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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量版爱恋(217)+番外

没有了沙发的遗挡,北棠墨变得危险起来,他顾不得藏身,甩手两枪将冲在前面的两人干掉,同时躲避不及,被对面射来的一枪打在腹部。

北棠墨身体晃了晃,连开三枪夫射杀三人,第四枪的时候没了子弹,他想也不想,直接将枪狠狠扔了出去,砸在一人脑门上直接将其砸晕,然后才忍着腹部的剧痛斜刺里冲到另一排沙发后,瘫坐在地上,捂着伤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该死的,看来李牧这次是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啊!

诗离尘跟北棠墨各自为战,并未留意到北棠墨中弹受伤,在他的意识里,北棠墨肯定跟自己一样穿着防弹衣,所以只要不暴露在狙击枪下,就不会有危险。

可是他忘了,北棠墨是个喜欢自作主张的人,也是个忘性极大的人,刚才揪着他扒他衣服查看他有没有穿防弹衣就是因为北棠墨猛然想起自己没有穿,如果诗离尘也没有穿,那就更危险了,好在看到诗离尘穿着北棠墨才放下心来,他知道诗离尘为了自己是连命都可以交出去的人,所以宁愿减少这种被人保护的情况,当时默不作声地岔开话题的确没令诗离尘怀疑,否则此刻中弹的就会是诗离尘了。

北棠墨咬牙摸出手机,翻到叶寂语的号码便拔了出去,此刻他的额上已见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接通后开门见山问道:“小语,左岸有没有密窒之类的地方?”

现在这种情况,往外逃基本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他刚才已经看过表,时间早就过了十分钟,警方跟叶家的人,甚至自己的人都还没赶来,照此推断,他们不是遇到了李牧的袭击就是受到了阻拦,这里只有他跟诗离尘两人,根本不能硬碰硬,能避则避,更何况,自己还受了伤,能拖一时是一时。

叶寂语听着这边的枪声忍不住惊呼一声,很快反应过来,既然北棠墨肯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并询问左岸的事就代表他在左岸,而且处境危险,此刻也顾不得跟他斗嘴,叶寂语冷静道:“左东南角的墙角处东面的墙壁上从下住上数第三块瓷砖上有开关,把瓷砖撬出来,南面的墙壁会打开,有地下室可以供你躲藏!”

“谢了!”北棠墨挂断电话,再次深叹一口气,抬头打量,他的方位恰好是东南,左前方两米处正是东南角的墙角。

诗离尘将最后一梭予弹上膛,抬眼望向北棠墨,北棠墨伸出一根手指,表示‘给我一分钟’,然后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南南角的墙角掠去。

腹部的痛楚火辣辣地烧灼着他,每呼吸一下就会颤抖一下,北崇墨费力地撬开目标瓷磅,看着露出来的开关舒了口气,伸手拧开,南面的墙壁果然轰然打开,他回头对诗离尘道:“怯过来!”

如此机会李牧的人怎肯放过,猛然朝这边开火,诗离尘飞扑过来,后背中了一枪,他护着北崇墨顺着台阶朝下滚落,诗离尘抬手一枪,将开关打烂,墙壁轰然合上,光亮消失,两人跌入黑暗……

摔了个七晕八素,北棠墨压着诗离尘撞到什么东西才堪堪停下,诗离尘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好半天才恢夏知觉。后背中的那枪正中脊椎,即便有防弹衣也让他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北棠墨从他身上翻倒下去,按着伤口努力调整着呼吸。

诗离尘关切问道:“阿墨,没事吧?”

“没事……你呢?”北棠墨轻声问道,“掉下来之前你好像中了一枪。还好吧?”

“嗯,躺会儿就好了。”诗离尘分析着,“这不像是李牧一个人搞出来的,他虽然阴险狡诈,可也没傻到来叶家的地盘伏击我们,而且还有精力分出势力去阻拦我们的援军,他背后肯定有人!要么是勾结其他长老,要么是勾结其他势力!这种变态的不要命打法,倒是跟马翔很像。”

“马翔沉寂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出来活动活动了……”北棠墨叹道,声音更加低沉。

诗离尘试着活动活动身子,发现可以动了,只是脊椎还是痛得厉害,倘若那一枪打在别处也不会这么久缓不过来,他的手撑地想要坐起身采,结果按在一片湿黏的液体上,心中顿时一惊!

“阿墨!”诗离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也是湿黏一片!刚1才跟北棠墨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北棠墨伤口的血自然不可避免地落到诗离尘身上,没有血才怪呢!

这下诗离尘顾不得后背的痛,挺身坐起,黑暗中摸索着够到北崇墨的手臂追问:“阿墨!你受伤了?!”

“小伤,没事的。”北棠墨安慰着,下一刻,诗离尘己经找到他的伤口,摸着更多的湿热液体,诗离尘破口大骂,“你是白痴啊?为什么不穿防弹衣!”

“这不是忘了么……”北棠墨呢喃道。

“既然没穿防弹衣还逞什么能?刚才狙击手瞄准的是我!我穿了防弹衣你不是看见了吗?干嘛还自己吸引人家的注意力?!我他妈才是保镖!”诗离尘的怒气不是一点半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是保镖,却总是让北棠墨接二连三受伤……自尊心受损是小事,可心中的惊吓无限放大才是大事。

看到北棠墨受伤比他自己受伤还难受、还痛苦!

听着耳边诗离尘的咆哮,北棠墨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但很快地,他又低低咳嗽着,眉心紧蹙,尽管诗离尘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痛苦。

根据血流情况,诗离尘知道子弹是从北棠墨的身体打了个对穿,位置偏近肾脏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打到内脏。真是令人堪忧!

诗离尘飞快地拽开衣招,扯下衬衫的衣角,也不用照亮,在黑暗里帮北棠墨包扎着伤口。

沉默的黑暗空间,北棠墨突然开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宁愿自己受伤也合不得你受伤……这次肯不肯相信我的话呢……离尘……”

诗离尘被他的话震惊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系好衬衫做成的硼带,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调戏我。”

不是不愿相信,只是北棠墨平日为人太过花心。他没法相信。

“不是调戏……也不是取笑……咳咳……”北棠墨轻咳着,艰难道,“我说的是真话……难道……除非我死了才能让你相信我吗……咳咳咳咳!”最后者声咳三分真七分假,却起到了震慑作用。

诗离尘忙不迭应道:“不是!我相信你!你别说话了!”他可不敢拿北棠墨的生命开玩笑。

“离尘……我爱你……”北棠墨重复着,他在鬼门关走了很多次,唯独最后这两次想得最多的是诗离尘,而且也只有为了他才方寸大乱,当初即便是救寒冽的时候也是冷静、有条不紊的。他早也看清了自己的真心,可惜诗离尘一直看不见……

“……我知道了。”诗离尘无奈点头,安慰着他,“求你,先别说话了。”

北棠墨果然不再说话,他的手覆在伤口,感觉简单包扎的地方渗出血来,痛楚也更加剧烈。

“唔……”抑制不住的病伞传入诗离尘耳中,他轻轻扶起北棠墨将他拥入怀中,“阿墨,坚持一会儿,我这就带你出去!”

“不……”北棠墨按住他的手,“等会儿自然会有人救我们,现在先别乱动……我没事的……还能挺住……只是有点冷……”

诗离尘元法,只得紧紧抱着他,感受着怀中虚弱的身身躯,诗离尘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让他维持神智,于是不断跟他说话。

“阿墨,我相信你说的话,你可千万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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