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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18)+番外

殷旭惦记着他的聚魂珠,有些舍不得走,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于是也跟着离开了。

如果真能找到祭品完成最后一步献祭,那聚魂珠的品质定能再上一个档次。

就让那宝贝魂珠先在这女人体内养着吧。

出了那隐蔽的地下室,滕誉二人立即离开龙安寺,殷旭一路跟着他们,跟到半路发现这主仆俩的轻功真不是一般了得,如果不是他魔功达到第二层,还真跟不上。

在地下室耽搁了不少时间,出来后外头已经天亮了,因为下雪,天阴沉沉,一路上也碰不上几个行人。

跟着滕誉二人入城,殷旭走着走着发现这条路竟然有些熟悉,等看见他们进入一座院子时,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这么巧?”殷旭抬头望天,有些怀疑自己被这该死的老天戏弄了,魔修讲究逆天而行,也许是他真把这贼老天得罪惨了吧?

殷旭干脆钻进巷子里揭了隐身符,然后光明正大地跟在他们身后走进那座院子。

早知道这么巧住在同一座院子里,他还跟踪个屁啊,直接回来守株待兔多好?

第025章 傻的够可爱的

殷旭一进门,一道人影就扑了上来,抱着他就喊:“少爷啊,您可回来了!”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挂在自己身上,殷旭嫌弃地踢开他,“不过是出门走走,你着什么急?”

武胜不敢说,他一早起来发现少爷不在房里,还以为自己被少爷抛弃了,毕竟少爷曾经说过他是累赘的。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本少爷烧水!”殷旭又在他脸上掐了一把,心道:这么傻愣傻愣的小厮,换成上辈子早被他丢进万魔窟喂蛇了。

“哦,我这就去……不过少爷,您吃早饭了么?我正准备出去买……”

殷旭带着自家小厮往里走,神色莫名地盯着对面那间房,刚才他可是看见那两人走进去的,搞得半天,他们还成邻居了。

他干咳一声,故意大声问:“武胜,咱们这院子怎么还住着别人?不是让你把整个院子包下来了吗?”

武胜没能领会到自家少爷的思维,无辜地问:“当时房主不是说另外两间有人住了么?”

殷旭瞪了他一眼,“那你就没问问是谁住的?赶走不就成了?”

“这……不太好吧?”武胜搓了下手,他还没干过这种仗势欺人的活儿,有点胆怯啊。

没办法,以前过的太窝囊了,一下子想转变,有点底气不足。

“有什么好不好的?和来路不明的人住在一块,被偷被抢了怎么办?”他斜了那间房一眼,嘴角弯了弯。

“可是……”他们出门只带了十几两银子,谁要偷啊?

“可是什么?”殷旭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训道:“本少爷怎么会你这么笨的小厮?”

一根筷子破窗而出,笔直地射向殷旭的脑门,他眼睛眯了眯,脚下一崴,斜着身子抓住武胜的胳膊,大叫:“哎哟……这什么破院子,地上怎么会有石子?”

就在他身子偏过去的那瞬间,木筷从他耳边擦过,笔直地插入他身后的围墙中。

殷旭回头瞄了一眼,差点没被气笑,只见那根木筷有一半插入坚硬的泥墙中,尾巴颤了几下才打住。

这要是射中的是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他可不信人的脑袋会比墙硬。

武胜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盯着那没入墙体的筷子浑身冒冷汗。

“这……这也太过分了!”他扶正殷旭的身体,咯噔咯噔地跑到对面那间房们外,使劲敲门说:“喂,里面的,还有没有公德心了?怎么能乱丢东西?要是我家少爷出事了怎么办?……”

殷旭扶额哀叹:这蠢货,傻的够可爱的!

“吱呀……”房门由内而开,武胜的声音戛然而止。

殷旭抬眸瞥了一眼,认出是那个跟班,只是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发现竟然是个年纪不比他们大多少的少年。

他脱了斗篷,穿着一身烟灰色的棉袍,长相极其普通,一双眼睛毫无感情波动地看着武胜。

“我家少爷在歇息,烦请安静!”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武胜反应,“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武胜灰溜溜地跑回来,压低声音讪讪地笑道:“少爷,是咱们太吵了,打扰到人家休息啦。”

意思是:就算被筷子戳死也是活该!

殷旭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在武胜要进门前凉凉地吩咐了一句:“还不快去烧水!”

第026章 姓谁名谁,报上名来!

对面的房中,滕誉正慢条斯理地用膳,桌上只摆着简单的二荤一素,若是让平时熟识他的人看到,恐怕都要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要知道三皇子的骄奢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非好茶好酒不喝,非山珍海味不吃,非美人不睡。

韩青关上门后回到桌边站着,等看着滕誉放下碗筷才出声说:“主子,是在茶寮遇上的那对主仆。”

滕誉用锦帕擦了擦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虽然没见过人,但他还记得这两人的声音,早认出来了。

他起身走到床边,韩青自发地过去替他宽了外衣。

屋内燃着火盆,劣质的火炭冒着一丝丝青烟,但好歹令屋子暖和起来了。

滕誉靠在床上若有所思,龙安寺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尤其是柳皇后那张栩栩如生的脸,拨动了他沉寂多年的心。

“先去把莫寒山要的人找到,都到这地步了,不试试怎能甘心?”

“是。”

“传信让韩森加快速度,本殿要在日落前看到他们。”

“刚才接到飞鸽传书,他们已经到了安县,不用半天即可抵达渠县。”

“恩。”

滕誉一夜未眠,心情大起大落,他捏了捏眉心,略感疲惫地摆摆手,“去歇息吧,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没有充足的精力,怎好与虎谋皮?”

韩青知道他说的是大皇子,板着脸反驳:“大皇子充其量只是只狐狸而已。”

滕誉听到这话心情好转了些,打趣道:“你可别小看了本殿那位大皇兄,他可是父皇手把手教出来的,文治谋略都不缺,只是这些年被权欲迷了眼,有些目中无人而已。”

其实这也怪德昌帝变脸变的太早了,让大皇子有了“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成就感,在各方面自然就不如以前用功了,加上这些年被奉承惯了,想不骄傲都难。

要知道,逆境,才是最磨练人的!

“殿下,大皇子在柳州布的局,咱们真不知会霍家一声?”

“霍家与本殿何干?”滕誉摇头。

“可是……如果霍元帅知道大皇子故意针对他,也许不用咱们动手,大皇子就能栽跟头。”

“没发生的事情怎能让人信服?与其半路跳出来做这个好人,不如等事发后让霍家自己去发现,何况霍家风头太盛,借大皇子的手杀一杀也好。”

“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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