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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生有幸(202)+番外

“哪有什么该不该,都是命。不宜久留,代我向缉仲一家打招呼吧。”苍生满含一腔豪情,道:“只是日后恶浪扑身,恐怕难以再见了,同为人父,我们确实有缘,天涯何处觅知音,缎兄!”

“苍弟!”

“我走了!”

“一路顺风!”

正准备离别前来个拥抱,没想到还没抱到就听见一个满含隐怒的声音炸响。

“缎君衡!你在做什么!”

草丛后突然冲出来两个怒气冲冲的人影,直接冲过来把俩人掰开,气得脸色泛白。

儿控缎爹哎呦哎呦地绕着俩宝贝儿子转了几圈,确定身体健康在水平线以上,这才放下心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俩熊孩子。

如果这会儿有桌子,早让质辛给拍碎了,心心念念回苦境的方法找一个人在苦境流浪的缎君衡,都快把缉仲的门槛踩烂了,结果好不容易感应到他回来,却看见又在爬墙!十九你说这还能忍?!

黑色十九记忆仍有失落,但在听到缎君衡出声瞬间便了然了。

“父亲,欢迎回家。”

缎君衡一下子不说话了,半晌,转过脸掩饰这一刻的鼻酸:“没有准备鸡腿的话,老夫还是要去远游的……”

“哈。”

苍生此时此刻得意地想缎君衡真是怂,竟然让儿子反过来管他,啧啧两声,面对缎质辛杀人目光,飘然而退:“回见吧,幸福的一家。”

质辛盯着苍生没入虚空中的身影许久,眼光有些茫然。

这个人……是了,生命之初便是他,若他还记得青芜堤……青芜堤,楼至韦驮。

四个字,入骨三分,扣在一个孽字上,想不通的原罪,难以细说。

“想什么呢?”一手搭一个,缎君衡一边感慨着俩熊孩子都已经比自己要高了,无奈摇摇头,摊手:“岁月催人老,来,孩儿们,给伟大而操劳的父亲抬走吧。”

罕见地没傲娇,质辛和十九对视一眼,转过脸,冷淡的眼底闪过一丝艰难。

“改日,吾要再去见一次楼至韦驮。”

“唔。”意味深长地一笑,缎君衡拍拍质辛的肩:“你早该这么做了,心结一日不解,我缎君衡的儿子便一日无法真正快乐。你要问什么?”

“问他吾究竟在他眼中是什么。”这么说着,忽然脸色又绷起来:“自然也是为了吾儿他化与断灭,吾要去唤醒修罗鬼阙的冥池。”

“那为父倒是很期待咱们一家团聚的场面……”

终于,平静了。

梦花境。

满目残破之地,难泄仇恨满腔。

意琦行甫一落定梦花境,冷雪般的眸子一扫,杀气腾腾,忽而剑锋随意一挥,某处廊角,飘飞的金丝幔帐落下,一个把玩着小刀的少年人不由得退了一步,才慢慢泛起杀气。

“鬼祟之徒,三息内离开此地,否则同葬此地。”出言冷淡,当前竟是谁见便是这副毛刺儿似的扎人。

“此地不世外人放肆之处……”毕竟是年轻,少年人只得说了半句话,便在意琦行眼眸一扫之下噤了声,手中飞刀也渐渐警惕。

一听这少年人语气,意琦行逼上一步,神色冷中带杀:“策梦侯何在?!”

探花郎神色一动,却闻此时空气中一阵异香,瞬息柔和了神色。

“小探花,勿要失礼于贵客。”

软中带媚的调子,拖着娇柔,入耳间便如同女子的吐息在耳边吹拂……

“先生携怒而来,莫非是策梦侯那庸人哪里得罪了先生?”轻笑一声,随着香风送来的女子之声又道:“不如与小女子一叙,咱们秉烛夜谈,明早便能解先生忧烦。”

意琦行听此女出言轻佻,本就深具洁癖,冷哼一声:“污浊之所,无聊之人!”

“嗯?”那女声似是有一瞬间的隐怒,而后又笑开了,略含深意道:“吾春宵幽梦楼以花为号,步香尘自封花君,最爱者,便是牡丹。”

意琦行身形一滞。

“人说牡丹难种,盛开之后倘若有任何风吹雨打,便是零落成泥,但也有坚韧者,看似残花满地,若根未老死,便是次年春来一度,依旧新发。先生的牡丹,是零落成泥,还是……另有深根呢?”

神情一瞬空白,恍然间,仿佛一直沉在十万大山之下的脉搏又有了复苏的景象。抑制住细微的颤抖。

“你若胡言,便要有承受吾之怒火的准备!”

“哈,是耶非耶,何不入春宵幽梦楼一叙幽情?步香尘或者会给先生一个可意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对今天的剧,我就仨字——窝茨奥

玄皇说好的重伤呢!沙师弟都退隐了还拉出来发便当,何辜啊!

特么的就一定非得通过发便当来体现一个角色的强悍吗?

为什么bj写出来的角色那么好但是后期都不珍惜呢?人摞人人踩人,剧情完了把人退隐不行吗?心里好难受……

话说,无惑大佛首为毛……还傲然挺立着?还貌似有洗白的倾向?

稍稍安慰点的就是……佛剑的胸肌,真的好大,目测36e(?﹃?)

狂书美啊~白发大日如来大好~

迷达专职专业整容了吗?不止给自己整还给别人整,黑佛帅啊~

阎达【怨念】:原来就算是又换了造型还是这样啊~迷达女琊你们坟蛋【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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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座我已经决定把他被杯具掉,现在没决定cp的有御宇、妖皇、玄皇、衣叔,这四个可随意拉,我属意的是御宇x妖皇【因为片头很燃】,但是玄皇x妖皇也有萌点~什么牺牲只为你啦堕神阙只认同你啦~,衣叔单独拉出来可以当花魁~其实他和御宇有点像都是意傲娇的老妈子……

顺说,妖皇长得真的很像open酱……

153第一百五十一章 人人都爱大衣叔【下】

玉阳江畔。

数双阴鸷的眼,冷冷盯视江雾中那一抹模糊船影。

“绶督怀疑江山快手之死真假,如今必要彻底铲除!”

恨恨一声,草丛中数门火炮蓄势待发,直到江中船迹破雾而出,数门火炮齐齐震天而响,打破玉阳江上沉静。

浪花惊爆,雨帘中模糊画舫调转船头,淹没在炮火中……

“成功了吗?”葬刀会众人走近江边,正要透过雨帘仔细观视之时,陡然数道刀光目不及瞬地错身,便孑然无声。

江边惟余遍地人头,血染江岸。

雨雾中,纯白帘帐后,纯白的异兽服帖地卧在一侧,铜镜中映照出柔美容颜,轻轻梳拢着雪色长发,浅香幽幽,荡人心魄。

“傲骨不逊帝王令,落得焦枝贬洛阳,时人不识殊别艳,魏紫姚黄绮罗香……”金线一匝匝缠上,两绺垂在胸前。梳理罢,檀木梳子点了点银白异兽的头,异兽舒服地哼哼两声,梳子主人便无奈地浅笑开了。

“船上这几日,你却是重了许多,这叫吾如何向你主人交代?”

漫卷继续哼哼,仰过来肚皮朝上,无赖地蹭过去,各种求安抚。

顺手挠了挠,较之猫儿狗儿更为温暖的皮毛,摸起来手感倒也很是舒服:“休养时候不短,我们也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