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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175)

第二天,邹长青就在齐家门口观景回廊处摆了摊子。

一早上那是一个人都没有,邹长青就在那儿看医书。

赵春花后来跟郎君说起此事,“齐家门口气派,平日里别说村民了,就是一只蚂蚁都绕着走,村民可不敢来。”

“那劳烦赵婶跟相熟的人说一说,就说府县邹大夫免费义诊,不要银钱,有难受的可以来瞧瞧。”岑越说。

赵春花一听就高兴,郎君不是怕吵的人,也不嫌弃村民粗鄙,当即乐意跑腿,这可是大好事啊。

后来赵春花就跟儿子曹罗念叨,说郎君三少爷心肠好,不是那刻薄的,你要好好帮郎君做事云云。

有了赵婶宣传,是说一个,就能传的整个村都是。

第二天时,一大早果然齐家大门口有村民来,那媳妇儿掺着婆母,刚来时,俩人都不好意思不敢上前,还是邹长青看见了,问了声怎么了。

请二人坐。

齐家门前是L型回廊,遮风避雨,也能容人坐下休息。再后来,邹长青哪怕走了,齐家的回廊,乡里百姓累了,或是躲雨,都会在这儿歇一歇,算是齐家微末的善心吧。

这事不提,只说如今。

早上岑越和齐少扉吃过早饭,两人去会客院时,那是跟上学堂差不多,岑越说:“昨日什么字?”

“‘明’、‘日’、‘树’、‘果’……”齐少扉记忆里好,全都答对了。

岑越便说:“换你了,你来考我。”

“越越前日是什么字?”

岑越便回想作答。两人复习功课到了会客院,一看姜二苗正跺脚,懊恼说:“诶呦我这个猪脑子又给忘了。”

“二苗你仔细想。”

“你给我提个醒?”

寇长峰一个肌肉悍匪一样的人,这会是胳膊伸开,双腿岔开,比了个大字造型。姜二苗一看,当即是眼睛一亮,“树!树!我想起来了。”

“是树,二苗真聪明。”寇长峰夸。

姜二苗嘻嘻笑,过去粘着寇长峰,说你比划的好,幸好你也识字记得,这样咱俩互相提醒,我看小越哥和三少爷就是这么做的。

果然没错!

岑越看完夫夫互动,心想我俩可没这么肉麻,一扭头,大崽脑袋凑过来,一脸羡慕巴巴说:“越越,阿扉给你也比个字吧?”

“……来你给我比个日。”岑越顺口说完,沉默了。

他想到黄色处,连忙把脑袋里的颜色丢出去。

齐少扉还仔细想了下,高兴说:“越越我想到了,我会了!”

“……你竟然会?”

岑越诧异,然后就看到大崽给他比了个圈,高高兴兴单纯说:“越越是太阳公公啊!”

“是……太阳公公。”岑越再度反省自己刚才脑子有颜色,他家大崽多单纯啊!以后可不能这么乱来了。

“阿扉比划的真好。”

齐少扉高兴的不得了,他决定以后好好听课,回来给越越比。

上完课,下午时,齐少扉要放羊,岑越便跟着,两人从后门出去的,赶着羊到了山上,让小羊羔吃吃草。两人便复习早上学的字,齐少扉最近喜欢上比划字,让越越猜。

日子热热闹闹的,到了十一月时,下了两场雨。这雨一下,百姓们就是不说话,面色上也带着焦急,等雨停了,才舒坦安下心来。

地里庄稼还能长一长,有雨水好。

要是雨水多,连着下,那就不好了。

雨一停,地里庄稼能收了,玉米、土豆、红薯,还有一些豆子,大盛田律,稻米小麦要收粮税,杂粮不必。

这也是给底下人糊口吃饱饭的一项政策。

要是全种杂粮,想避开粮税?不可能的,若是这般,那就换成银钱了,按着米面银钱收。

之前花生收了一茬,如今才是真正大丰收。十一月初田地里,都是一片忙碌景色,小孩子背着筐,抱着玉米,背着土豆红薯。

到了月底时,齐家粮库打开,堆得满满当当的。

岑越则叫来了刘妈妈,说起另一件事,“转眼快过年了,我和阿扉搬到这儿,落了户,还没给阿扉外公送过信,今年是要走动的,不能真的就这么断了。”

那是阿扉还在世的舅家亲人。

当初许外公千里迢迢送了寒瓜过来,说明还是很看重外嫁的女儿的,更别提那些嫁妆,对于小门户的人家来说,很是厚重。

岑越就想联系上。

刘妈妈一听,当即是眼眶发红,她猜来郎君叫她过来干什么了。

“这么些年了,刘妈妈想去看看儿子吗?这次送信,牛师傅赶车,你要是想回去,可以一道回去,过个年不着急的,如今这边安顿好,阿扉有我看着,你别操心了。”岑越说着。

刘妈妈泪下来,抹着眼泪,怎么能不想儿子呢?上次来信,还是七八年前的时候,她儿子在信里说安顿好了,许大人知道他,等以后他赚了银钱,买了宅子,接她过去,不用伺候人了。

那时候她要看三少爷,在心里默默跟儿子说,要好好干。她知道夫人给儿子安排到许大人手下干活,是想留住她,让她尽心照看三少爷,刘妈妈知道,但甘愿甘心这么做。

母子这一分别就有八九年了。

“我去。”刘妈妈焦急一说,觉得着急了,有些不好意思。

老人家思想传统,觉得自己这么急着回去不是忠仆。

岑越倒是没往这边想,说:“那到时候刘妈妈跟着牛师傅一道南下,咱们家的情况也劳烦刘妈妈跟外公讲一讲,若是能见到,外公那边还惦记阿扉,说一说缘由。”

“好好,我记得了。”刘妈妈连连点头。

之后就是备一些年货,太久没走动,这次重新走动,那得给的更重一些,把之前的都补上。

空间里的参,岑越装了十只,还有缎子,颜色很新没有用过,这个也装了——他俩现在都穿粗布衣裳,贴身的细布,缎子用不上。

路途远,不拿那些容易磕碰容易坏的。

岑越还在想有什么。

“越越你想什么呀?眉头都是皱巴巴的。”齐少扉过来用手指摸越越眉头。

岑越一愣,抓了阿扉的手,说:“正好了,你给外公写一写字。”

“写什么?”

“写一写吉利话,写福字。”

齐少扉就乖乖写了字,他写字,越越就不皱眉头了。

点心、酒水这些不好拿,听刘妈妈说,赶车过去那得大半个月,酒水倒是可以放,但容易碎,点心会坏,思来想去只剩外物。

岑越麻烦小苏夫子写了一封信,用俩人口气拜了年。最后又包了一百两银子做孝心。也幸好上次卖香料赚了四十两,之后家里没大开销。

刘妈妈和牛师傅出了门,天气热了一些,家里种的西红柿和黄瓜终于是熟了,起初岑越还怕天冷,长不出来,毕竟错过了季节种的,一直偷偷浇空间水的。

如今虽是品相小一点,但熟了。

岑越摘了一个西红柿递给阿扉,“怎么样?甜的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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