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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的古代生活/金尊玉贵(192)

作者: 为伊憔悴 阅读记录

念琴担心地道;“府里侧妃夫人们回府,虎视眈眈,姑娘处境更危险了,昨晚的事想想都后怕。”

紫霞没好气地道;“你才知道怕?早干什么了?”

王妃陈氏站在秋澜院院子中央,慢慢醒过神,丈夫跟外甥女在里面欢好,王妃站在门口,传出去又成了笑料,陈氏顾忌体面,徐徐转身,刚预离开。

突然,上房门扇打开,赵琛从里面走出来,寒肃着脸,厉声喊道:“宫保。”

“奴才在。”宫保站在阶下,听王爷召唤,忙颠颠紧着上前几步。

“把王府大门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查问早起出入的人,你亲自带人拿着王府下人的名册,到各个房里盘点,凡是各房里从昨晚少了的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查手臂有刀伤的,不论男女一经查实,立刻拿问。”

赵琛看眼远处站着的王妃陈氏,冷脸道;“带人把宣哥立刻挪出内宅,安置到外院,传御医守着,一刻不得离开。”

说完,不看陈氏,转身进里面,关上寝殿的门。

陈氏这里,听见王爷声音里压着怒火,黑着脸,半分不给她留脸面,羞愧红了脸,王爷不问她,亲自指挥内宅之事,看来对她是极为不满,陈氏隐隐预感到王爷对她的芥蒂,这远比王爷跟外甥女胡来,严重得多,云燕和紫苏扶着陈氏出了秋澜院,上软轿,回上房。

赵琛走进寝殿时,柳絮随后穿鞋下地,跟着出了西间,赵琛安排这些时,柳絮站在门里,听得清清楚楚,柳絮回到西暖阁,不大一会,赵琛便进来。

赵琛一下子躺在床上,阖眼,招呼道;“过来,到我这里来。”

柳絮迟疑走过去,赵琛阖眼拍拍床榻,“坐到我身边来。”

柳絮听话地坐在他身边,小声道;“我去让人到御膳房叫送吃的过来,你不是三日水米未打牙?”

赵琛揽过她,把头枕在她腿上,“我太困,不想吃东西,我不敢睡,怕睁开眼你消失了,别离开我…….答应我。”

说完,人就迷糊了,不知所云。

宫保得了王爷命,先命小路子去王府大门口告诉王爷有命王府大门紧闭,梁王府大门上的人,大清早刚开了个小门,王爷回府,又让把门锁上,家下人等不明所以,赶紧连小门都关了,落锁。

小路子朝王府看门的下人一伸手,看门的几个下人愣眉愣眼的,一个机灵的立刻明白,赶紧捅了捅拿门钥匙的人,那人醒悟,赶紧恭敬地呈上一大串钥匙,“路公公,王府这几个门上所有的钥匙都在这里。”

小路子接过,别在裤腰上,拉长声道:“早上开门,王府里有没有人出入?”

门上管事的老仆忙道;“没有,这不小门刚开,王爷就回来了,今大门开得早,府里还没有一个人出入,不信路公公问问他们。”

手指着旁边几个下人,众人齐道;“确实没人出入,不信路公公看屋里有记录,每日出入人等都登记备案的。”

小路子点点头,“不用看了,我相信你们不敢说谎。”

小路子怀里揣着钥匙,回去复命,走到中门,两个老婆子眼角残留着眼屎,睡眼惺忪,打着哈气,看见他忙道:“路公公出去这一会子就回来了。”

小路子背着手,仰着脸,“二门开了,内宅有没有人经过?”

两个婆子正迷糊,吓得困意全无,忙道;“公公刚才出去,是第一个出去的人,是老婆子特意起来开的门,公公出去眨眼功夫,没有旁人出入,内宅里连个苍蝇都没飞过去。”俩婆子不知小路子问什么,赌咒发誓说真没人出去。

小路子看二人迷惑不解,咳了声,“中门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不管是谁,王爷吩咐,若有玩忽职守,家法重罚。”

俩婆子吓得不知内宅发生什么事,赶紧依言上了锁,小路子朝拿钥匙的婆子一伸手,“拿来。”

那婆子赶紧把门钥匙递给他,婆子在王府多年,对内宅龌蹉事,习以为常,知道事情严重,内宅昨晚发生事了,不敢多问,心下想,这倒安心了,钥匙交上去,省得拿着担着嫌疑。

这里,满喜带家下人去熙和殿,熙和殿门口站着两个家人,看见满喜,都忙着讨好,“喜公公回来了,听说王爷回府了,您老怎么不歇着,跑这来了?”

满喜看门上上着锁,略微惊诧,用手指了指门锁,“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下人赶忙赔笑道;“王妃命把熙和殿锁上,怕里面染了病的丫鬟跑出来,过到府里人身上,另外,宣哥安静养病,怕府里人来打扰。”

满喜小眼睛眨了眨,其中的道道,不说自明,这是让里面的人自生自灭。

不知里面是个什么状况,满喜不敢擅入,问;“宣哥怎么样了,病情稳定了吗?”言外之意是问问可否还活着,不好直接说死字,咒小主子让人拿住把柄,他不肯落不是。

两个下人表情有点尴尬,半吞半吐,“奴才们没进去,里面的情况不太知道。”

满喜微微一愣神,心里话,王妃陈氏借着这场瘟疫,釜底抽薪,千算万算,没算到王爷突然回府,而且事先没告诉她一声,不过王妃的做法,在非常时期,从大局着眼,无可厚非,王妃是个聪明人,心里清楚这点,就算虞侧妃回来,也奈何不了她。

满喜命带来的人都做好防护,用布套子蒙上头,就露出两只眼睛,似乎现在瘟疫正在减退,可不得不当心。

当熙和殿院门打开,院子里面死气沉沉,满喜心里直骂,一点活泛气都没有,虞侧妃做梦都没想到,自个逍遥自在,儿子不知是死是活。

满喜进寝殿,肃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满喜猜测,八成人都殁了,喊了一声,“有没有喘气的。”

一个小丫鬟从西间屋里跑出来,看见进来的人都蒙着面孔,唬得咕咚跪下,叩头,“爷饶命,奴婢没染上病,别拉奴婢出去。”

满喜隔着层面罩,声音含混不清,“小爷在何处?带路我去看看。”

小丫鬟忙爬起身,前面领路,满喜跟着往西间屋,走进西稍间,小丫鬟来到床前,低低唤了声,“小爷,来人了。”

宣哥睁开眼睛,嗓音有点沙哑,“你是谁?是要抬我出去吗?”

满喜忙跪下,“奴才满喜奉王爷命,接小爷去前院住,让御医来给小爷瞧病。”

宣哥听见是满喜,撇撇嘴,甚是委屈,“我父亲回来了?”

满喜道:“是,小爷,王爷今早回来的,一回来就让奴才接小爷回前院自个的寝殿住。”

宣哥抹了一把泪,“我快要死了,是吗?不能看见我母亲了?”

满喜别过头,不忍看,六岁孩子,孤零零躺在这里,跟前就两个小丫头。

遂哄道:“小爷,别怕没事了,瘟疫减退了,御医开几剂药吃上就没事了。”

忙吩咐身后的下人,“小爷久病,不能行走,连着褥子一块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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