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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109)+番外

只是明眼人不免多想些,觉得这霍天攀上了三皇子,真是不够明智,有国法家规在,他要是敢站在三皇子那边简直是找死。

夜里办起了篝火晚会,一只只猎物被清理干净架在篝火上烤制,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不过殷旭没什么胃口,中午吃了一顿烤肉,晚上他只想吃点清淡的。

滕誉了解他这一点,特意让韩森找御厨给他熬了一份鱼片粥,这别院后有个湖,鱼也是现捞现做,味道相当不错。

殷旭吃了一碗,剩下的滕誉也没浪费,自己吃完了,两人坐在皇帝下手的第二个位置,第一个位置自然是留给霍正权的。

殷旭扫了一眼,看到了对面大皇子,不免就想起了滕誉的另外一个兄弟,“二皇子没来?”

滕誉知道他心里所想,凑过去低声说,“皇城要留人,往年都是滕毅,今年皇帝说是照顾到他多年没有参加狩猎盛会,换了滕吉留守,连带他那个娘也接了宫里的庶务。

“那他岂不是要气死?”

“如果这样就能被气死,那只能说他太不济事了。”

而一个自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会如此不济事吗?当然不会!

殷旭隐晦地打量了大皇子一眼,想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一点不甘不忿的情绪,却发现他竟然盯着自己旁边的位置看,而且眼底有难掩的光芒。

皇帝为了表示自己对霍家人的重视,特意让自己坐了滕誉的上首,说是对他这次夺魁的奖励。

所以他旁边只有一个人,殷旭有些好奇,大皇子难道和霍正权有交集?

正待他仔细分辨他眼底的情绪,就见对方已经移开了目光,正向左右敬酒。

殷旭心道,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许是那一刻对方只是刚好看过来而已。

场中的肉食烤熟了,两个宫女拿着银盘装了一些端到皇帝面前,殷旭把目光挪到主位上,就见皇帝身边坐着个面无表情的美人。

美人似冰山,却好像没有魂魄的木偶,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

“爱妃,尝尝看,这鹿肉鲜嫩可口,看看喜欢否?”皇帝用了一口,然后竟然亲手给冰山美人夹了一块。

云贵妃独自享有一个位置,面前摆着满满一盘的烤肉,可是却食不下咽,坚硬的指甲刺入掌心,强忍着不让自己回头。

以往大小宴会,与皇上共坐一桌的人都是她,如今她看似尊贵地坐在皇后才享有的座位上,却只能看着他对别的女人献殷勤。

殷旭暗暗为云贵妃可怜了一会儿,捅着滕誉的腰问:“以往皇帝对你母后会如此吗?”

滕誉往主位上瞥了一眼,嘴角抿成一条线,“大概吧,有用的时候自然会有各种宠爱。”

“哦?那就是说现在这个女人对他有用?她不就是昨夜献舞的那个?既然不愿意,干嘛还跑来出风头?”殷旭撇嘴。

“个人的意愿与家族的意愿往往是相违背的。”滕誉见他很在意那个女人,扯了他一下,“她很好看?”

“还行吧,没有你母后好看。”殷旭至今记得那个躺在水晶棺中的妖艳女子。

“我母后……生前不是那样的。”滕誉眼中带着回忆,恍然说:“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打扮的很素净,美虽美,却少了一分男人喜欢的魅惑。”

“那只能说明她没遇上对的人,你看那老和尚不就对她死心塌地的?”

提起这个人,滕誉有些恍惚,“莫叔确实很好,可惜了……”可惜他母后当年嫁的不是他,否则这辈子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吧?

“徐大人,不知令郎身体可好?”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场中响起,吸引了大半人的注意。

殷旭听那声音就知道云鹤然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撞枪口上去做什么。

因为众人的视线都被云鹤然吸引过去,因此没注意到,皇帝身边的冰山美人突然神色激动起来。

“哼,多;劳云将军惦记,犬子这辈子也站不起来了,您满意了?”徐大学士根本不给他好脸色。

“别误会,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听说南方素州有位神医,希望能治好令郎的腿。”云鹤然歉然地看着他,一副悔恨的模样。

徐瑾听到这话带着一丝希冀地问:“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那什么神医真有办法?”

“尽人事听天命,云某已经派人去请了,徐大人不妨多等些时日。”

徐瑾松了口气,虽然他恨云家人恨的要死,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儿子的伤,如果真能治好就算让他化干戈为玉帛也愿意。

他正想着等会修书一封,让人也尽快去素州找,就听到云鹤然问:“听说令郎还未成亲,可有定亲?”

一提起这事,徐大学士的脸色更黑了,冷冷地吐了两个字:“未曾。”

有人惊呼出声,“咦,下官之前似乎听说徐公子开始议亲了的,难道是那家人悔婚了?”

场中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把耳朵拉得老长,等着听接下来的八卦大戏。

“哪家人如此势利?”云鹤然愤慨地问,“可知道是为何悔婚?”

这还能为什么?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瘸子啊?

殷旭眼珠子转了一下,心里有了个猜测,他小声问滕誉:“这事儿你之前知道吗?”

滕誉在桌子下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挠了挠,“知道,不过之前没太关注那女人,没想到一眨眼功夫,她就成本殿的长辈了。”

殷旭恍然大悟,朝主位上偷偷瞥了一眼,果然见那冰山美人神色焦虑,不知道是为了昔日的情郎还是怕暴露了身份。

之前爆料的那个官员叹气道:“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徐公子议亲的事儿京中知道的人家不少,应该有人家知道原因的。”

“这样的人家,亲不结也罢,别让本将军知道是谁,否则定然骂他个狗血淋头!”云鹤然一脸愤慨,好像被悔婚的人是他一样。

坐在中间位置的镇远侯擦了一把冷汗,心下犹豫了半晌才站起来,朝云鹤然作了个揖,“云将军先别激动,这事儿当不得真,当初内子确实有意和徐家结亲,但还没提亲徐公子就出事了,你可得体谅体谅我们做父母的心情。”

这媒人都没上门,亲事自然做不得数,镇远侯这做法也说的过去,不少人都认同地点头。

“是这样吗?我怎么听说两家沾亲带故,徐公子和令千金两小无猜,情投意合?”

镇远侯瞪了那说话的官员一眼,忿忿不平地问:“你哪来那么多听说?本侯与你无冤无仇吧?”

“哎呀,看侯爷这话说的,下官也是道听途说,如果有说错的地方还请海涵!”那官员起身朝他作了个揖,笑得格外诚恳。

只不过这话过了大家的耳也入了大家的心,大家再看主位上坐着的新晋妃嫔时,眼神就有点异样了。

大部分的都知道,这位新晋妃嫔是镇远侯家的嫡女,而他们家只有这么一位待嫁的闺女,那当初与徐公子议亲的是谁就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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