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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臣(42)+番外

作者: 诗花罗梵/女庚 阅读记录

到了闵兰的房里,我闷闷地把他扔到床上,扒净了两人的衣裳,身子一挺就撞了进去。

“——嘶!”脖子上一疼,只见闵兰尖细的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眼里满是痛苦。

我慌忙撤出来,手足无措道:“嫣、嫣儿,我……”闵兰埋怨地看了我一眼,抬了抬身,眉头仍拧得紧紧的:“你好歹……也做一下前戏……啧……疼死了……”

我往下一看,那里果然出血了,滴落在床褥上晕染成一小片,触目惊心。深深的内疚代替了之前的不爽,我心疼地道:“嫣儿,我错了。你罚我好了。”

闵兰闻言,久久地凝望着我,忽然噗哧一声笑道:“我罚你什么?”

我挠挠头道:“轻一点的都成。我虽然皮糙肉厚,但也挺怕疼的,板子就算了吧。”话音刚落,我便生生挨了一巴掌。

一抬眼,闵兰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些许朦胧雾气。“我在府里等了这么多天,你就是不来找我,今个儿终于来了,却害得我,害得我……嘶……”

我内疚地看着那处受伤的地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会儿,便凑过去吻住了他。

“你……唔……”他睁大了眼睛,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便抱着我的头纵情起来。

吻着吻着,我忽然想到,似乎姓闵的都有一个共同点:不会接吻。

闵玉是,闵京是,闵兰也是,只会一昧地乱撞,始终不得要领。

好久,我才气喘吁吁地结束两人的吻。他双颊泛着红晕,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我的脖子,示意我继续。我向下噙住他胸前的一粒软嫩,唇舌滑过他的双乳,落到小腹,终于到达那个和主人一样精致的地方。□了好一会儿,却是一点不见那东西抬头,我疑惑地抬起头道:“嫣儿,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他轻笑了两声,“我很久以前就不举了。”

我一颤,问道:“很久……那是多久?”

他轻轻翻过身,揽着我的腰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在母妃的肚子里被人下了药,生出来后,御医便说我今后或许会有些缺陷。”他说着,纤白的手握住了自己软软的□,搓弄了几下,无奈道:“所谓缺陷,也便是如此了。”

我愣愣道:“那你从未……”

他眨了眨眼睛:“是啊,从未有过情|事。府里的那些姬妾,也是给外人看的摆设。”

“那红袖呢?”

“她是我认的义姐。”

我心中一酸,狠狠搂住了他。

嫣儿……我的嫣儿……

他抱着我,慢慢分开我的大腿,秀美的头颅滑到了我的两腿间。“嫣儿,不行!”我惊慌地推开他,捡起散落在旁边的衣裳就想穿上。

闵兰不举,我怎能一人享乐?得赶快把娘找回来,看看有什么能治这不举之症。

他看了我一眼,眸里是惊人的艳色。然后他不管不顾地埋下头,含住了我那高耸的东西。

天哪,好……

好……

好疼!!

为什么处子都只会用牙呢?

我欲哭无泪。

闵兰兀自折腾了好久,我那东西不但没有发泄的迹象,反而萎靡了许多。趁他喘气的功夫,我赶紧从那两瓣红润的唇里抽出来,吸了两口气,拭干了眼角疼出的两滴眼泪。

……

抱着闵兰时,我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莫名的哀戚。

如果一开始就是这样该有多好。

如果,一开始就是这样,该有多好。

我没有遇到燕柳、林照溪,就这么和闵兰安安稳稳地过着,多好。

……

第二日我精神抖擞地走出门,看见燕柳倚在门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忽然有些心虚,咽了下口水道:“昨晚你一直在这儿?”

“嗯。”

“什……什么都听见了?”

“嗯。”

我顿时尴尬起来,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他淡淡道:“我说过了,总有一天我会走的。可在那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论你有几个人。”

这话刚说完,闵兰穿戴好走了出来。

他瞥了燕柳一眼,也没问他是怎么进来的,意味不明地看向我道:“你另一个相好?”

确有其事,就不能否认。

我耷拉着脑袋等待判决。

“……罢。”闵兰叹了囗气道,“三个人一起过日子,也无妨。”

说罢含笑看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揽着两个人,忽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就是所谓的……齐人之福?

作者有话要说:

☆、34

皇后和太后先后薨逝,给天下百姓带来很大冲击,一时间京城动荡不已,有很多道士妖僧开始趁着国葬散播谣言,被闵京当街腰斩了几个,又下了几道严令,算是勉强平息了下来。

户部换血,西林党多年来积攒的油水开始浮出水面,不过查出苗头的都是些小数目,闵京没有声张,暗地里紧盯着张氏父子。

张氏父子每日上朝时的表情都很怪异,还时不时偷瞟一下王悲卿。王悲卿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淡定地上朝,淡定地拟票,淡定地回府,淡定地睡觉,新换的锦衣卫卯足了劲儿也没查到任何他的蛛丝马迹,闵京看见他就皱眉。我估摸着他是瞅着空来了个暗度陈仓,把钱财送回了老家,给闵京稍微一提,他立马派几个小御史暗地查去了。

林照溪自那天后,见了我依然不卑不亢地唤一声尚书大人,眸里仍是初见时的清澈,让我一度以为那天他阴冷的模样、说出的话是做梦。然而他看着我迷惘的样子,总是意味不明地笑笑,眼里带着些嘲讽,却又很快淡去,像没事人一般从我身边绕过了。

他似乎料定了我不会揭露他九皇子的身份。

的确,我不能唐突。

他和容渊交好是朝中有目共睹的事,若我莽撞揭露,皇上不信,就是我遭殃;皇上信了,就是容渊遭殃。帝王为巩固河山,从来都是宁肯错杀三千不愿放过一个,开朝皇帝就曾因一案诛杀两万官员,毫不心慈手软。林照溪身怀武功,随时都可以来个金蝉脱壳,而容渊和那些他有过密切来往的小官,绝无可能逃过此劫。

张太后已死,传闻中的遗诏又都是假的,我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是九皇子。我相信他能这么坦然把身份暴露给我,便一定是有着掌控全局的能耐,手中还有戏码尚未上演。

而且,我私心里也有个声音,不想让他人头落地。

又能如何?

于我这个庸臣来说,江山是否易主,为谁做事,都无甚干系。

可那人是闵京。闵京说,他对我有情。

……我绝不能给他接近闵京、对闵京下药的机会。

“蓝爱卿,当初举荐他的是你,现在叫朕不用他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让朕如何?”闵京瞧着我无奈道。

闵京观察了林照溪一些时日,自觉可用,便想让他顶了内阁的空,可原本举荐他的我又连连阻止,心中疑惑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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