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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7)+番外

指尖在胸口处打转,挑逗突起周围的肌肤,陌生的酥麻感由胸口蔓延到全身,引起令狐冲一阵阵轻颤。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承受对方的碰触。出乎意料的,被这淫贼碰触并不觉得极度恶心,但也让他本能的抗拒。

田伯光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头反复舔弄着令狐冲双唇、脖颈,而后到了胸口。舌尖舔舐着胸口的一点粉红,不断挑弄,直到那里变得殷红、突起。

“别……”令狐冲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不安便出声制止,然而声音因情动而变得沙哑,两人皆是一愣。令狐冲暗骂自己声音怎么成了这样,田伯光却笑开了:“哈哈,好极,好极!既然令狐兄有了感觉,田某接下来可不客气啦!”对方的手毫无预兆地深入股间,令狐冲不禁僵硬了身子。

得赶快逃掉,不然就要被这淫贼……这般想着,令狐冲挣扎欲起身。田伯光轻笑一声,伸手去挑逗对方胸前的突起,令狐冲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趁此机会,膝盖已被田伯光分得更开……

疼。

撕裂一般的疼。

让令狐冲想要痛骂淫贼祖宗十八代的疼。

尽管做了扩张,还是这么紧啊。隐忍着的田伯光也并不好受多少。然而比起令狐冲心底的屈辱感,田伯光心中则是得偿所愿的喜悦。

“还疼吗?”田伯光全部进入后却未进行下一步,只是以手安抚着对方的肩背,希望能让对方好受些。

“你……你大爷的……老子要给你弄残了……”因为疼痛而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就算这样,令狐冲也要骂上几句。想要调整姿势让自己不那么痛,却不想这动作刺激了原本隐忍不动的淫贼。

“该死的,这可是你勾引我。”田伯光终于按捺不住,动作起来。理智告诉自己不要伤了这人,然而那紧窄的甬道却引诱着自己将欲望深入其中。

从未体会过的疼痛伴着屈辱汹涌而来,令狐冲即使将唇咬破、也不时有一两声痛呼逸出。就算如此,令狐冲心里仍坚持不懈地骂着淫贼第十九代祖宗。就在这时——

“冲儿……”那淫贼这样唤他,然后伸出手臂抱紧了他。

令狐冲只觉一股寒气从脊椎上窜——这极具违和感的称呼是怎么回事啊喂!?一向只被长辈使用的称谓,从这淫贼的口中说出,就带上些莫名的艳丽色彩。但是,被这死淫贼拥抱着,便不觉得那么疼痛,心里的屈辱感似乎也莫名的减轻了不少……

当对方火热的吻再度落下时,令狐冲并未抵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你既然要亲,老子就让你亲罢!这是我施舍你的,才不是妥协啊才不是……(大师兄你傲娇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被吃掉了,终于开始点题“一受无疆”了,真是可喜可贺\(^o^)/~(你高兴啥……)然后我说啊,若是这章你们都不留言,俺可要伤心啦~!

7

7、洛阳城(下) ...

令狐冲被内伤折磨了着许多日,又被田伯光蹂躏了许久,已经是浑身酸疼无力。终于田伯光发泄在他体内后,疲惫地软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田伯光食髓知味、挺想再来一发,但考虑到令狐冲正在病中,便强忍欲望将自身抽离,替自己和令狐冲清理一番。

对了,过了这些日子,这人的内伤难不成丝毫好转也无?想着便以手去探令狐冲的脉像。只觉八道真气乱窜、好几次险些将田伯光的手弹开,端的是凶险非常。怪了,那岳不群自称君子剑,首徒病得不剩几口气也不帮他医治吗?

无论如何,自己断不能让令狐冲这般死了,总得想些办法才是。是了,那“杀人名医”平一指必定能医好令狐冲的,自己替他杀一人便是。就算平一指不齿自己所为,名门正派的少侠他总不会瞧不上的。大不了自己好言相劝,再不然,就用自己的快刀逼他……

意识到这是那日思过崖顶令狐冲对自己说过的话,田伯光不由得笑出声来。伸手为令狐冲整理凌乱的发丝,面上是淫贼少有的温柔。

采花大盗田伯光恋上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田伯光最初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郁闷了很久。他处处留情却不曾对谁上过心,唯一一个令自己倾心的人还是个正派少侠。在他意识到时,这人已深入他心底,怕是日后不论多少翠巾温泪、红袖添香,也比不了这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啦。

但他一想到两人以往的交集和这人的可爱之处,便不再纠结于此,只一心一意算计着如何将令狐冲拿下。

令狐冲潇洒不羁、骨子里也有傲气,显然不能用以往骗小姑娘的方式钓他上钩。不过田伯光对令狐冲也算了解,知道这人正直又重情义,只要对他好他便绝不相负。于是打定主意,要先设法得到这人,而后再徐徐图之。

令狐冲醒来时,觉得身上清爽、也无多少酸痛之感,便猜到是那淫贼帮自己清理过。抬眼看到那人嘻皮笑脸,顿时觉得火往上冒:“死淫贼你还有脸笑,我杀——”习惯性地向枕边抓剑却摸了个空,想起先前已将自己的剑当掉,不由得懊悔交加。

田伯光见了他的动作,笑道:“令狐兄可是在找这把剑?”说着将一把剑递过,正是刻有“华山令狐冲”的那把。令狐冲见佩剑失而复得,欣喜十分。正欲道谢,又想起这淫贼昨夜对自己做的事,便负气状把头扭到一边。

田伯光确定令狐冲不会一激动捅自己一剑了,便走过去,手扶上他的肩:“令狐兄,世间纷扰皆为浮云,你只需看淡它,何必自暴自弃?往日你那般神采飞扬,令田某好生佩服,如今你总要尽快振作起来才是。”

令狐冲瞪他:“不要你假好心。”但这些日子心中积的苦闷太多无从发泄,田伯光这一安慰在令狐冲看来很是贴心,便想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讲出来:“我误杀了六师弟……在庙内以风太诗叔教的剑法……师父竟疑心我……”

田伯光在旁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陪他叹气。令狐冲将烦心事一股脑儿全倒出,顿觉心中好过许多,看着这淫贼也不觉得那么可恶。

田伯光道:“令狐兄,你师父师娘既看着你长大、该是极了解你本性的,这误会总有解开的一天。至于你那师弟,怕是被偷秘籍之人所杀,你内息微弱、怎会一指将他点死。至于你师弟的家人皆是闲杂人等,管他想法做甚?独孤九剑招式精妙,令狐兄你又是唯一传人,该觉得幸运才是。”

“你这淫贼说的也很有道理嘛。”令狐冲点点头。

其实田伯光想说的是:你那伪君子师父盯上了辟邪剑谱,心中有鬼,自然看你也像偷学剑谱的人啦。若是我的话,对你便不会有半点疑心。但他转念一想,令狐冲何等聪明,如何会看不透?是了,他定是看出其中端倪,顾及师徒之情不愿承认罢了。便也挑起另一话题:“令狐兄,我见你脉相混乱、很是凶险,但撑个一两月也不是问题。你们师徒定要途经开封,既是一路游山玩水、路程不紧急,你何不去求了平一指那老头相救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