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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280)+番外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想在路上下手,出城往相国寺要经过一条小路,那里可以埋伏人手,上了山后,道路两边都是密林,要藏几个人太容易了。

不过这里可是京都,除非对方想逼宫,否则也不敢拿出这么偏激的手段来。

放下这件事,滕誉提笔给殷旭写了一封信,虽然知道对方要收到这封信起码要一个月之后,而那时,说不定他己经在回程途中了。

信里没有提最近京都波涛汹涌的局势,只表达了自己的相思之情与夜里孤单寂寞的委屈,甚至还提了后院的那株不知名的树己经长到和他一样高了,不过这几天似乎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开花了,毕竟春天要来了。

滕誉知道那棵树金贵的很,殷旭为了它还特意设了聚灵阵,每个月要消化的玉石就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可以说,这整座三皇子府里,除了两位主子,就属它花费最多了。

写好了信,滕誉让人快马加鞭地送去西南,还得走官道,别跟回程的殷旭岔开了。

傍晚时分,滕誉谢绝了大皇子的邀请,独自在家用了膳,等过了卯时,他才披着斗篷走出三皇子府。

韩森一路送他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殿下,让老奴跟您一起去吧?”

虽然对方指明要三皇子一人赴约,但韩森哪能放心?哪怕暗中有暗卫跟着,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啊。

滕誉摆摆手,“不用,你去库房里挑些东西送到霍家,元帅的生辰快到了,咱们的礼提前送。”

韩森不明白他的用意,不过也点头答应下来,霍元帅的生辰不会大办,但京都里记得这个日子的人太多了,每年到了那一天,霍家的门坎都会被踏破,送礼的人能排出一条街去。

“还有,你去看看皇帝送来的那几个孩子学的怎么样,如果真有人适合学阵法……“滕誉朝韩森使了个眼色,眼底带着凶光。

年前他入宫那次,出宫时滕誉便带回来了五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四男一女,有出身名门,也有出身农户之家,也不知道皇帝是凭着什么条件挑出他们的。

不过人带回去后,殷旭就离京了,只是临走前丢给他们一本相关的书籍譲他们自学。

那本书籍在第一时间就被人送进了皇宫,皇帝和几位学识渊博的大学生研究之后,只得出一个“晦涩难懂”的结论,并不能知晓真伪。

滕誉却知道那本书籍的内容是真的,因为汪仁手上也有一本,按殷旭的说法,只要能看懂那本书籍,基本上就算是入门了,而一个能入门的孩子,要学阵法就没问题了,毕竟殷旭自己懂得的阵法并不多,都是些低级的。

滕誉的想法很直接,如果有人真能学会阵法,要么转投他的阵营,如果不能,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老奴每天都有亲自去看望他们,看不出谁有这份悟性,几个孩子心性都不错,人也聪明,学东西特别快,不过都表示看不懂。”韩森骨子里还是喜欢小孩子的,尤其知道滕誉以后可能没有后代,催着他们去抱养几个孩子亲自培养。

滕誉却不那么乐观,“他们年纪虽小,但也不排除被人调教过,如果要藏拙,你看两眼也看不出来。”

“那老奴派人时刻盯着他们。”在三皇子府,作为管家要盯住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嗯,别被伺候他们的人发现了。”皇帝为了堤防他,连带着送来了伺候他们的人,侍卫,丫鬟过,小厮,愣是没给滕誉插手的空间。

滕誉也懒得管,除了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让皇帝付点学费生活费,并没有苛待他们。

第239章 姑娘请自重

上山的路骑不了马,滕誉徒步上山,等到了对方相约的地点,时辰刚刚好。

“出来吧。”滕誉冲着一棵大树的方向说,他挑了下眉头,四下看了看。

他发现这里只有两个人,而且从对方的气息来看,应该都是不会武的,这样的人将他深夜约出来会是什么事呢?

无论如何,敢用殷旭来威胁他的人都不得不谨慎对待。

“没想到三皇子真的会来,民女很意外。”月光下,一道倩影倒映在树旁,紧接着滕誉便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三殿下见到民女似乎很意外。”倩影聘婷,一个窈窕的女子从树后走出来,站在滕誉一臂之遥的地方。

滕誉当然意外,这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中,眼前的女子他没见过,但第一眼他就知道是谁,只因他见过她的画像。

“黎姑娘约本殿下出来所为何事?”黎家嫡长女,曾经的参政知事之女,秦王外甥女,同样也是皇帝曾经下旨赐婚给他的对象。

这样的女人,滕誉不可能没调查过,所以会认出来着实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压根不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有任何交集。

秦王叛变后,皇帝开始只是将黎参政知事降了三级,打发到偏远地方,谁知黎家在上任途中跑了,据说是投靠秦王去,皇帝为此大怒不止,下旨剥夺了黎家的官位,同样将他们贴上了乱党的标签。

也就是说,站在滕誉面前的这个女人是罪臣之后,也在逮捕之列。

就这样的形势,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出现在京郊,甚至敢出现自己面前,不可谓不胆大。

月色下,黎秀滢一张秀美的面容泫然欲泣,她脸色略微憔悴,身上的衣裳也有些旧了,显然这段时日过的不好。

“没想到三殿下竟然认得民女,当真令民女心中欢喜。”

滕誉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直接了当地问:“你如何知道霍天的事情?”

“殿下果真是为了这个来的……”黎秀滢低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再抬头时,脸上带着一抹毅然。

“殿下可知道全京都的人是如何看待民女的?”

滕誉一点不怜香惜玉地回答:“罪臣之女。”

黎秀滢面露苦色,“是啊,民女现在就如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整日东躲西藏,不敢见人。”

滕誉对她的这些遭遇没兴趣,就算人死在他面前也不会皱下眉头,“那也是你们黎家自找的,原本你们可以在一个小县城安逸地活到老。”

皇帝虽然降了黎家的官职,却没有没收黎家的家财,凭着他们积累的财富,要偏安一隅实在太容易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怪得了谁呢?

“那是家父的决定!”黎秀滢有些紧张,她上前一步,“殿下,您要相信民女,民女一直不赞同家父的做法,可是他们不听我的,所以我没跟他们逃跑,而是回了京都。”

滕誉后退一步,脸色难看,根本不想和她扯天说地,“废话少说,把你知道的关于霍天的事情说清楚。”

黎秀滢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她自顾自地说道:“您不知道,当圣旨下的时候民女有多高兴,您不知道,民女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您不知道,当听说您抗旨的时候民女的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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