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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这职位(29)

作者: 为伊憔悴 阅读记录

佟姨娘急忙撩起裙子,小跑下石矶,顾不上三寸金莲,碎步疾走。

至湖畔,小舟离岸边不远,佟姨娘一眼便认出果然是惠姐,坐在船头,湖面微风吹起她薄如蝉翼的纱裙,姿态甚是撩人,在看龙舟上几个年轻男子,其中就有那绝色男子,正看惠姐,龙舟向惠姐船头靠过去。

佟姨娘一急,双手做成喇叭状,高喊道:“惠姐”

两个舟中人都听见了,朝岸上看,惠姐见是她,把头一扭,*答不理,佟姨娘看她不理,心急,又喊道:“惠姐,你父亲找你。”

惠姐这才回过头,极不情愿地告诉船娘,把船划向岸上。

佟姨娘看舟中四个女孩子,没有娴姐,嫡女就是曹姑娘,剩下的二人都是庶女。

惠姐最后一个磨磨蹭蹭上岸,她一上来,站定,问:“我父亲找我做什么?”佟姨娘也不答言,上前扯了她便走。

惠姐想挣脱,怎奈气力上不如母亲,佟姨娘穿过去也大她十几岁,好歹成年人,死命扯了她,惠姐挣了两挣,佟姨娘抓得牢牢的,扯得她一个趔趄,跌跌撞撞跟着母亲走。

龙舟停下,那几个男子齐齐朝岸边看,那几个女孩都傻眼了,惠姐甚是狼狈,脸通红,发急道:“你扯我做什么,都说跟你没关系,用你管?”

佟姨娘嘴里大声骂道:“你若知羞耻,乖乖跟我走,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惠姐不敢在犟嘴,怕丢脸,只好羞愤跟她走。

佟姨娘扯出她好远,才觉出累了,正好走到一水榭旁,佟姨娘拉了她进去里面才撒开手。

惠姐气得脸涨得通红,怒目道:“姨娘想干什么,我做什么与姨娘何干?”

佟姨娘毫不示弱,柳眉倒竖,怒喝道:“你是我生的,我就有权教导你,不许你在外丢人。”

惠姐回瞪她,道:“你自己想男人想疯了,还有脸……”

佟姨娘早已愤怒,不待她说完,劈手一巴掌,惠姐未曾料到,不及躲闪,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她脸上,立刻起了五个指印子,半边脸红肿起来。

只听她母亲道:“我生养了你,不是让你作践的。”

说吧,转身走了。

留下惠姐捂着脸呆傻傻立在原地,从打下生,她何曾挨打过。

佟姨娘这次发狠打她,出手重,她看惠姐脸都肿了,不担心她疯跑,惠姐要强,不会让姊妹们见她这副样子,一定躲去那里,不敢在露面。

她不担心她想不开,寻短见,一般疯张女子内心是比较强大的,不会为丁点小事寻死觅活。

☆、24酒是色媒人

酒宴直到上灯时分方散,贾府的人才尽兴而回,王氏直忙了一整天,也顾不上惠姐,回到贾府,天晚,就各自回房了。

娴姐是个细心的人,一直找不见惠姐,直到人客走净,打道回府,惠姐才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娴姐奇怪,见惠姐用帕子遮脸,趁她不备,一把撩开,借灯亮,看她粉面上清晰五个指印子,奇道:“妹妹,你这脸怎么了?”

惠姐羞愤难言,娴姐猛然醒悟过来,她听丫鬟说,惠姐湖上泛舟,被佟姨娘喊回,硬生生拖走了。

不禁猜疑,这是佟姨娘打的,佟氏历来宠溺儿女,恁会出手这么重,不然会是谁?问惠姐羞于启齿。

娴姐跟母亲去上房,悄悄对王氏耳边如此这般说了。

王氏鼻子里冷哼了声,丫鬟侍候换下大衣裳,轻蔑道:“晚了,她明白得晚了。”

这冷不丁不着头脑一句,娴姐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傻傻地问:“甚晚了?”

王氏望向暗黑的夜色,朝西头看一眼,道:“那院的,管教晚了。”

娴姐才明白,这是说佟姨娘出手打的,心里称愿,惠姐凡场合都高调,抢了她嫡女的风头。

又不满意母亲对惠姐偏疼,嘟囔道:“都是母亲素日惯的,她才这样没规矩。”

王氏跟前只有两个贴身丫鬟侍候,因此,说话没多顾忌,道:“我不惯着,她能像今儿这样。”

娴姐心思比母亲慢,但不是个笨人,片刻想明白了,母亲这是故意纵容惠姐,让惠姐不知天高地厚,行为失检,毁了自己。

娴姐本对母亲有怨气,一下子烟消云散,姜还是老的辣,欢欢快快回房去了。

她气恨惠姐已非一日,心里往外盼着她栽跟头。闹笑话。

自古福与祸相倚,酒是色媒人,得意须谨慎。

贾成仁升迁,又赶上岳父寿筵,一干同僚,轮番敬酒道贺,不觉喝多了些。

家下有个奴才名唤葛大的,娶了个朱姓妇人,外号白桃花,长得美艳,又贯会勾男人,日常与几个大门上的小厮眉来眼去,又看贾三爷这段日子歇在外面,便每日涂脂抹粉,妖妖娆娆,在贾成仁眼前晃悠。

贾成仁酒后就想起她,打发一房中人回内宅,自己留在外间书房。

正巧葛大派了差,这两日去乡下庄子没回。

贾成仁唤小厮拿了几件钗环并些银两给那葛大的浑家,那婆娘暗喜,大鱼上钩了。

描眉画眼,扭动纤腰,往前面来了。

贾成仁灯下看这婆娘,别有番姿色,抱坐于膝上,二人小酌。

贾成仁自喝一口,那妇人也斜杏眼,摆出媚态,挑逗与他,借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娇语道:“奴素慕三爷,睡里梦里一刻难捱。”

贾三爷把酒喂妇人,看那妇人鲜红小口就着他的手喝了,睨眼在香腮砸了一口,眼神迷离道:“心肝,爷也想你。”

又喝了几杯,贾成仁从袖中摸出两颗药丸,这是勾栏里常用的,还未曾试过,正好用于这妇人身上。

妇人眯眼,诱人红唇微张,贾成仁把一颗药丸送到她嘴里,灌了一口酒,下肚,妇人道:“心肝,喂我吃了什么?”

贾成仁嘿嘿笑了,道:“你一会便知它妙处。”

不过须臾,妇人只觉心中火烧,脸热耳赤。

贾成仁解开她衣衫,放到大床上,把裤儿褪至脚裸。

这时,书房外间传来一个小厮声儿,“爷,王府来人有话。”

贾成仁对床上妇人道:“心肝,等爷回来。”

说吧,向她身.下摸了把光光肥肥,紧紧窄窄之浪东西,那妇人痒得钻心,低哼几声。

贾成仁就出去了。

一个小厮见三爷出来,回道:“王府管家差人问,收的字画放在那里了?”

贾成仁生气道:“蠢材,这大点小事也来回爷,问你太太便知。”说吧踢了那小厮一脚,那小厮就地骨碌一滚,唬得忙爬起来,找人去内宅回太太去了。

贾成仁回到里间,见妇人已蹬掉裤儿,白花花的溜光身子在那里扭动。

妇人欲.火焚身,等贾成仁不得,实在耐不住,双手揉捏胸前两个肉团,岔开双股,中间那肉.缝已是大开。

看她浪姿,贾成仁心中已按捺不住,口乾舌燥,把剩下那颗药丸用酒漱下去。

伸出二指,探入幽穴,妇人那禁得住,不住呻.吟,软语求道:“好人,弄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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