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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生有幸(34)+番外

毒x长老痛心疾首:“堇主人昏迷至此姑爷你怎能如此绝情……”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苍生内心犹如一万只草泥马浩浩荡荡奔腾而过把节操踩得连渣都不剩……咽下一口老血:“我、我和她没关系啊!”

“姑爷我们虽然知道外面的女人很香但你既然已经归了堇主人那就是西疆的媳妇……啊不对女婿!”

“谁有外面的女人了!!这孩子也不是我的!!!我是真的有急事,请把解药交给我——”

“事再大能大得过堇主人的安危?!有什么事不能和解啊孩子是无辜的!姑爷你不用说了,堇主人醒来前我们是不会把解药交给你的!”

卧槽劳资cp还悬着肿么就突然喜当爹了擦!这闺女不是我的啊!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你们听我解释,我只是和欧阳堇偶遇……”

毒x长老更加痛心疾首:“感情再淡也是可以培养的,小主人不能没有爹啊!姑爷你不是想始乱终弃吧……”

苍生:=皿=

看着大义凛然挡在面前的奇形怪状西疆诸人,苍生深吸一口气,咧出个苦笑:“当真不让?”

西疆诸人更加大义凛然:“不让!”

“那就……得罪了。”

西疆之人虽然毒功不弱,但在真暴力分子苍生暴起的时候还是力有不逮,通通被放倒……

苍生迅速闪进炼药洞里一通乱翻,在桌上发现一瓶新制的药,打开一闻,香气扑鼻,神识为之一醒。

“瓶上图案三头鹿并驾齐驱,又有一股浓郁清香,看来是解药没错……”苍生心一定,迅速奔出西疆毒寨。

西疆被定住身形的群众面面相觎。

“姑爷拿的那瓶药怎么看着眼熟?”

“不是解药吧,看着倒像是咱们西疆至毒……”

“没错,正是我大西疆至毒‘三鹿’,沾上一点三头鹿都得倒。”

“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刚才下追魂香了吧。”

“必须的,从堇主人成年以来咱就为未来压寨夫人……啊不对,压寨夫君准备着了。”

“等咱能动了,带上解药跟上去,顺便把姑爷抓回来……”

“姑爷不好抓吧,咱打不过。”

“你傻啊,咱西疆是玩毒的,给他下点‘闷倒驴’,拖回来……”

疏月坞。

女儿满月,缉仲喜滋滋地拎着酒回家想和爱妻同聚,到了家,本着更年期大叔的敏感嗅到一丝丝不寻常的气息……

月寒霜很美,很美的女人总是让丈夫很有危机感。

摇摇头暗笑自己多心,唤道:“寒霜~寒霜啊~”

无人应答,房内却传出痛苦的闷哼。

缉仲一惊,推开房门,手中酒坛啪一声落地。

我能想到最惊悚的事,就是看到你终于对那只白团团的美少年下手了……

月寒霜为绮罗生压制毒性已到关头,惊见缉仲闯进来,便心道不好,忙放下怀中的绮罗生欲起身解释,“你听吾——”

缉仲的内心仿佛被生生插了十几箭,悲愤(?)交加下强装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美少年了不起啊!天涯!爹爹带你离开这个伤心地TAT……

双江九代师自有傲骨,怎能忍得被丈夫这样误会。强咽下郁愤,回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绮罗生,垂下眼帘。

原来,就算我为你生下天涯……你还是从未相信过我吗?

第33章 新年番外:(现代温馨)除夕——上

放学铃声响了三回,班主任忘尘缘的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

“……我的爸爸是一台压路机,他就这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玉树临风凶神恶煞地团灭了胆敢肖想麻麻的副本,包括不知道为什么粗线在麻麻房间里的步香尘阿姨,看来爸爸的打击面已经突破了不打女人(or人妖)的限制,以大力向全面扫荡老幼妇孺的方向进发。”带着笑念完苍生的期末考试作文,忘尘缘晃晃手里的试卷:“虽然一看到苍生的语文试卷我就头痛,但侧面来看苍生的想象力还是很不错的,我是很想给个高分但是可惜我不是教语文的,意琦行家长你怎么看。”

苍生没什么毛病,就是考试写作文时喜欢无节操吐槽老爸,让改卷的一步莲华老师很担心——

这绝逼已经中二了。

意琦行面无表情地问:“他人呢?”

“今天除夕,总不能补课太过,我先放他回家了。”

“哦。”接过试卷,草草扫一眼,作文自动打上马赛克,实际上如果不是作文的问题,第一名也不会让给隔壁班的那谁谁。“那就这样吧。”

“稍等。”忘尘缘拉开抽屉抽出一沓作文纸,“我只是想说虽然你们家的故事很精彩但是让孩子每次写作文都扯到家庭暴力或者社会暴力的话题上,长期以来对孩子的心理健康不好,或者可以向同班的殢无伤同学学习一下写写诗歌,有助于陶冶情操。”

“我会注意。”

“还有,帮我谢谢苍生的新年礼物,冲这个我得给他及格。”

意琦行得出一个结论:苍生的皮子又紧了。

苍生拎着菜刀有一茬没一茬地剁着饺子馅,回想着是不是把家里长度大于等于鸡毛掸子的棍棒类物体都销毁干净了,家暴啥的已然可以写一篇论文了……

绮罗生浇完花探进厨房眼睛弯成月牙:“要帮忙吗?”

苍生回想了一下绮罗生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厨艺,惊悚地狂摇头:“不用不用,把春联先贴了吧。”

绮罗生遗憾地叹了口气,到客厅找了金粉毛笔,铺开红纸,歪着头想了想,一行漂亮的飞白跃然红纸之上——

剑意渊峰写春秋

国色江山应如画

横批嘛……

唇角一弯,下笔默念:“造……福……苍……生。”

喜滋滋地晾干,自觉十分满意,找了胶带便拎着春联出门贴。

毕竟是九寒天,门外冷空气登时让绮罗生打了个哆嗦,但为图省事,也还是哆哆嗦嗦地贴着春联。

上下联还好说,横批以绮罗生的海拔还是艰难了点,叼着一片胶带,踮起脚尖妄图拔高一点海拔……但,貌似不太可能。

正叹了口气想回屋拎把椅子出来,背后便覆上一片温暖,同时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耳边吐息湿热又异常清晰:“够不着?”

绮罗生一愣,脸色有点发红,“你就够得着?”

“你和我的话,我想还是可以的。”不等绮罗生反对,便抱着他的腰稳稳托起,正好触手可及门框顶。

绮罗生的尖耳迅速漫上一层粉色,别过头把横批贴好,虽然有点歪……

“进屋吧。”虽然这么说着,但只是把绮罗生往怀里窝了窝,根本没打算让他沾地,就这么一路抱进卧房。

“……”要不是苍生还在厨房忙活,绮罗生窘得恨不得把花盆扣在头上……不对,是扣在意琦行头上!

把自家白毛大狐狸放在床沿,意琦行握着绮罗生的手专注地看着绮罗生,却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