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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194)+番外

殷旭不是太明白他这话意思,难道这男人是想告诉他,滕誉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他跟着他不会长久?

如果只是这个意思,那他还真要开口反驳了,“人就是如此,当你有足够的地位和实力,就可以足够任性,在外人眼里,滕誉是占着皇帝的宠肆意妄为,可换一个角度想,他有这样的资本,自然爱怎样就怎样。”

殷旭淡淡地瞅了他一眼,“别人是羡慕不来的。”

第167章 生多了还得担心家产不够分

“霍指挥使,皇上有请!”赖济全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内侍服出现在殷旭的住所。

这处住所是给夜里值班的侍卫住的以殷旭指挥使的级别,也只是分到了一个单间,且家具简陋,住着一点也不舒服。

他刚值完夜班,即使不困也想独自待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看了赖总管一眼,确定对方眼里藏着一股恶意的嘲弄。

虽然掩藏得深,可也避不过殷旭这洞若观火的一双老眼。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当着赖济全的面换上一套常服,理了理头发,说:“带路吧。”

这个时辰皇帝应该刚下朝,看来对方想见他的心情是相当迫切的。

为什么没在他昨天一进宫时召见,估计只是想给他一点时间酝酿情绪。

皇帝今天下朝后依然直接回了寝宫,几位尚书大人跪在寝宫外正哀求着什么。

殷旭昂首挺胸地从他们面前走过,瞥了一眼他们脑门上的汗,心道:当官也不容易啊。

“陛下,三皇子目无法纪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往抗旨不尊还能说是年幼不懂事,可如今他都快二十了,还是如此罔顾法纪,陛下这次若不严惩,只会令他越来越放肆!”

“是啊,陛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三皇子一次次地践踏律法,今日他敢抗旨,明日说不定就敢弑君,还请陛下慎重啊!”

殷旭停下脚步,转个身走到那几个老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苦苦哀求的模样,仿佛今天皇帝不给滕誉定个罪,明天就会天下大乱似的。

他嘴角微微一勾,轻轻拍了拍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官员,“这位大人言之有理,天子脚下竟然还有人敢如此大胆,确实应该重罚,不知老大人有何建议?该给三皇子定个什么罪名呢?”

几位大人抬头看到是他,都知道他和滕誉关系匪浅,顿时不做声了。

殷旭又拍了拍那老大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道:“大人年纪不小了,还是快起来吧,日头这么大,万一跪出毛病来,三皇子更要以死谢罪了。”

那老臣并不买他的账,冷哼一声,“抗旨本就是杀头大罪,若他不是生于皇家,早被缉拿归案了!”

殷旭笑着接口道:“若他不是生于皇家,又何来的圣旨赐婚?”

说完不管他的反应,转身迈进皇帝的寝宫。

在他身后,人群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呼:“何尚书…您怎么了?…快来人,传太医!”

殷旭脚步平缓地走进去,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直到被两名太监拦下来,他才收起笑容,平静地看着他们。

那两名太监身体抖了一下,低头弯腰地说:“霍指挥使请稍后,奴才这就给您通传!”

待他们进去通报,殷旭打量着这座皇帝的寝宫,华丽而又不失庄重,精致而又不失风骨,像个男人住的地方。

他从最左边的屏风打量到最右边的书架,连窗外的美景也一并收入眼底。

一股清风拂过,慢慢的花香飘进来,殷旭鼻尖动了动,眉头微蹙,若有所思起来。

这股香味乍一闻就是寻常的花香,可是殷旭却在这股香气中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甜腻味道。

如果让滕誉来鉴别,恐怕更容易发现其中的问题。

他往窗台走过去,眺望着窗外的院子,各种名贵的花卉竞相开放,花香参杂在一起,确实不容易分辨出刚才那股奇怪的味道。

他私下扫视着,最终目光停在屋里的香炉上,问一旁静候的太监,“这屋里点的是什么香?怪好闻的。”

那太监低眉顺眼地站着,恭敬地回答:“回霍指挥使,陛下寝宫内一直点着龙诞香,别处是没有的。”

“是么?本少爷在三皇子府天天烧的就是这个。”殷旭耸耸肩,浑然不在意外人听到这话会想到什么。

那太监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小声说:“皇上确实时常会赏些香给三皇子。”

殷旭听到这话并不觉得有什么,直到那个跑进去通报的小太监出来喊他,他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皇帝这边的香是有问题的,那他送给滕誉的香是否也有同样的问题?

如果有,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或者…他是想借着幕后之人的手来一招借刀杀人?

殷旭边走边想,见到皇帝后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上次见到皇帝还是在宫里,没想到短短的一两个月,对方竟然憔悴至此,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十岁,精神也不如上次见面了。

殷旭不确定他身体的异状和那香炉有没有关系,但敢肯定他不可能为了借刀杀人而在自己身上做手脚。

“皇上宣微臣来有何要事?”殷旭干巴巴地问了一句,连行礼都省略了。

皇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仿佛也忘了这回事,只是看得格外认真,要不是知道他后宫中没有一个男宠,殷旭都要怀疑他看上自己了。

皇帝看了他半响,才开口慢吞吞地说:“左丞相家的孙女朕见过,长相出众,端庄贤淑,难的是文采也不错,虽然比你大了两岁,但年纪大的人才懂得疼人,配你不算高攀了。”

殷旭呵呵了两声没有接话。

皇帝也没有正眼看他,继续说:“你年纪还小,本来朕也不急着给你赐婚,但事到如今,朕得为誉儿犯的错负责,得给霍家一个交代,给你一个交代。”

殷旭嘴角撇了一下,很不客气地反驳:“大可不必,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那左丞相的孙女我没有见过,也不知是圆是扁。”

“你还小,很多事情只凭着喜好,殊不知这天下无奈之事太多,世事无常,很多事情都是会变的,与其等将来后悔,不如朕现在做个坏人,相信你父亲也是这种想法。”

殷旭不太愿意和他交谈,以皇帝的立场,自然是不想看到儿子和男人搞在一起,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已经很难得了。

“誉儿年纪不小了,毅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长子都已经出生了,一个没有后嗣的皇子,就算朕想将这天下交给他,臣民们也不会答应的。”

殷旭腹诽:这皇帝确实工于心计,擅长揣摩人心,说的话听起来恳恳切切,很是打动人。

可惜他对面站着的是活了上千年的老魔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可能会被他三言两语打动。

何况他是知道内幕的人,皇帝要是会想把天下交给滕誉,又怎么会从小惯着他,宠着他,纵容着他?把他往歪路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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