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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的古代生活/金尊玉贵(169)

作者: 为伊憔悴 阅读记录

陈氏招呼宫保,“快扶王爷去后面擦把脸,喝一碗醒酒汤。”

宫 保眼瞅着王爷毫无节制地喝酒,知道王爷心里苦,宫保跟着难过,一个奴才,又拦不住,干着急,幸好王妃解围,他赶紧招呼几个太监扶着王爷去后面,赵琛酒喝多 了,心里尚有几分明白,离开座位时,朝柳絮坐的地方看一眼,疑惑,柳絮座位是空的,从自己眼皮底下什么时候溜走了,他一直拿眼睛瞟着柳絮座位,这一眨眼功 夫,人就不见了,他心里没来由地紧张。

宫保把王爷扶到偏殿,小太监打水,宫保拧了热巾替王爷擦脸,沏上酽茶,赵琛喝了一盅茶水,宫保将醒酒石拿来给他衔在口内。

赵琛将醒酒石吐出,站起身,往殿外走,宫保赶紧跟上,“王爷,您老歇息一会,侧妃夫人们让她们闹去吧!王爷您老躺一会,养养神。”

赵琛道:“柳絮去哪了?”

宫保一愣神,“表姑娘,老奴真没看见。”心说,都醉成这样,心里还惦记着柳絮姑娘,王爷真是痴心。

赵琛甩下一句,“都不许跟着我。”

宫保忙朝小太监们递了个眼色,他不放心王爷醉酒一个人乱走,悄悄身后跟着。

陈氏等一干女眷喝了一回酒,不见王爷回来,陈氏招呼云燕过来道:“你去看看王爷去哪里了?”

不大工夫,云燕回来,趴在陈氏耳边道:“王爷没在偏殿,不知去哪里了?”

“难道王爷回前面歇下了。”陈氏猜测,又摇摇头,王爷没喝到不省人事,看似越喝越亢奋,回寝殿不能安然入睡。

陈氏跟几位姬妾闲聊,有点心不在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她无意中朝柳絮的座位扫了一眼,眼光定住,心底强迫自己打消这个念头。

陈氏久等王爷不回,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她佯作出恭,扶着侍女出了花厅。

陈氏下了台阶,往周围瞅瞅,四周王府内就这里灯火最明亮,主子下人们都聚在花厅上,上院的丫鬟婆子看王妃出来,急忙跟随。

陈氏信步走到花园墙门,园子里光线不甚明亮,看似无人,这时,一个侍女脚步匆匆走来,暗中,陈氏没看清她面目,信口问:“看见王爷了吗?”

那侍女朝园子里一指,匆忙走了。

陈氏带着一干下人,两个婆子在前面提着灯,进到园子里,月光透过干枯的树枝,斑驳落在园子里的小径上,远近景物依稀能看得见,陈氏自己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命令道:“把灯火熄了。”

提灯的两个婆子吹灭了灯笼,陈氏一干人朝方才那个丫鬟手指的方向走去。

走过一段路,没发现有人,陈氏停住脚步,疑惑,方才那丫鬟没看清长相,不知是那房的丫鬟,去园子里做什么?方才她着急找王爷,没来得及细问,此刻,冷风一吹,头脑清醒,暗想,是自己多喝了酒,怎么竟多疑起来,或许王爷回书房了。

刚想打发人去前院王爷书房看看,身边的云燕突然道:“王妃,奴婢听着好像有人说话,离着不远。”

云燕的耳朵比常人灵敏,陈氏侧耳细听,没听见什么说话声,道;“你仔细听听,是哪个方向。”

云燕专注细听一会,指着西北方向,“那边传来的。”

陈氏扶着云燕往她说的地方走去。

绕过一座八角亭,转过假山,透过树木缝隙,陈氏看前面不远处一片清朗的阔地。

陈氏停住脚步,前面阔地上赫然有两个人,对面站着,惨淡的月光下,王爷扶着表姑娘的双肩,激动地说着什么。

离得稍远,听不清谈话内容,但赵琛情绪很激动,柳絮的声音听不见,突然,赵琛一把把柳絮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陈氏头一晕眩,身旁的云燕赶紧扶着王妃,陈氏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咚咚乱跳,身子微微颤抖,如这寒风里的落叶。

陈氏睁大眼,看见赵琛紧紧地拥着柳絮,久久不放开她。

陈氏手足冰凉,不知怎么挪动步子,掉转身形,往回走。

云燕搀扶着她,走到花园墙门处,云燕对身后的一干下人道:“方才看在眼里的拔不出来,就烂在肚子里,记住了吗?”

几个丫鬟婆子吓得连声答应,“奴婢们记住了,看到的烂在肚子里,不敢说出去一个字。”

陈氏一行悄悄退回去。

园子的一角,黑影中站着一个人,望着赵深和柳絮站的地方,从始到终不错眼珠的盯着二人,直到赵琛和柳絮离开。

这时,一个侍女悄悄走近她,她低沉的声音问;“王妃认出你是谁了吗?”

来人肯定地道;“好像没认出来,天黑,奴婢侧脸朝王妃,估计王妃没看出是奴婢,奴婢变了声音,声音上听不出来,跟着王妃的一干下人不熟悉奴婢,加上夜晚看不清楚脸,更无法认定是奴婢。”

“好,做得好!”

柳絮好说歹说把赵琛哄走,吃醉酒的人,没法讲道理,柳絮等赵琛先走,自己站了一会,缓缓地往回走。

进了花厅,往上一看,赵琛已坐在上面,跟陈氏说话。

柳絮溜到自己座位,旁人没人注意她,姬妾们都眼睛里只有梁王,只有朝莺看见她,很高兴,悄悄凑过来,“表姑娘回来了,我一个人喝酒无趣,又凑不上去,等你半天。”

热络关切地问;“表姑娘,你头还疼吗?”

柳絮摇摇头,笑笑,“不疼了。”心不在焉,盼着赵琛早点离开去广寒宫,他在王府一日,她一日不踏实。

兰台院

信夫人一脸怒容,把手里几条裙子摔在炕上,问乌梅,“我的那条藕荷色的裙子送去洗衣房,这都几日了,怎么还未洗好。”

乌 梅一件件捡起炕上的衣裙,小心地道:“奴婢去问过几次,洗衣房的大娘们说过几日主子们出门,都着急取换洗的衣裳,不独夫人一个,还有先来后到,别房的夫人 催得急,让主子耐心等一二日,说一定主子走之前洗好。”信夫人这几日火大,可能是要来月信之故,前晚又被虞侧妃抢了风头,心里不自在。

信夫人抓过桌案上洗衣房下人刚送来的洗干净的一条裙子,拿在手中就要撕,嘴里骂着,“这群狗奴才,狗眼看人低,看王爷这一年不来我屋里,越发怠慢。”

撕扯了几下,不解气,抓起炕上针线笸箩里的剪刀,扯着要剪,刚剪了一剪子,手上动作停住,放下剪刀,抓起那条裙子看,乌梅收拾炕上的衣物,叠起来,放到箱笼里,这些衣物是不准备带去的。

听身后没有声响,主子不骂了,好奇回身,看主子手里正拿着一条裙子发呆。

乌 梅恍惚这条裙子眼熟,突然,脑中闪过那晚在花园里,一个穿黄裙女子身影,乌梅走过去,轻轻接过主子手里的那条嫩黄裙,抚摸裙角绣的一朵白梅,紧紧抓住裙 子,肯定地道:“夫人,那晚王爷搂着的女子正是穿着这条裙子,奴婢记得裙角绣的白梅,当时奴婢还想,此女穿戴极素淡,绣的花色是梨花白发着淡淡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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