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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瓶女配失败以后(243)+番外

作者: 我很高产 阅读记录

“!!!”无耻,“你居然把近战招式用在这里!!”太卑鄙了嗷!

他轻轻低头,垂眸,“我确实是故意的。故意把它们招来……好来个一锅端。”

温然双眸睁大。

……

尊有时候很懒。

能站桩打就绝不迈出一步,能用简单的招式就绝不用繁复的,能坐在原地等敌人上门就绝不四处寻找。

不动声色间,寥寥几句话,就引出了她潜在的敌人。

温然终于知道了他的目的,关上灯,半闭着双眸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尊已经附回了她的身,他也没说话,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这时,她才能读懂自己的心声。

原来他也能很细致。

最初看到白焰的记忆,还以为他就是个注孤生的死直男,没想到他不是粗心,只是那时痴迷武学,对白焰不上心而已。现在,他只是预想到了她潜在的敌人,就按捺不住亲自动手,想办法引出来除去他们。

对他的攻略度,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高……之所以她以前没有察觉,或许是因为他鲜少表现出来。

这个男人不喜欢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向来只用直白的行动表示一切,虽然有时候作风剽悍了点,但不得不说,都是为她好。但他做的一切,他都不会说出口,如果不是她今天猛然一回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

【尊。】默默在脑海里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有点慵懒的声音,似乎很不情愿的被吵醒。

【没什么。】温然忽地脸红了一下,抱紧了自己的小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睡你的去,不吵你。】

真正想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啧。】尊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隐隐期待着,见她忽地改口,果然如此的啧了一声。

不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句话。如果是的话……

居然有点睡不着了。

但是,以他的性子,刚才已经表现出了冷淡,要是再追问下去,那就太明显了。纵然想知道,也只有压在心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温然的呼吸越发平稳,忽然,空气中多了一丝时空的波动,一道裂隙横亘在房间上空。

睡着的人没有发觉。

“呵,世上就没有我花烛报不了的仇。”裂隙中跳下一个身穿小洋裙的金发女人,大摇大摆出现在房间。

来了。

温然心跳加快,假装睡着,呼吸逐渐趋于平稳。花烛并未发觉,打了个响指,空中多了几道黑色的虚影,逐渐实体化。

【那是什么东西……】温然强忍着睁眼的冲动,在花烛召唤出黑影的时候,她本能感到一股几欲呕吐的不适。

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类似海产品的淡淡腥臭味,让她回想起了那天的海僵尸。

刹那间,她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讨厌这股气味。

那是身为白焰的本能。

果然,这些东西对尊没什么影响,只是附身状态让他也能共享她此时的不适,话音微沉:【九幽地狱里的生物,带着魔气。】不过按理说,人类不会对魔气产生这么强烈的不适反应,她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有点好奇了。

黑色乱舞的东西变成了一根根带着吸盘的触手,将她整个人绑了起来,就这样沉入虚空。她强行压抑住那种不适,没有挣扎。

【这是什么生物,黏黏腻腻的……】

【魔物的一种形态。】尊的话音微冷,【果然有神把地球当成了魔物的养殖场,这样就想弑神,胆子挺大。】

【什么意思?】

【神最厌恶魔物,远古时期曾把神域里的魔物清缴了个干净。如果有谁敢在神域里养,会被群起而攻之。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地球的……人类尸体是魔物的最好养料,而且人类根本不知道魔物是什么,魔物在这里也没有天敌。他还真是找了个好地方。】尊冷声。

【他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谁暂且不知道。或许是和我对立的那位,或许是别人,反正和花烛脱不开关系。目的很显然,大量的魔物,当然是用来弑神的】

【杀谁?】

【我。】

温然一阵胆寒,要不是被魔物捆绑着,差点就要坐起身:【神也会死?】

她还以为,到了他们这个档次的神是没有死亡的概念的,尊本身就象征着毁灭,肯定没有被毁灭的概念,而她本身象征着生命,她估摸着,她几次死而复生,都是因为这个特性。

【神代表着永生,但魔物可以吸取神的神格,只要得到神格,就算是人类,也能得到神的力量,取代神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神明。而神本身的灵魂,作为他们最美味的食物,吞噬殆尽】

【……好歹毒的心。】温然颤了颤。

白焰很厌恶魔气,就算再怎么仇恨尊,也不会强忍着这种厌恶本能去圈养魔物,更别说用人类的尸体养这些东西,所以肯定不是她。

目前只剩下一个可能。

白焰设局引尊入瓮,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一个神明有着更大的野心,想借机吞掉尊的神格。

不,再阴谋论一点,或许他是想趁他们相斗,两败俱伤的时候,利用整个地球的魔物把她和尊的神格全都拿到手。他们任何一人的全盛时期,就算魔物数量多,也基本不会被伤到,但受伤之后,就难以预料了。

【尊,答应我一件事好吗?】仿佛预想到了将来他们的结果,温然浑身发冷。

【怎么了?】她情绪不对劲。怀着孩子,容易多想。

尊的声音难得柔和几分。

【任何时候,都要相信我。】

【嗯。】

【任何时候,都不许对我出手。】

【当然。】

……

温然佯装醒来时,已经呈大字被绑在了一张床上。

她用的是燃神形态。

绑住她手脚的是黑色的虚影,非常细的小触手,触感柔软,却异常坚韧,令人无法挣脱。

在她面前,花烛撑着一把小洋伞,勾着嘴角坐在一张白色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怎么不挣扎?真是的,到手的猎物不挣扎反抗,总少了点折磨的趣味。”

温然眨了眨眼,露出疑惑的神情:“我这是在哪儿?”

其实她心里明白,她是来这儿调查花烛和魔物的关系,顺藤摸瓜寻找那个胆敢甩锅给她的神的。而尊……他似乎有点手痒,想打人。

“燃神,一个晚上不见,这就忘记我了?”花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站了起来,将面前的桌上掩盖着铜盘的锦帕揭开,露出里边十八般稀奇古怪的刑具,“我说过,我会让你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母亲做什么都小心翼翼,顾忌着尊,不敢在白天明目张胆的动你,那好——把你带到我的地盘,还不是随我处置?”

这里甚至算不上一间屋子,只是简单的是石砖块堆砌成的墙,黑乎乎的,倒像是个洞穴。

温然环视一圈,发现只有头顶才有微弱的光线,四面八方都是暗的,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