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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妇守则(273)

作者: 为伊憔悴 阅读记录

豆蔻和春喜在旁听见,唬得脸都白了,傅书言道;“妈妈多想了,她们四个很好,不瞒妈妈说,我给世子爷买的,世子爷看着那个好,放在屋里,其余的,等我跟前的四个丫鬟放出府嫁人,在补进来。”

胭脂和青黛面有愧色,如缡目光深深地看着少夫人,少夫人想讨好世子爷,难怪世子爷这几日对少夫人宠爱有加,少夫人道行真深。

许妈听姑娘一分说,问;“姑娘这事可跟三太太说了?”许妈是杜氏派来跟着姑娘,拿主意帮衬姑娘的,怕弄不好,杜氏怪罪。

“我跟母亲说过了,母亲支持。”傅书言无奈,自己那是愿意兜搭保媒牵线,装贤惠给夫君主动纳妾,这不是实在没法子,饶是自己身子骨结实,扛不住高璟没节制索要,最主要的是,羞于启齿,自己的身体已不受控制。

许妈放心了,“奴婢遵命,这就找牙婆,照姑娘说的办。”

许妈走了,傅书言把胭脂和青黛打发出去,如缡还站在那里,傅书言道;“你也下去吧!账目放着,我先看着,有问题找你问。”

屋里现在大丫鬟不算如缡六个,用不了这么多,再买四个丫鬟是多了点,都因为高璟喜好摸不准,不知道他喜欢那个类型的,多买几个,有挑选的余地。

屋里剩下豆蔻和春喜,豆蔻看主子眼睛望着窗外,没看书本,道;“少夫人,我们几个将来都要打发出去吗?少夫人不想留我们?”

“你们大了,自然要出府嫁人的,难不成我还能留你们一辈子,耽误你们。”傅书言和声道。

傅书言看看她,前世豆蔻被卫廷瑾配了个侯府小厮,那个小厮吃酒赌博,对豆蔻非打即骂,她婆婆嫌弃她不生养,挑唆儿子打媳妇,这一世,她一定给豆蔻挑了好人家,给她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嫁出去。

“奴婢不想嫁人,奴婢原来在家里时,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跟着姑娘过上几日好日子,奴婢愿意侍候少夫人一辈子。”春喜道。

“你遇见命里那个人,就不说这话了。”

“奴婢知道了,世子爷是少夫人命里那个人。”春喜是傅书言四个陪嫁丫鬟里最单纯的。

傅书言突然想,高璟是她命里那个人吗?敛了心神,跟高璟都成婚了,只能是他了。

傅书言望向窗外,雪后天晴,一个高大的人影绕过影壁墙,朝上房走来,傅书言看看天,正午时分,高璟这么早回府了。

傅书言看见高璟大步穿过院子,这时,如缡从东厢房快步出来,赶到高璟身旁,好像跟高璟说了句什么,高璟脚步放慢,没停下,上了台阶,如缡跟在身后。

豆蔻也从窗子里看见,急忙走去堂屋,给世子爷打帘子。

靴子踏在水磨石砖地,一步步朝傅书言呆的西暖阁走来,高璟进门,看傅书言坐在炕上,脸朝外,没挪窝,如缡接过世子爷的鹤敞,高璟走近她,贴在耳边道;“还为昨晚的事生气?”

傅书言扭着身子,不理他,高璟挥挥手,如缡几个退下去。

高璟挨着她坐下,挑眉一笑,“我昨晚服侍的你不满意?你不是也……”

“不许说。”傅书言回头,娇嗔地瞪着他。

高璟宽厚地笑了,“我不说。”又一本正经地道:“我要出门几日,河南干旱,颗粒无收,冬季没有储粮,饿殍遍地,我奉旨去河南赈济灾民。”

高璟说完,发现那人眼睛发出数道光彩,转怒为喜,“去几日?何时走?”傅书言盘算着,高璟若是下午走,今晚躲过一劫。

那人的眼睛像两个小太阳似的,落在高璟眼中异常刺目,收敛笑容,“我推了,我跟皇上说了,刚娶亲,怕冷落娇妻。”

傅书言两手乱摇,“夫君放心去,言儿我不觉冷落,夫君当以国事为重……”

傅书言还想表明态度,自己乃明理之人,绝不影响男人仕途经济,放心出门,自己打理好家事,让夫君没有后顾之忧,突然,发现高璟脸色不对,总算识相地闭了嘴。

高璟冷笑,“我奏明皇上,带着你前去。”

一句话,傅书言噎住,半天没说出话。

高璟瞅瞅她,慢条斯理地道;“带你去不合朝廷规制,你老实在家等我回来。”

傅书言大眼睛又恢复灵动,“夫君放心,我现在给夫君收拾东西。”

“不忙,我明早走。”傅书言正往炕边爬,停住,高璟压在她背上,“今晚我们还可以一夜*。”傅书言瘫趴在炕上。

高璟朝外喊了一声,“来人。”如缡进来,高璟道;“去告诉大厨房晚膳做些给少夫人补身子的东西。”如缡瞅了一眼傅书言,答应一声下去了。

掌灯后,世子妃卧房的门关得死死的,傅书言被高璟收拾得片甲不留,她最后被高璟捞在身上,软瘫得一动不动,高璟暗哑声,“张嘴。”傅书言本能地张开檀口,伸出舌尖与他厮缠,高璟心里隐隐那丝不快,慢慢消散了。

高璟抱起她去沐浴,她温顺地脸贴着他的胸膛,高璟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等我回来。”下一句再收拾你。

傅书言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

高璟第二日出门,傅书言没送,他走这两日,她都下不了地了。

荣亲王府的规矩,傅书言逢一和五给罗氏请安,荣亲王上朝走了,继子高璟出远门了,罗氏没了顾忌,摆出婆婆的款,傅书言站在罗氏上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罗氏那厢才起身,唤丫鬟进去梳妆,命傅书言进去。

数九寒天,傅书言特意穿了厚实的衣裳,脚上穿着棉靴,站的功夫长了,浑身冻透了,进罗氏屋里好半天才缓过来。

罗氏每日这个时辰早起了,今日知道傅书言站在外面,故意磨蹭不起,想好好整治儿媳,继子高璟平素对她冷淡,她对继子有三分惧怕,趁着继子不在家,树婆母的威风。

罗氏不让她坐,梳妆打扮半个多时辰,傅书言立在一旁,傅书言婚后跟高璟每夜滚床单,每次滚床单,必被高璟折腾个半死,高璟刚走了一日,她还没休养过来,站久了,腿虚软,额头冒出细汗,罗氏故意视而不见,丫鬟小心地梳头发。

傅书言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对梳头的丫鬟道;“别动。”那丫鬟手里拿着梳子,停在半空中。

傅书言拈起一根半白半黑的发丝,对着铜镜里的罗氏,大惊小怪地道;“婆母,这有一根白头发。”

古时候,人寿命短,罗氏三十几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宜,出现几根白头发,不是什么稀奇的怪事,罗氏在乎自己的容貌,大凡以色侍君之人,怕年老色衰,色衰则爱驰,罗氏拿过看一眼,心一凉,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儿媳,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方意识到自己老了。

傅书言看罗氏的表情,抿嘴,又大惊小怪地拈起一根才白了根的发丝,“婆母,这里还有一根。”

罗氏没好气地道;“行了,别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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