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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恩爱!死得快(57)

闲聊了几句,以南才又跑出去,凑到老妈面前去帮忙做饭了。

美其名曰,他要做新世纪好男人,学会做饭,就能哄得女朋友更高兴了。

末北在房间又闷了一会儿,也去帮忙了。

学会做饭,还可以给骆狄做来吃……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有那么一天……

第018章 我们分手吧

过完年再回去,末北跟骆狄的联系不如之前多了,有时候骆狄发来的消息他不知道怎么回,也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跟骆狄继续保持这样难以启齿的关系。

偏生这段日子骆狄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直追问末北什么时候能向父母坦白俩人的关系,末北感觉压力山大,逐渐萌生了分手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出来,末北先吓了一跳,随后努力压下。

可是骆狄仍然三五不时地追问:“小北,你可以再缓两年跟家里说,不过我这里可不可以先跟我爸妈说啊?他们一直帮我张罗着相亲,烦都烦死了。我不会说跟你交往呢,我就跟他们说我喜欢男人,让他们别给我操心了。”

“……”末北沉默,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骆狄也知道自己这有有点太给末北压力了,可是他的压力也不小,他想尽快解决这件事,然后就可以安心地跟末北在一起了。

而且他知道末北那边的压力大,所以很怕末北突然反悔,不再跟他交往,那他会受不了的。

末北咬牙坚持着,敷衍着骆狄,他想让骆狄再缓两年,可是他也不知道两年后会是什么样。

每到夜深人静自己一个人躺在c黄上的时候,末北就会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心里发酸,眼眶发红。

他不想伤父母的心,也不想伤骆狄的心,到头来,最受煎熬的,反而是他自己。

末北开始整夜整夜失眠。

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他不知道该怎么走,茫然,无助。

杨成看出了这些天末北的不对劲,询问他怎么了,末北只是苦笑。

于是杨成便了然了。

这条路很难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坚持不住了?”

“……太累了……心累……”末北颓然地松口气,心里十分难受。

“随心而为吧。”杨成没有多说,只是留下这样一句话,最初看末北跟骆狄在一起的时候是挺开心的,可是一旦面对现实残酷的无形枷锁,这条路就艰难许多。

虽然很惋惜,可是看末北成天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是办法,这样下去,他人会垮掉的。

倒不如,暂时先分开,两人都有足够的资本去抵抗现实无形的枷锁时再复合……

当然这些杨成都没有说,人总是走到岔路或者走过岔路后,才知道怎么样走不是死路。

……

骆狄这些天也隐隐不安,他察觉到末北态度的变化,倒不是说疏离,只是末北一直不敢跨出第一步,这样下去,两人都得累死。

他只是想先出柜,也并没有强求让末北也跟着他一起出柜,跟没有强迫末北以他的交往对象出现在人前。

他只是想先铺路,如果真的太难走,就想让他一个人在前面走,末北随后跟上就行。

然而,末北却退缩了,这让骆狄的勇气也大打折扣。

如此消极影响消极,两人紧绷的那根弦迟早要断。

情人节那天两人都没有什么兴致过。

虽然骆狄极尽所能地想要提起兴致,可是心中一旦有沉重的包袱,就很难再如以前那般轻松。

末北亦然。

情人节过后,骆狄又有了一个小假期,他跟末北说要来北京找他,再这样两地分离下去,他们两个就真的完了。

或许,俩人在一起面对面沟通一下会比这样电话短信说得清楚。或者,还能找回一些信心和勇气。

然而,末北却拒绝了。

他知道自己如果见了骆狄,好不容易硬起的心肠很快就会软下来,可是,他们两个,真的很难再走下去,最起码,现在是不可以了。他压力太大,骆狄却一直催他答应他出柜,他现在真的没有那份勇气。

“再过两年可以吗?”

这样妥协的询问却没有得到肯定。

骆狄那边是沉默,好半响才说:“好。”

这一次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末北心有愧疚,更多的是不安,他想,骆狄是生他的气了。

在此期间,末北的姑姑也给末北介绍过几个女孩,末北拒绝了几个,但总不好一直拒绝,不然他也没办法跟姑姑说,后来还是找容天安解了围。

他暂时对外宣称自己有女朋友,而这个女朋友就是容天安。

这样姑姑才没有给他介绍了,但是也经常打听容天安是怎么样的女孩子。

外界环境的影响下,末北终于坚持不住了。

“我们分手吧。”早点分开,或许对大家都好。现在不是上学的时候了,要面对的也不仅仅只是彼此,还有家庭、朋友、未来以及世俗的眼光。

末北觉得自己连家庭这一关都过不了,又谈什么未来?

骆狄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五个字,瞬间懵了。

可是他心中却怨不起来,早就想过这个结局了,不是吗?

他舍不得给末北太大压力,却还是无形中给了他压力,逼得他不得不放弃自己……

也罢,暂时分开,就暂时分开吧。

给末北一段时间,他或许就能想通了。

不过无论怎样,自己是不会再喜欢别的人了。

骆狄艰难地回了一个‘好’字给末北。

再无其他。

没有挽留,没有询问,没有歇斯底里地咆哮,有的,只是平静。

平静地接受,平静地道别。

末北发出‘我们分手吧’的短信后,就有点后悔了,他希望骆狄能挽留,那样他就可以借机说自己是脑抽所以才说出分手的话,可是在看到骆狄回的‘好’字时,他心中百味杂陈,已经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湿了手机屏幕。末北捏着手机蹲下,只觉得天空都开始阴霾。

不过又有什么用呢,是他提出来的,他没有资格在这里悲春伤秋。

大道理都懂,末北说服了自己半天,才终于忍了泪。可是心里还是堵得慌,十分难受,他就下楼去买了一打酒回来,一瓶接一瓶地灌。

果然,都说借酒浇愁,一瓶瓶就灌下去,烦恼忧愁好像是没那么明显了。

末北在灌酒的同时,骆狄在那边的训练场上不分轻重地作者超负荷的运动,汗流浃背,心脏因为超负荷运动也跳得飞快,嗓子眼几乎冒烟,脑子也一片空白。

似乎,这样,才能压制住心里的难过。

……

杨成忽然觉得这两天都没有看到末北了,上下班的时候偶尔还能碰到,这两天却一直没碰到,打电话没人接,发短信没人回。想到之前末北的犹豫不决,杨成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给末北的公司打了电话,对方说末北请了假,两天没去公司了。杨成连忙跑上三楼,去敲打末北的房门。

“末北,你在里面吧?开门,让我进去。”

“末北,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别自己闷在心里好不好?”

“末北,末北——你再不开门我找房东大哥来开门了——”

不知是不是被杨成的锲而不舍所打动,亦或是嫌弃他砸门的响动太烦人,门终究是开了。

首先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酒气。

杨成心下一惊,凝神看末北,末北开了门重新跌回c黄上,c黄边的地上摆着很多酒瓶,东倒西歪的,跟现在的末北很像。

“发生什么事了?”虽然隐隐猜到,杨成还是又问了一句。

末北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杨成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啜泣的声音,又觉得好像是低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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