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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财阀千金(65)

这巧合让唐安琪心里满是甜意,她忙按了接听键,“没睡吗?”

电话里传来充满磁性的嗓音,“我在排行程表,想问问看,我该空出哪几天的行程,陪你去毕业旅行?”

唐安琪咬了咬手指,“我都可以,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吧。”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作为一个跺跺脚就能撼动国家经济的财阀管理者,江飒十足是个大忙人,尤其是在江振威身体不好入院休养的阶段,他对于整个江氏集团来说,更是至关重要的人物,但她却要求他一起毕业旅行……

还是在梁静蓉蠢蠢欲动也许又在酝酿新阴谋的当下。

唐安琪猛然摇了摇头,不,不对,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只要安排地妥当,再大的集团也不会因为老板去休假了而瘫痪,她这样想着,不由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再忙的人也需要休假,休息够了才能更好地工作。”

电话那头传来隐隐的笑声,“江氏集团会感谢你的,那就后天吧,我派人去订机票。”

第50章 不许打架

枫林高中的毕业舞会设在图书馆三楼的礼堂,圆弧形的台阶上摆满了鲜花和电子烛火,为了让舞会的气氛更加热烈,校方甚至还请来了专业的舞美设计师,按照徐校长的话来说,务必要让所有的枫林毕业生终生难忘。

微暮的夜色里,穿着黑色巫婆袍的唐安琪在学校门口四下张望着,不时抬手看腕表上的时间,离七点还差十五分,但江飒却迟迟未到,手机也没法打通,她心里有些着急,既怕他忽然觉得心里别扭不肯来,又怕他身体还没有恢复起不来。

“安琪!”是季心洁。

唐安琪转过身去,看到灰姑娘打扮的季心洁和穿着一身海盗服的江灿一起下了车,她望了望他们身后,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不是说会带男伴吗?”

上午通电话的时候,季心洁神神秘秘地说会带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过来充当男伴,她很少提起这位哥哥,但看她的语气和神态就能猜到,他们之间并不是普通的关系。

季心洁耸了耸肩,脸上略有几分遗憾,“他临时有事不能来,正好阿灿没有舞伴,我们两个可怜人就互相慰籍吧。”

她抬了抬脑袋,“噫,阿灿说你有佐罗护驾,怎么也不在?”

话音刚落,一辆北极银保时捷911靠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浑身黑色戴着面具的男子,黑色的斗篷在风里掀起翩翩的波纹,胸前醒目的Z字宣告了他的身份,他净值走到唐安琪的面前,沙哑着嗓音说。“对不起,晚了一些。”

江灿并不说破佐罗的身份。但想到一向严谨淡然的哥哥也能为了喜欢的女孩穿上cosplay的道具服,脸上难免流露着古怪的笑意,他轻笑着拉住季心洁的手,“我们先进去吧。”

心里却在暗暗嗟叹,恋爱是一种魔力,能让人变得完全不同。

跟江飒相处得久了,唐安琪很了解他的性子,他谨慎守时,并不是个会随意迟到的人。她不由踮起脚尖,伸出手去往他额头上探,“烧退了吗?好像是退了……那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飒的眼中涌过温柔,他抓住了她的手。“没有不舒服。感觉很不错。”

因为临近八点,原本在校园里闲逛着的学生都渐渐涌向图书馆,这对手牵着手的黑衣人也顺着人群的方向慢慢地走了过去。树上缠绕着的彩灯将校园映衬地无比瑰丽,高高的路灯下,两个纠缠着的影子越靠越紧。

徐校长照例主持了开场,在简短的发言后,他大声宣布,“舞会现在开始。同学们尽情地玩吧!”

音乐声响起,陆陆续续有人拉着舞伴跳入了舞池。在快节奏的舞曲中,和着曲调律动着。唐安琪看了眼有些拘谨的江飒,一时起了玩心,用力拉住他的手臂就往舞池里拖,“陪我跳舞!”

江飒有些迟疑,但到底还是不忍扫她的兴。

音乐骤变,一下子从紧张激烈换成舒缓柔和,唐安琪攀上了江飒的肩膀,低声地埋怨了起来,“我听说男女之间高度相差22厘米,是完美的身高差,你似乎有些太高了。”

据她的目测,江飒至少应该有187公分,而她162厘米的身高就是在地属南方的S市女孩中,也属娇小。平时相处的时候倒还不觉得什么,就算亲吻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但此刻勾住他跳舞,才第一次感觉他是那样地高大。

偏偏她又不爱穿高跟鞋。

江飒弯下身子,将她轻轻抱起,然后放在自己的脚背之上,“这样呢?”

灰色的运动鞋踩在黑色皮鞋之上,伴着柔缓的音乐,徐徐地摆动着,细嫩的双臂交缠在黑色披风盖住的脖颈,宽厚的手掌紧紧地箍住着纤弱的腰肢,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越发显得缠绵。

“够了!”低沉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唐安琪惊讶地转过身去,看到身旁白发长耳的精灵王子满面怒色地立在舞池中央,“元君,你怎么来了?”

蒋元君的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受伤,他粗暴地上前将相拥的两个人分开,挑衅地对着江飒说道,“顶楼天台,不见不散。”

他将话撂下,拉住唐安琪的手就往外拖,“我有话跟你说。”

光线明暗交错,音乐又忽然变成了劲爆的舞曲,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发生的状况,整个礼堂的学生都戴着面具和伪装,偶而有被蒋元君横冲直撞碰到的人,也并没有将他们认出。

蒋元君不顾唐安琪的挣扎,一路将她往顶楼的天台上拖,赶走正在交颈相吻的情侣,他愤怒极了,似乎是要抒解这份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愤忿,他将天台上零落的几盆花束一一砸碎,“我们还没有宣布分手,你怎么能大庭广众和别的男人……那样亲密!”

她的毕业舞会,他并没有得到邀请,怀揣着心里隐隐的不安,他不请自来,在茫茫人海里辨别着她的身影,但终于找到她的狂喜却在看她和别的男人相拥这一刻,顷刻消逝,荡然无存。像在最high的时候当头被淋下了一盆冰水,浇灭他所有的热情,他愤怒,他不满,他失望,他嫉妒……

是的,他嫉妒地都快要发狂。

唐安琪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让他感觉好一些,良久,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元君,说好了的,我和你只是演戏。”

包裹在这具青春肉体下的,是二十五岁遭遇过各种挫折伤害惨死在继母算计下的唐安琪,十九岁天真懵懂未经世事的蒋元君对她来说,十足还是个孩子。她愿意和他成为彼此相扶持的朋友,也下定决心会帮助他扫平前世的棘手麻烦,但惟独感情这桩事。是不能随意倾付的。

蒋元君用力甩开唐安琪的手,愤怒的眼中隐隐有着泪光。他自嘲地笑了起来,“是……是演戏,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想看看你喜欢的男人到底有哪里比得过我,否则,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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