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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276)

“哦哦哦,岑老板,您家齐举人回来了,就在楼上。”

岑越笑笑应了声,忙背着竹筐上了楼,屋里果然有人,他还没敲门,门先开了,齐少扉站在后头,“越越,我换好了衣裳,咱们去吃飞饼——什么味?”

“飞饼先等等,吃不吃榴莲?”岑越进了门,让大崽关门,咚的一声,将筐放在桌子上,嘀咕说:“榴莲飞饼好像更好吃,要是放点芝士……”

“越越,榴莲就是这个啊,好大还有刺。”

“开了壳,里头是果肉,闻着臭了些,吃着香甜——”岑越决定开一个,给阿扉看看尝一尝。

齐少扉是呼出一口气,鼓着脸颊憋气。

“你要不把窗户打开。”岑越习惯了这个味,不觉得如何,但看大崽难受,指挥说:“你站在窗边别过来,我开完了再说。”

空间出的榴莲,那是个头大,开的果肉饱满,自然味也冲——

齐少扉起初是站在窗边,过了一会就往里面挪,岑越一看,脸上高兴,大崽终于感觉到榴莲的香了?

“外面人在看我。”齐少扉说。

岑越:“……尝不尝?”

齐少扉皱着眉头,如壮士赴死一般,说:“吃!”

“没你想的那般难受,不过你要是不喜欢了,那就算了,我自己吃。”这样他以后躲在空间里偷吃这个,也没心理负担,毕竟大崽不喜欢嘛。

岑越递到阿扉嘴边,自己拿了一块吃。齐少扉吃第一口,紧皱的眉头慢慢松了起来,“有点甜,越越。”

“你再品品。”岑越觉得好好吃啊,可惜一整个榴莲树,能结那么多果子,没办法卖,只能他们吃了。

夫夫俩最后是关了门窗在里头吃榴莲,齐少扉吃的香甜,还有些意犹未尽,脱口成诗——咏榴莲。

岑越囧囧有神,不亏是大崽神童。

解决了一颗,剩下的就不开了,还能再放。两人吃的肚子不饿,坐在桌旁很是惬意,齐少扉给越越倒了茶水,还说:“越越,你刚说这榴莲可以和飞饼一起烤,是不是羊肉换成榴莲馅,那芝士是什么?”

岑越:“!”大崽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能一起烤,烤出来更香甜。”他没答什么是芝士,岔开话题说:“穆大人查出来了?杨淙如今在盛京哪里高就?”

齐少扉眼底是什么都知道,越越不想答,那便不问了,说:“杨善之,长文八年春闱,二甲进士,先是留在盛京礼部,后娶国子学院士之女,如今在礼部做郎中,正五品。”

“这礼部郎中,官如何?”岑越问。

齐少扉:“越越想问,可有实权,可只手遮天,可阻碍我科举前程?”

岑越点头。齐少扉并不卖关子,说:“他在礼部,科举之事本是插不上手的,但他岳家,国子学院士,我听穆大人提起来,说这位院士乃是当今圣上的少傅。”

“……”这杨善之,嫁的真好啊。

“今日穆大人十分热情,我实话实说,跟着杨善之不熟,只是当初闲聊问一问,他提出帮我写书信,我拒了,他不太痛快。”齐少扉道。

岑越道:“兜了这么大个圈子,穆大人想多个交际人情,搭上盛京关系,并不知道咱们是结了仇的。”

也怪此时没网,要是有网,杨善之什么情况就好查了。

如今是借了穆大人的手,让人家白忙活,给不了什么好处,落空后,怨他们的——

齐少扉无辜说:“我当时可是实话实说,说不熟,就一家客栈住过几日的,他误会了去,也怪不得我。”

这倒也是。

“还是给再送送礼物,聊表心意。”岑越说。

齐少扉:“榴莲吗?”

岑越:……

你是想穆大人跟咱们结仇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38:榴莲是越越对阿扉的爱,好吃!

第92章 说了刘妈妈就不能说阿扉了

今年草莓损耗小了些,都晒果干了。

送穆大人的回礼就有一盒草莓干,带着两个寒瓜。榴莲就算了,喜欢的人很喜欢,不喜欢的闻到味会难受的。

寒瓜照旧卖的不错,草莓干给各府送了一些,到了西市市场上,如今桃花乡齐家果园牌子打出去了,只要看到齐家的旗子,就有熟客来买,说这次还有果干。

“什么干果?”

夏日里天热,干果没新鲜的果子好。

岑越便道:“草莓干。”

“什么?那金子果干?”

原是买完寒瓜抱着瓜要回家的人,这会都不走了,闻言凑近,众人是七嘴八舌,“真是那草莓?”、“十两银子的草莓干?”、“这等好东西,可卖不少钱吧?”

“今年留了最后一批晒干,送各府一些,剩下不多了,一盒子三两银子。”岑越道。

三两贵价的,谁家吃果子也不会吃三两,又不是做官的。

可此时百姓闻言,惊呼:“这般便宜?”、“只要三两?”、“便宜了便宜了。”

这话有外来客,不知道情况的听闻,是暗地里咋舌,北雁郡城百姓如此富有,吃个果子干三两银子还叫便宜的?他那同行本地客,当即是解释:“你是有所不知,桃花乡齐家果子,尤其那草莓,真是独一份,千金难得,最早时,听说十车货就出了九盘,后来用冰送的……”

外地客听完解释,便不住说:“这般说,那确实是不贵。”

“可不是嘛,你想想,北雁郡城独一份,你在盛京可见过草莓?”

“那确实是没听过。”

“在我们北雁郡城,谁家夏日里能吃到新鲜草莓,那都是有数的。”

“你这话说的——”好友说到一半停了,因为想想确实如此,只吃个果子那就要十两银子,年年夏日如此,也不可能光吃一次,要是吃个几回,这夏日一家子人多,起码得——他比划了下,五六十两银子?

那人便得意说:“想的少了。”又道:“反正跟咱们不一样,这岑老板,每年走两趟,挣得是盆满钵满,之前还有商贾背地里使阴招,害的他相公磕破了头,也坐牢去了。”

“怎还坐牢了?”这人想,那使阴招的这般傻吗,在本地也没个人打点打点吗,既是商贾人脉总是有的。

“岑老板相公听说是举人。”

“举人?!”好友惊诧,“那岑老板怎么做起商贾买卖。”既是举人,不会是想赚多了银子,疏通打点谋个官吧?

那人说:“我也这么猜的,如今北雁郡城里商贾,大的商贾瞧不上这些买卖,也不能说瞧不上,就是对齐家下手划不来,再说了,城里几家都买人家草莓,虽说不是什么情谊人脉,但也有些面面情的。”

“小的商贾,有了前头教训,再听是举人,哪里再敢下手的,不过听说有人咬牙画重金打点,买了草莓种子,如今在琢磨怎么种出来,想必岑老板的买卖也不长久了。”

“这都是后话了,这会要不买一盒尝尝?”友人好奇那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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