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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吗?(29)

作者: 为伊憔悴 阅读记录

“高三半大小子,用人接送。”廖晖觉得不可思议。

温浅也觉得好笑,“我妈怕他学坏,不放心。”

菜品端上来,廖晖很快扒拉一碗饭,招呼服务员上一打啤酒,一次启开六瓶,直接拿瓶喝,廖晖酒量很好,喝酒一向豪爽,温浅喝酒斯文些,倒入杯子里陪着他喝。

廖晖拿出烟,问:“可以吗?”

“没事。”温浅不烦烟味。

廖晖一根接一根抽烟,温浅端着酒杯自斟自饮,“你这两天一直跟他住在一起。”廖晖终于问了盘横在心里已久的话。

“不住一个房间。”温浅有必要解释一句。

“你前天晚上怎么回事?我打电话你不接。”廖晖问。

温浅说父亲回家,家里没地方住,出门包落单位了,给简帛砚打电话,听上去合情合理,只不过说到简帛砚这一节,某些不雅场面,略过。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跟你关系不如他?”廖晖不痛快,温浅了解他,急忙解释,“我不好意思总麻烦你,上次我弟弟事,给你添麻烦了。”

“你宁愿麻烦他。”廖晖心里不是滋味,温浅跟简帛砚的关系,好像更深了一步,其实,温浅跟廖晖两人是朋友关系,没有男女之私,可是她跟简帛砚都已经那个了,后来还有几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举动,关系好像是不一样。

这时,温浅的手机响了,她拿出看了看,又瞟了一眼对面的廖晖。

手机一通,没头没脑地,“穿那条黑裙,来露台找我。”简帛砚冷冽的声音,口气不容置喙,温浅暗骂,抽的哪门子疯,她在他面前终究硬气不起来,怕对面的人听见,赶紧答应一声,“我马上回去。”

廖晖问;“有事。”

“酒店大堂经理找我,有点事。”这个借口也够拙劣的,简帛砚带回去的人,大堂经理还敢不巴结着,没事找事,廖晖嘴角扯了扯,“温浅,他找你回去是吗?”

温浅被人揭穿尴尬了两秒,笑容谄媚,“他喜怒无常,我犯不上招惹他。”

廖晖不再说什么,送她回皇庭酒店,一路廖晖沉默,温浅想找个话题,打破沉默,廖晖兴致缺缺,两人谈话进行不下去。

廖晖把车开到皇庭酒店门前,停车,却没开门,静默片刻,“温浅,你别住酒店了,我给你找个地方住。”

“我又租了一间房子,过几天搬过去,不用折腾了。”

廖晖看着她走进灯火辉煌的地方,许久,开车离开。

直达电梯间里就她一个人,她闻闻衬衣,好像有一股烟酒味,他有洁癖,一身烟酒味触他霉头,她先回房间,快速冲了澡换上黑裙,上去露台。

整个露台顶玻璃罩打开,满天星斗,安安静静的,简帛砚一个人坐在白色藤椅里喝酒,她走过去,坐在他身旁。

“你跟谁出去了?”月光淡淡的洒在露台上,秋夜泛着凉意,他穿着白色睡袍,清冷冷地坐在那里,低沉的声音透着寒冽。

“客户。”温浅轻轻地说了句,仿佛怕打破宁静的夜色。

“男客户?”凉凉的语调。

她嗯了声,补充了一句,“客户兼朋友。”。

“我跟你什么关系?”简帛砚突然问,她喝了两瓶啤酒,有点上头,思维停滞,随口说,“客户。”

他黢黑的眼底渐渐卷起一股阴霾,嗤笑一声,“我是你客户,他也是你客户,你有跟客户睡的习惯?”

她头晕,翻了翻眼珠,大大的眼白,“你凭什么管我?”

“你说我凭什么?”他冷嗤一声。

温浅脑子瞬间短路,行动不受大脑控制,她突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分开双腿,骑坐在他身上,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黑裙丝滑的料子在她抬臂时滑落,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藕臂,她找到他的唇,伸出舌尖舔舐他双唇,他身体倏忽僵硬。

进而她的舌尖探入他口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触碰,她略潮湿散着清淡味道的发丝撩过他脸颊,细细痒痒,怀里的身体绵软肌肤凉滑,她纤细的指尖,划着他宽阔的背部,顺着她的指尖,尖锐的刺激直窜进他的体内,他的双手垂在身侧攥紧,太过用力骨节发白,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如雷,她舌尖退出,一路向下,停住,亲吻他性感的喉结,他喉结滚动,她轻轻的啃咬,“没有欲。望是吗?现在有了吗?”

她长长的嗯了声,细细软软,他眼中火星崩裂,猛然拦腰抱起她,朝楼下走去,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脖子上。

他大步抱她进了房间,把她仍在卧室大床上,随后欺身上来,猝然吻住了她,狂暴激烈,吮噬着她,他口中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他修长手指穿过她的黑发,霸道又温柔,温浅两颊绯红,酒精的作用,身体不能自制汹涌的情。潮,她晕头转向恍如身在云雾里。

恍惚他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说,“我没有视频,但我想要你。”

第20章

温浅睫毛颤抖几下,抿了抿嘴,往一处温暖的地方拱了拱,一只大手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温浅懒懒地眼睛眯条缝,朦胧中看见窗帘缝隙流泻出一道明亮的光线,她脑子第一个念头,起床上班,睁开倦眼,眼睛瞬间睁大,暗红的地毯上躺着她昨晚穿的那条性感黑裙,撕成布片,文胸、亵裤横七竖八扔了一地,屋里热,她身上的夹被,早已撩在一边,低头看腰间一只男性的大手,紧扣着她的细腰,她贴着他麦色的胸膛、坚实的小腹,而她竟然……温浅捂脸,“醒了。”低低沉沉略沙哑的男声,

她躺在男人怀里,身后的男人难得一见的温柔。声音慵懒,她彻底清醒了,她跟身后的男人滚了一晚的床单,腰酸腿软,恍惚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突然,头脑中电光石火闪过,她挣扎坐起来,瞪圆双目看向身后的男人,“你昨晚说你没有视频?”

不太明亮的光线下,男人的五官在朦胧的光影里绝美,他伸手去搂她,低低地声线,“我说了,可你没拒绝。”

她回忆着,昨晚她喝了酒,被他吻得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思维,不能思考,只感觉熟悉的,温暖的清新的气息包围着她,在他强悍温柔的攻势下,一次次沦陷。

恍惚他在她耳边说了,她模糊记忆,他好像说我没有视频,可我想要你,当时情。潮席卷她身心,淹没了理智,她自动选择漠视。

他看她的目光紧张不安,突然,她扑上去,用自己的头狠狠地撞向他的额头,寂静的早晨,只听嘭地一声,温浅疼得咧嘴,丝丝地抽气,简帛砚赶紧坐起来,大手揉着她额头,笑着说,“小傻瓜。”

“你混账。”

她气恼地甩开他的手,快速地爬下地,抓过黑裙,黑裙几块布片牵连,衣不蔽体,她一把扯过床上薄单,裹在身上,气愤地摔门离去。

简帛砚听见隔壁开门声,呆愣几秒钟,跳下地,从立柜里取下一件衬衣,一条领带,一条西裤,穿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