯过脑袋焦急确认时,庞德完全不想承认那处让自己激动。

但即便庞德不说,多弄几次放克就懂了。于是庞德接下来就悲惨地在极乐与涨痛间徘徊。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已让他压不住呻-吟,嗣后放克真正把自己挤入庞德体内,神奇的光系果子保护了庞德没有出血,却也确保了庞德的快感绝对比不适更多。

接著,直冲脑门的激越让庞德忍不住叫出声,放克由缓至快的撞击,每下都完完全全地撞在了那点上,生生地把庞德逼出了眼泪。

不断加速的呼吸与心跳,加上一直累积的恐怖快感,让庞德真的想躲了,可这时已经直了眼的放克根本不可能放开,他固定住庞德全身,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深深埋入庞德体内,那紧窒、温暖、摄人之处,灵魂几乎都要被吸了进去。放克呻吟著、冲撞著、而后啃咬著,突地有一股把身下这人吞进肚腹的冲动。

直到放克爬升到最后那个高点,迎来比他们的第一个晚上都要剧烈的高潮后,再翻过庞德,庞德已是失神的状态,而多次的高潮所射出的精华,在身下早糊成了一片。

半个小时后,庞德与放克,就在库落的教会分部里,领到了两纸证书。

其实婚证应该是三纸,两纸由新人各执一纸保管,另一纸则将永久保存于见证的教会里,供任何想查阅的人查阅。这也算帝国里用来控制婚姻的办法,没有完整的户籍资料,是否重婚只能靠检举与这种应证的方式。也所以,当庞德与放克日后更有名的时候,这张婚证甚至被表了起来,悬挂在教会大厅里供人瞻仰。

不过这都是后话,眼前要紧的是,新婚之夜。

这晚进旅店时,庞德看了眼自己与放克之间的身高差距。

不得不说,这几个月下来自己已抽高很多,不再是几个月前身形单薄的少年。

在沼气林的那段日子,或许是在全系元素的刺激下,加上他们天天跟著毛团喝著元素水,体内的能量充裕,刺激了年轻躯体的发育。抽高的速度,甚至从穿衣服都有些感觉。而庞德抽高了,放克也是,不过幸好没有庞德这么多。

所以两人的差距是拉近了些,但仍是有著大号小号的差异。

要说庞德没烦恼过两人上-床这件事,那真是假的,但总得克服。

在吃了顿不怎么专心的晚餐后,他们就选了那间露克丝推荐、最豪华最舒适的旅店,用了身上不少的金币租了两个月,当作临时居所。肯这么花钱的理由,是因为豪华旅店的套房有著独立的寝室与会客厅。晚上,他们得以跟毛团「分房睡」。这么决定的同时,庞德心思复杂极了,总觉得自己可真算是把自己洗好了送上...

躺在床上,庞德披著松垮的浴袍,没有立刻换上宽松的睡衣,趁放克沐浴时,拿出金色法石又练了几次元素亲和力。

到了外界,他们明显感受到全系元素的浓度降低,对于体内元素球的影响,短时间内是察觉不出,但庞德挺担心外界的环境最终会造成元素球的失衡,所以也不敢只单挑水、地、光三系练习,要练,就拿金色法石统一练上全系元素的吸纳,就算为此拖慢了水、地、光的修练速度,也是更为保险的。

于是,放克全身热气蒸腾的沐浴完毕后,就见庞德慵懒地闭著眼,半躺半倚在床头,浴袍的前襟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像瓷器般的肌肤,浴袍下摆处也因为随意架起的脚,若隐若现...

放克不由得鼻间一热,整个人懵的同手同脚,笨拙地往床上摸去。

庞德注意到放克的接近,睁开眼,见放克满脸通红,脖子上挂著条毛巾,发梢上还滴著水,一屁股坐在床沿后,视线上飘下飘似乎不敢放到自己身上。庞德拿开法石,抽过放克脖子上的毛巾,一把盖上他的脑袋,用力擦拭著。

放克乖乖任庞德摆弄,也偷偷摸了自己的鼻子,确定没有液体流下。而后突然听到一阵可怜的呜呜叫,似乎是毛团的声音。放克张望了下床头边;那是毛团一直以来的床位,纳纳地问,「毛团呢?」

「外面,」庞德简洁回答,手下搓著放克的脑袋又更用力了。

果然放克愣头愣脑地问,「为什么?」

庞德丢开毛巾,若无其事地说,「那你去抱它进来,该睡了。」说完转身拉过被子躺好。

这时放克再不醒悟,也不算是男人了。

脸色又红了几分,放克笨拙地爬到庞德身边的床位,扯扯庞德身上的被子,小声问,「可以吗?」

庞德转过头,眯眼,「什么?」

「可、可以那、那...」放克紧张又支吾,原该英挺有型的五官,这会儿矬的很。

庞德被那扭捏浮动的模样传染了些,本来破罐子破摔的觉悟,倒多了些好笑。

又不是没做过...庞德揪过放克的耳朵,偏头吻了上去。

这一吻,就像个开关一样,立刻释放出放克所有热情。

放克喉咙一阵模糊的咕哝,接著把庞德整个人拖进怀中,粗糙的大手热切地抚上庞德细软的金发及细致的皮肤上,留下了粉色的印子。而浴袍被推乱了、推散了,更多的接触与热度,缓缓晕开...

一阵阵敏感的酥麻由全身传来,庞德也无法再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