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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92)+番外

作者: 狂渚/宴夜鲤 阅读记录

“好啊你小子!”听电话那头程程像是激动得快蹦起来了:“什么时候脱的单?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就前两天,那时候你还没回来呢。”我含糊道。

“是谁追的谁啊。”我能感觉到程程的八卦之心在燃烧,说不定现在这对小情侣正一起靠在听筒上等着我揭秘恋爱过程呢。

我想了想,从他趁我醉酒的性.骚.扰到有事没事就约我出来玩的行为举止来看,大概算是廖池追的我:“他先表的白。”

电话那端响起意味深长的“哦——”,还是男女双声部二重唱。

“那个……他生病了,我这几天先在他这里住着方便照顾他,就不回去了。”我再次给程程说明:“你放心大胆地把弟妹往回带吧,要注意安全。”

“好嘞,等明年让儿子认你当干爹——哎呀!”

电话那头程程好像被恼羞成怒地姑娘推了一把,姑娘嗓音甜美满是笑意地说了句“去你玛德”。我啧啧嘴,再也没了身为单身狗的羡慕情绪:“好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吧,刚刚干着正事儿被你打断了,可气死我了。”

“哦哦哦对不住对不住,你赶紧继续,赶紧继续。”程程闻言立刻向我告别,一旁的姑娘笑嘻嘻地说了声“大哥再见”,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廖池正坐在床沿上和盼盼玩,他头发上的水还没干,湿漉漉的几缕短短的碎发黏在耳边,我拿过被扔在一旁的毛巾,继续方才中断的工作。

我们俩谁都没再动手动脚,折腾完廖池之后,我也去洗了洗,出来的时候廖池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盼盼看电视。他捏着盼盼直愣愣竖着的耳朵,抬抬下巴示意我看手机:“刚刚你电话响了。”

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翻到未接电话那一栏,看到那个名字,皱起眉头。

是顾川。

这人平日里从不联系我,这次主动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现在……我还没想好要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握着手机半天没有动静,廖池看向我,目光透着微微疑惑,我向他笑了笑,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给顾川打回去,等了十来秒,他接通了。

“师父。”我咽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干。

“是我。”顾川声音依旧懒懒的,他像是没听出我的不对劲来,自顾自说道:“我已经查到了魇的线索。”

“啊?”我一怔,赶紧正色起来:“在哪儿?”

“星光大厦。”那是琛市最著名的一座商业楼之一:“这几日里失踪人口的最终线索都指向那里,前几天我在外围大致观察了一下,它们在那儿建立了一个窝点,有一只实力不弱的魇坐镇其中,比较麻烦。”

“哦……所以呢?”

“我喊了你和常言,打算明天潜伏进去,深入敌人内部调查情况。”顾川顿了顿,接着道:“可能会有危险,你准备一下吧,明天晚上八点在市政.府门前集合。”

顾川没有提林谨源的事情,我也不想触这个霉头,又简单交代了几句,顾川挂了电话。

天知道我有多想要顾川把话说清楚,但又害怕一切挑明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尴尬,纠结之下我总是开不了口,去询问想知道的一切。

可笑。我没觉醒之前可不像现在这样遇事优柔寡断,都是想做什么接着便付诸行动,从来不会琢磨那么多,难不成这种脾气性格还是那位林谨源带来的?

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凉风习习,从窗户打开的缝隙中钻进屋子,我身上水迹未干,在风中蒸发带走体温,确实觉得冷了。

我扯过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擦,深吸口气调整脸上的表情让它显得不那么凝重,回到客厅。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客厅里大抵能听到零散的话音,但廖池什么都没问,只是拍了拍他和盼盼旁边的位置,招呼我来一起看电视。

有个懂事的恋人真好。

这大概是现在生活里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事情了吧。

这几天受的刺激有点多,身心俱疲,一闲下来的时候我就开始犯困,电视看了没一会儿,我就有点睁不开眼了,歪在沙发背上,一条胳膊搭着盼盼柔软厚实的脊背,很快睡得神志不清。

迷迷糊糊中,廖池似乎亲了我一口,我哼哼了两声,一下子歪到他怀里去了。

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廖池把我叫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正横躺在沙发上,脑袋底下枕着的是廖池的腿,而廖池,脱了鞋把脚伸进趴在地上的盼盼肚子底下,让大狗帮他暖着。他左手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见我醒来,微微一笑:“去床上睡吧。”

“啊……”我眯着眼起身,拉了拉睡梦中被揉成一团烂咸菜一般的衣服,蹬上拖鞋。廖池拍了拍盼盼脑袋,二哈嗷呜一声去舔他的手。

期间廖池疯狂暗示让我和他一起睡,然而我明天还有要事要做,必须养好精神,便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亲了亲他额头,帮他换上睡衣,忍着被他不老实撩拨出来的火,滚去书房了。

那些不解风情并不是我的本意,廖池大概会懂吧。

……

屁啊,他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凭什么都知道,你要是不说出来别人怎么可能会懂啊!我暗骂了自己一顿。

算了,等以后再补偿他好了。我抱着被子,下意识地蹭了蹭,恍惚困倦之中想道。

第二天一早起来之后第一件事照例是给廖池上药,然而当我准备好金柠给的药膏,揭开他左手上的纱布时,却惊讶地发现那里的皮肉已经完好如初。

就算是特效药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吧……我稀奇地抚上廖池的手背,问他:“还疼吗?”

“不。”显然廖池也很吃惊,我们两人把他的左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得出结论:它彻底好了。

“早知道金柠的东西这么好用多久多问她要点了。”我喃喃道。

把剩余的药膏放进药箱里供起来,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黑色丹药,递给廖池。让那颗球形物体在掌心中滚动了几圈,廖池把丹药放进嘴里,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了一下。我赶紧把水杯呈上去。

“很苦吗?”

把药咽下去后廖池又喝了几大口水,像是要把嘴里的味道全都冲下去一般,半晌,他皱着眉头,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长长的嘶了一声,算作是回答。

苦口良药。我把小瓷瓶放好,让他留心点看看有没有不良反应,之后穿好衣服去买饭,开始新的一天。

廖池左手好了已经不需要我来喂他,吃饭的效率直线上升,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去公司临走之前我还是帮他把纱布贴在了上面。

今天公司里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廖池的右手便开始剧烈疼痛起来,疼的什么事都干不了,只能在休息室里歇着。我发短信给金柠问这是怎么回事,小姑娘课间回了我一句:“正常反应,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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