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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281)

作者: 晓色初开 阅读记录

独孤维唯急于了解事情进展,派阿捷出去打听情况。

回来说刺客招出了伍九,王爷调了豹韬卫把伍九和他的人都下了狱,铺子也封了。

独孤维唯听着伍九这个名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还是阿捷提醒一句:“小姐,您忘了,那年上元节,咱们逛花灯,遇到他的小妾在楼上卖弄风骚,您还把她牙齿打掉了。”

“哦----想起来了。都这么久了,难道是记恨我打掉了他小妾的牙齿?那伍九狡猾的狠,不像是为个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难道他们两个是真爱?”独孤维唯嘀嘀咕咕道。

城里闹哄哄两日,独孤绍棠也两日不见踪影,萧恪也没再上门。

好在第三日沈氏的“病”终于好了,独孤维唯也不用再在家里侍疾,打算去京兆府看看事情进展。

但沈氏严令她不许出门,说是事情还没查清,谁知道会不会还有人等着再给她来一次刺杀。

独孤维唯暗想,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有那么多人等着要她的小命。

但沈氏做出一副决不妥协的姿态,她也只好抓抓头发继续在家数蚂蚁。

午后临淮伯世子夫人突然登门,哭得跟死了娘似的,进门就跪在沈氏面前不起来。

沈氏气的一张脸发青,什么人啊,一路哭进人家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有人亡故了。好歹是亲家,还得忍住气劝解。

林雅菡听到消息赶过来,跟沈氏一起劝临淮伯世子夫人。

哪知二人越劝越是哭得厉害,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糊的妆也花了,狼狈得不忍直视。

林雅菡一个新婚小媳妇,在夫家脚跟未稳,被娘家人这么一闹,脸上就有些下不来,一张脸青青白白,难堪异常。

临淮伯世子夫人跟一滩烂泥似的哭倒在地上,任谁都拉不起来。

沈氏跟林雅菡被她闹得没了耐性,索性不管她,任由她哭个够。

别人不管她了,她反倒不哭了,抽抽搭搭说要见独孤维唯,求独孤维唯放她女儿一马。

沈氏听得莫名其妙,临淮伯世子夫人见沈氏没动,又“哇”一声大哭,断断续续道:“不是我家芙儿做的……一定是诬陷……是伍九那个狗东西诬陷……夫人,求你让二小姐出来吧,求你救救我的芙儿吧……”

沈氏也听说了行刺她女儿的人跟什么伍九有关,临淮伯世子夫人提到伍九,便想大约是因为女儿遭人行刺的事情,但怎么跟林四小姐有关了?

她也摸不清头绪,只得派人去叫独孤维唯过来。

独孤维唯尚未迈进门槛,临淮伯夫人便扑过去抱住她的小腿哭诉:“二小姐救命啊!求你跟王爷说说,真不是我家芙儿做的呀,我的芙儿跟你无怨无仇的怎么会让人行刺你?一定是搞错了,求你救救她吧!”

独孤维唯听了她的话,大约猜出事情估计牵连到了林雅芙,但内情如何她也不清楚,也不能承诺什么,再者这临淮伯夫人一个长辈这么扑在她脚边也太不成体统。

吩咐阿敏阿捷:“扶世子夫人起来!”一边朝一侧的座椅努努嘴。

阿敏阿捷会意,她们两个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边一个提溜着人直接放到椅上。

沈氏忙吩咐下人去打水给她净面。

阿敏阿捷在左右按着,丫鬟上去飞快地帮她擦脸,整理首饰。

沈氏看着无可奈何只得配合让人给她收拾的临淮伯世子夫人,心里颇解气的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劝你你不听,非得叫人收拾一通才罢。

独孤维唯在另一侧的椅上坐了,道:“林大伯母有话好好说,您这样子也说不清楚不是?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关林四小姐的事了?”

“对呀,我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维唯一直在家伺候我了,外面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你看你这一上门就哭,闹得我们也是一头雾水。”沈氏温言细语,慢慢腾腾道。

临淮伯世子夫人闻言眼圈又是一红,一拍腿又要哭。

独孤维唯慢声细语道:“林大伯母这是情绪太激动了,娘,您让人给林大伯母准备间房,好让林大伯母缓缓,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估计等我回来,林大伯母就缓过来了。”

独孤维唯这么一说,临淮伯世子夫人哪敢再哭,急慌慌擦掉泪水,一叠声道:“不用,不用,已经缓过来了,缓过来了!”

林雅菡又觉得丢人,又有些好笑,默默吩咐人上茶去了。

“二小姐你可一定要跟宁王爷说说,我们芙儿小姑娘家家的,哪有能耐去做买凶杀人的事,她跟二小姐也不熟,更别提什么仇恨了,定是别人诬陷她的。”临淮伯世子夫人不敢再哭,好言好语道。

“这么说来,现在是查到林四小姐头上了?您细细说来,事情到底怎么牵涉到林四小姐头上的?”独孤维唯问道。

“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午府里突然来了一队官兵,拿着宁王爷的手令把芙儿带走了,说是伍九家的管事招供是芙儿出银子让他找人行刺二小姐的,我们家铺子也叫王爷给封了……”

她这么一说,独孤维唯猛然想起,刺客行刺的地点挑的正是临淮伯世子夫人的产业。难不成真跟林四有关。

临淮伯世子夫人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天杀的混蛋,跟我们芙儿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条疯狗,急了乱咬人……”

沈氏皱皱眉头,林雅菡忙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打断道:“大伯母,请喝茶。”

☆、第二百九十九章 银自何来

萧恪是什么人,独孤维唯清楚地很,这件事情只要有一丝一毫牵涉到林雅芙,他就不会放过。

不管怎样,临淮伯府总归跟定北伯府是亲家,看在二哥二嫂面上,也得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起身道:“林大伯母先宽坐,我需去了解了情况才好应对。”

沈氏也道:“是啊,现在情况不明,好歹得问清楚,若事情跟侄女儿没关系,自然就没什么大事。宁王爷也不是随便冤枉人的人,你说是吧?”

当然,若事情真跟林雅芙有关,那就抱歉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谁来哭都不行。

独孤维唯到京兆府的时候,萧恪闻讯出来接她,她趁机问了问情况。

“是临淮伯世子之女。”萧恪道。

“啊?真是林四小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得罪她了?”独孤维唯实在想不到林雅芙这么做的缘由。

她们两个几乎没什么交集,除了最初独孤维澈相亲那次一起出去逛了逛庙会,还没说过几句话外,后来寥寥几次见面也只是在两府老人生辰宴和年节拜会时见过,彼此性格不合,见了面点头了事,怎么就结怨了?

“伍九的管事王富贵招认,是主母拿捏了他的把柄,要挟他去找人买凶。伍九的妻子是临淮伯府的大管家之女。大管家还有一名幼女在林四身边当差。”萧恪大致介绍了情况。

“也就是说,林四小姐通过身边的丫鬟联系上她的姐姐,也就是伍九的妻子,然后伍九的妻子又派管事去山上找了土匪来做这件事。”独孤维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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