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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解除婚约那天开始(57)

【蕉蕉:这里有一段原文挺有意思的,我觉得你看完应该就知道为什么贺然总是对陆晚有不一样的感情。】

这大概就是一个类似于人鱼公主的俗套故事。

【第一段:

被殴打后的第二天外面下了很大的雨,绑匪突然发现不用蒙着黑布,因为贺然压根就看不见了。

昨天绑架时,被撞击后脑勺的某个部位让他失去了光明。

阴冷,潮湿,周围充数着发霉的气味和酒味,只能听见绑匪骂骂咧咧地说着“贺家报警了”“江家插手了,临江社的人也在找我们”之类的话……

当时他还小,根本听不懂,只知道这些人抱怨完之后,就会来踢他两脚泄愤。】

……

【第三段:

贺然逃出来了,外面的雨果然很大。

几天没洗澡,冲入雨中他的衣服迅速沾湿贴在皮肤上,他又冷又疼,感觉自己的伤口在哗哗的流血,因为刚才逃脱的过程中,他不知道蹭到了多少次尖锐的东西。

他要当一辈子的瞎子吗?】

……

【第五段:

贺然觉得自己大概是发烧了,从鼻腔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在他昏迷之前,他听见一个细软的同龄小女孩声音:天啊,这里有个人。

——得救了。

贺然心想。】

……

【第七段:

她没有告诉他她的名字,只是每天定时定点出现在他身边,用一把冰凉的勺子喂他温热的粥。

每天。她都用捣碎的草药敷在他的后脑勺伤口处,很臭,但冰冰凉凉的。】

……

【第八段:

无聊的时候,她会讲故事给他听,那些无聊的幼稚故事,他上幼儿园就不太听了。

但是却没有叫她停下。】

……

【第九段:

贺然不小心打翻了水,玻璃杯碎了一地。

强大的挫败感让他坐在床边发呆,从小到大,他从未像是现在一样绝望到想哭。

一直照顾他的人飞奔进来,只是说了一句“你不要动”,紧接着就是撮箕和地面碰撞的声音。

玻璃杯可能摔得太碎了,他听见过程中她小小惊呼一声。

“怎么了?”贺然坐直了些,“扎到你了吗?”

旁边的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一双同样是短短的胳膊环绕住他,给了他一个拥抱:“我没事呀,你别哭。”

哦,原来我哭了吗?

贺然心想,那只能是她一个人才能看到的秘密了。】

……

【第十二段:

某天早上醒来,贺然突然发现自己能看见了,周围的消毒水味包围了他。

和以往嗅到气息不一样。

但是这时候贺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医院里醒来,周围没有大人,趴在窗边的,只有他从小到大的邻居兼青梅竹马小未婚妻,苟安睡着了,趴在床边缩成一团,白皙的脸蛋睡得红扑扑的。

贺然把她踢醒,她迷迷瞪瞪睁开眼,对视上贺小少爷的双眼,几秒后,杏状的圆眼瞪圆了:“你能看见啦?”

“……”贺然问,“这几天我都在医院?都是你在照顾我?”

苟安沉默了两秒,“唔”了一声。

贺然突然又问:“所以,舒克的搭档是谁?”

苟安:“?”

苟安:“开坦克的贝塔?”

哦。

真的是她。

贺然沉默了下,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是,他决定以后对苟安好一点吧,至少在她走路摔跤的时候不要再笑话她太笨。】

……

至此,苟安已经没眼下去了,她羞耻的想死。

她的猫却不肯放过她。

【蕉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捏妈的贺然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确认自己救命恩人的方式是问“舒克的搭档是谁”,他明明可以更弱智一点,问“给葫芦娃浇水的是爷爷还是奶奶”!】

苟安满脸黑线,但是不能否认,人家贺小少爷和陆晚,好像确实过了温馨又特别的一周。

可白月光已经是童年的事情了,纵使那七天的时间对贺然来说是个难忘的经历,可是人生总是往前的,他的人设根本不会因为这七天产生任何的动摇——

贺然依然是个不着调的富二代,有未婚妻,依然招蜂引蝶,在和贺然相处这个过程中,有几次阴错阳差,陆晚被贺然的小叔也就是男主贺津行帮助。

始于两次楼道相遇,对他有了朦胧的好感。

加深于那次夜未央打工,原本就在分手边缘的陆晚在贺然眼皮子底下,被恶毒女配为首的一群二世祖刁难(苟安:哈喽作者你没事吧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奔跑在走廊上,撞到了贺津行的怀中。

抱着贺津行的陆晚泣不成声,怦然心动。

苟安暂停了继续阅览。

苟安:再回顾一下这些已经发生的事,依然感觉这么的离谱,为什么要给恶毒女配强行加戏啊,恶毒女配她无辜的很!

脑海里的肥猫尾巴甩啊甩。

【蕉蕉:往下看啊,马上你就不无辜了。】

以上的一切发生在大概故事的前面五章,第六章原著算是进入了正式的霸总文学前奏——

贺然不愧是全书第一贱男。

逐渐品味出陆晚好像变心了的贺然重新燃起了炽热爱火,死缠烂打,帮助陆晚缴纳手术费,为她排忧解难……

还是得到了陆晚的原谅。

两人排除万难获得了贺家人勉为其难的睁只眼、闭只眼,眼瞧着贺然就要解除与恶毒女配的原有婚约,与陆晚订婚。

这时候,与其他同龄的江城二世祖一起,恶毒女配的弟弟苟旬在豪华游轮上办了一场成人礼。

而因为早些时候,贺然曾经为了帮助陆晚筹钱,介绍陆晚给苟旬当家教……所以纵使是恶毒女配的眼中钉,但驯服了恶毒女配亲弟的陆晚,自然也在这场盛宴的邀请名单上。

恶毒女配得知此事,气得要死。

苟安:什么?下周的成年礼宴苟旬真的邀请陆晚了?!

苟安:……气死我了!

【蕉蕉:……】

【蕉蕉:你还真是生怕哪个标点符号没按照书上演啊?】

在船上,发誓要陆晚身败名裂(……)的恶毒女配给陆晚下了药。

原本吓唬吓唬她给她一个教训,为了确保不会有额外的事端(恶毒女配还是有法律意识的,虽然并不多),恶毒女配下完药后把她关进了自己的休息室,以确保不会有人来——

却不料当晚同时微醺的贺津行走错了房间。

两人一室独处的事贺津行瞒了下来,但不幸的是,贺然还是知道了。

虽然陆晚哭着跟他说,她和贺津行什么都没发生,但贺然不信,也不能忍自己头上那么大的绿帽子。

原本已经成功说服家里准备了订婚宴,贺然为了公开打脸陆晚,订婚宴当天,直接逃婚了。

苟安:哦豁!

【蕉蕉:……不是嫌恶心不想看吗,现在是谁在津津有味。】

苟安:这剧情,如此跌宕起伏不值得一声‘哦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