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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109)+番外

作者: 狂渚/宴夜鲤 阅读记录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中一片云也没有,星子零散洒落于漆黑夜空,在圆月四周散发着微弱光芒。常见有人说中秋赏月时会想到悲欢离合故园旧人的种种,可我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不会因为突然看到什么东西引起伤感情绪,所以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景儿挺好看。

好看……

我本来是在看月亮的,可不知是什么时候,视线自动跑到了廖池的脸上。马上就要步入三十岁的男人已然完全褪去了青年时的青涩,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他轮廓深邃,眉眼却却因温柔格外平和,两种本不应该同时出现的气质结合在一起,有一种令人上瘾的风情。

注意到我在看他,廖池抬起眼,目光从手机上方越过,对上我的眼睛。

他抬起腿,把两只脚放在我大腿上,我双手握住他因鲜少见天日而格外白皙的脚踝,把他向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廖池从躺椅上滑下去一些,大概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用胳膊肘微微撑起身子,又向上坐了坐。

“别乱动。”他提醒我。

我嗯了一声,去挨个捏他圆润的脚趾头,廖池任凭我玩他的脚,看了会儿视频,他百无聊赖地拨弄个了几下手机,最后给廖涟君打了个电话。

夜很安静,加上廖池没有刻意避着我,我能清楚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廖池先是和廖涟君互相道了中秋快乐,廖涟君那边听起来人挺多有些吵,给他说了说家里的情况,问他要不要和外公说话。

廖池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电话被传到了外公手里,老人家的第一句话便是:“阿池啊,胳膊好些了吗?”

“好多了阿公,已经没事了。”和家里人说话,廖池直接换上了方言,他那里的方言和普通话差别太大,我只能听懂其中的几个词,大致猜测他说的是什么。

那边的老人家也跟着说起了方言,两人的对话一长,我的猜测便跟不上了,到最后选择了放弃,专心去揉捏廖池的脚。

估计是被我捏的挺舒服,廖池微微眯起眼睛,十分惬意,话音里带了些懒散和撒娇的意味,南方方言本来就软软的,这下更是听的我心里痒痒。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廖池说起方言,想要给他录下来,于是去了趟厨房拿手机,孟秦凉没有再回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句毫不客气的话给气到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廖池,没工夫管这个老狐狸,待拿着手机回到阳台,正好听得廖池的外公笑着说了句:“好孩子。”

好孩子。

我愣愣地看着廖池,他咬住下唇,似乎是为这么大人了还被称作好孩子感到不好意思,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羞赧笑容,耳根处已然通红。他飞快说了句什么,像是在抱怨,引来了老人的爽朗大笑。

我回过神来时廖池已经挂断了电话,见我直愣愣地站在阳台门口,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注视着他黑亮的眼睛,学着外公的强调,缓缓说道:“好孩子。”

“去你的!”廖池立刻抬起腿来作势踹我,他满脸窘迫,高声抗议:“我比你大那么多呢!别这样叫我!”

我在半空捉住他的脚,手掌托着他小腿,向前走了几步。这下我站在了他两腿之间,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双腿弯曲被我抬着,被迫岔开夹在我腰间,这是个相当暧昧的姿势,似乎只要我一挺.身就可以进入他的身体。

这下廖池整个下背部都脱离了躺椅,他试图挣扎,却根本找不到发力点,只得无奈放弃。

“你……”吐出这一个字后他抬起手手背捂着嘴,似乎要把剩下的句子咽回去。我故意向前顶了顶,感受到他身子片刻的僵硬,坏笑着道:“舒服吗?”

接着我俯下身去,把他整个人都罩在自己身下,鼻尖轻触他的鼻尖,我轻声说道:“我在上面,怎么样?”

廖池咬着牙,想要从这个极度危险的姿势里挣脱出来,又怕随便乱动会刺激到我,只能用手推我的胸口:“你又不会……”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你看我不照样把你这个身经百战的给压在下面了吗?”我岿然不动,腾出一只手来托住廖池的臀部,趁机在上面捏了几把,廖池有一只腿失去了我的支撑,只能缠在我的腰上:“大不了你给我找点教程,教教我。”

他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吱声,我吻了吻他的唇角,在他耳边低声道:“听话,好孩子。”

廖池睫毛猛然一颤,喘息粗重起来,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身体发生的变化,闷闷地笑了一声,说道:“夹紧我,别掉下去了。”

接着我松开手,解开他睡裤的松紧带,廖池两条腿盘在我腰间,整个身体舒展开来,这是个一览无余的姿势,我把他睡裤褪到大腿间,手指不轻不重地从内裤的鼓起处划过,惊得他双腿不自觉收紧,最后勾住他内裤的边缘。

“这两天没少憋着吧。”我一点一点地把那块布料向下拉扯,勃.起的那物没了桎梏,立刻挺立起来,我将它握住,感受着廖池的尺寸,笑道:“你这让我挺有压力的。”

廖池不说话,原本捂着嘴的手上移遮住双眼,我把他的手拽下来:“看着我。”

………………

第77章 再次入梦

我给廖池擦干净身上的白浊, 又扯了张纸巾擦擦手指,给他提上裤子,廖池靠在我身上, 眯着眼睛, 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任我摆弄。

空气中还隐隐有着腥膻的味道, 我凑过去吻他,廖池轻轻哼哼了两声, 微张着嘴, 让我能够毫无阻碍地同他亲热。

我自己也硬的有点难受, 但并没有动手解决,只是搂着他懒散躺着,等火自行消退, 感受着身边人温暖的体温,我拿起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等了十来秒电话才被接通,在麻将碰撞的声响里, 老妈亲热地叫了声“儿啊”,我一只胳膊被廖池枕在脖子底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柔软的头发, 笑着回道:“妈,中秋快乐。”

这时不只是谁自摸胡了牌,电话那头瞬间嘈杂起来,二叔嚷嚷着给钱给钱, 老爹一边翻看后面的牌一边扯着嗓子说要是再来一张八万他就赢了,老妈乐得不行,问我现在在哪儿。

“在同事家里呢,他也没回家,我们就一起吃了个饭。”

顺便用手来了一发。

廖池趁机凑上来乖巧地叫了声“阿姨好”,由于刚刚释放过,他说话透着股别样微妙的感觉,听的我原本消下去的邪火又有升上来的势头。

老妈一听我有人陪着,更加高兴了,连声嘱咐我要玩得开心,好好和同事相处。我心想我们俩好的就差负距离接触了,低头看了廖池一眼,笑着答应。

我和老妈说了没两句,电话就被我爹抢走,他一边搓着麻将,一边和我吹今年比去年赢得还多我没来和他联手讹二叔一顿真是可惜,他话说到一半,电话又被我妈抢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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