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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把你掰直/重生之竹马成双(2)+番外

这种情景陈赞只在无聊的港台片中看过,他有些看白痴似的看着谈天:“你喝多了吧,谈天!”陈赞走到客厅,跑过去开门,想将他赶出门去,却发现门打不开,纹丝不动。

谈天在背后笑起来:“门早就反锁上了。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那行,那咱们就做另一个游戏吧。”

陈赞回到卧室:“谈天你别闹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谈天凑到他耳边:“想干什么?干你!”说完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陈赞打了个哆嗦,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锁了眉头看着谈天:“谈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谈天邪笑着说:“我变成什么样了?我不就想玩个3P么?你干你老婆,我干你。”

陈赞仿佛受到了奇耻大rǔ,扬起手用力向谈天甩过去,然而手还没有甩到他脸上,自己的手就被抓住了,坐惯办公室的斯文男人,怎么可能与生死线上打拼回来的男人相提并论。谈天抓住陈赞往c黄上一掼,陈赞往c黄上摔去,谈天扑上去便吻住了陈赞的唇。

紧接着,沈小羽尖叫了起来。

谈天将陈赞压在身下,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对沈小羽吼:“叫什么叫,再叫我就弄死他。脱衣服!”

沈小羽惊慌失措地看着魔鬼一般的谈天,以及不住挣扎的陈赞,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不禁泪流满面。她以为谈天还是那个追求她宠爱她的谈天,没想到今天的谈天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陈赞吃力地说:“小羽,报警!”

谈天一只手去解陈赞的睡衣:“沈小羽,你去报警我就掐死他,再弄死你,反正我也不在乎多背两条人命。”

陈赞怒目圆睁,几乎要将眼眶瞪裂开来,一字一句地说:“放开我,我选第一个游戏。”

谈天顿了一下,他表情复杂地看着陈赞,手慢慢松开了。他拿出那把手枪,当着陈赞的面打开了转轮:“看好了,里面只有一颗子弹,你若是没死,我就离开这里,永远不再来打扰你们。”说着将枪合上,用力扒拉了一下转轮,三圈半,用手止住,递给陈赞。

陈赞接过手枪,不太信任地看了一眼谈天,十个子弹孔,他有十分之一的机会。他也可以将枪对准谈天,但是无论打不打得准,自己都是死路一条。

他的心脏怦怦跳得如擂鼓一样,颤抖着手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拿着枪对准自己,当年一起长大的发小,竟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谈天静默地看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沈小羽哭得像个泪人:“陈赞,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陈赞将手里的枪放下来,谈天肃穆的面容有一丝破裂,然而陈赞迅速地将转轮扒拉了一下,再次将枪对准了自己,在谈天来不及扑过来的时候,指尖已经扣动了扳手。

随着谈天一声绝望的“不要”吼出,陈赞的脑袋开了花,他看见自己飘了起来。

陈赞看见谈天将自己抱在怀里,哭得像个傻逼,嘴大张着,仿佛在嚎叫,但是却许久没听到声音。沈小羽身体往后一仰,晕倒在了地板上。

陈赞看看自己脚,没有接地,身体离天花板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他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仇人,那个抱着他尸体的男人嘶吼出了声:“小赞我爱你啊——我不是想你死,我只是想吓吓你,想让我自己死心。你为什么要再去转转轮?你为什么这么傻?你难道完全不知道我爱的一直是你吗?”

陈赞不蠢,他一瞬间便明白了,原来自己多转的那一下,本想将命运控制在自己手里,却将自己推到了真正的绝路上,真讽刺!

他看见谈天满面泪痕地捧着自己那个血肉模糊满是脑浆的脑袋,还吻上了自己的唇。他嫌恶地呕吐了一下:真是个变态!却在瞬间想到一个事:这个变态,他居然爱的是自己!

天花板上突然生出一个漩涡,将天花板下的陈赞一下子吸了进去。

第2章 重生了?

陈赞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放大的一张哭脸吓了一跳:“谈、谈天?”自己怎么又活过来了?

缩小版的谈天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破涕为笑:“小赞,你醒了?”说着便伸手来拉陈赞。

陈赞连忙挥开着手臂,挡开对方的双手:“别碰我!”

小谈天瘪起嘴,告饶地说:“小赞,我刚刚不是故意推你下去的,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和老师啊。”

陈赞脑中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上下打量了一下谈天,不对,眼前的这个谈天,赫然是二十年前的谈天。再看自己的手,沾满了泥土的手脏兮兮的,指甲里都是污垢,而且明显比自己的手小了好几圈。

他猛然抬头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河堤上,头上正是自己小时候常玩耍的那棵木芙蓉,树上开满了红的黄的大朵大朵的木芙蓉,有几个枝子被压断了,垂在树干下,露出新折的白色痕迹,还在一晃一晃的。左边是清澈泛着绿意的河水,流水潺潺作响。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没有开花,自己穿越了?

谈天伸出手抓住陈赞的胳膊,哭丧着脸:“小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是不小心把你挤下去的,你千万别告诉老师和我爸,我爸会打死我的。”

陈赞甩开谈天的手,坐起身来:“好了,我不会告诉老师和你爸的。我要回去了。”

谈天缩着手站起来,将沾了泥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小赞你真不去告状啊?那我回去就将滑板车借给你玩。”

陈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己这是穿越了,还是重生了?听见谈天在一旁絮絮叨叨,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你能别那么啰嗦吗?我不稀罕你的滑板车,你自己玩吧。”

谈天又被吓住了,完了完了,陈赞果真还是生气了,他连自己的滑板车都不要了,昨天他还央求自己借给他玩半天呢,今天就不要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小赞你还痛吗?”

“不痛。你怎么这么啰嗦啊,赶紧走吧。”陈赞不耐烦地扭头回了一句,这个害死自己的罪魁祸首,怎么这么讨厌,啰里八嗦的,烦死了!这一扭头不要紧,发现自己的脑袋痛起来了,“哎哟”,一摸后脑勺,手上有一点血迹,敢情刚从树上摔下来,还是磕到脑袋了。

谈天吓得面无人色:“小赞,你、你头上出血了。”

陈赞看了一下指尖上的血,白了他一眼:“别大惊小怪的,一点小伤,我不会跟大人说的。我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去水边洗手,然后爬上河堤往回走,心里愤愤地想:谈天那个邋遢鬼,两只手如同乌鸡爪子一样,都不知道去洗洗手。

陈赞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景象,是那个熟悉的村庄,但却是二十年前记忆中的模样,脚下的路是平坦的青石板路,不是后来的水泥车道。在路边田地里干活的,都是依然健在的祖辈和年富力强的父辈。

陈赞看着看着,突然泪流满面。迎面走来提着竹篮的姐姐陈巧,还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看见自己弟弟哭泣,连忙跑上来,焦急地问:“弟你哭什么?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陈赞搂着姐姐的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他姐陈巧从小就是个很出色的女孩,懂事听话,成绩很好。初中毕业时,家里经济条件不好,随大流考了中专,毕业后分在一个偏僻的村小学教书。

陈巧不甘于平淡,不顾家人反对,毅然辞职南下闯荡。结果在外头遭遇不幸,他的父母从外头接她回来的时候,她的精神已经有些失常了。吃药打针无数,病情稳定之后,人变得又胖又黑,性情也大变,变得不爱说话,不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