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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之旅(25)

阿蛮不谅解地冲程依吼起来,冲她红肿的双手弩了弩嘴后大手用力攥住搓好的绳子,恨不能将它们全部捏烂。

他这是心疼她的手因搓它们弄伤了,程依感动得既想哭又想笑,她微笑着走过来自他怀中抱过这些东西,然后像是安抚一只正撒娇的猫般用手轻轻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两下,柔声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安抚的话语。

男人有时是需要女人哄的,程依一哄,正发着脾气臭着一张脸的阿蛮渐渐地缓和了表情,瞄了眼她手中的藤条哼了一声,不怎么高兴地别过头去,打消了要扔掉它们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猫正在辛苦地爬首页月榜,还差好一段距离才能上去,大家辛苦些尽量不要霸王吧,看猫每章都写这么肥的份儿上大家也勤快点哈。

每次猫都说这章写三千字就停住,结果每次都超四千字……

猫猫正在盯着乃们手中的花,不撒过来就扑上去抢,到时吓到乃们猫盖不负责哼哼。

16

16、16

做饭时,程依自阿蛮手中抢过煮野菜粥的活计,让他专心烤肉去。煮野菜粥很简单,基本就是将东西全放入水里然后直到烧开为止,熬煮期间要经常搅拌一下,以免糊住。

野鸡不算大,她吃一点就够,阿蛮打猎耗费体力,剩下的让他全吃光估计也不饱,于是野菜粥就做得比早晨的要多了点,反正有野果,不怕他会饿肚子。

看着阿蛮又拔鸡毛又升火的忙碌样子,程依更加坚定了要编网捕鱼的念头,这鱼网她毕竟没有做过,只是自我想像着编,没有梭子,藤条又没有现代渔人用的那种网线结实,所以她编的是很笨、很普通、内行人见到会笑话的那种。

程依要做的网毫无技术含量,呈兜状,网口椭圆形,网不到一米深,缝隙不大,只有指甲盖大小,保证经过拉扯也不会让鱼自缝隙中跑出去,网口用一根绳子串起来露出两个绳头,若有鱼进网就立刻拉住两条绳子往上提,除非鱼精得跟猴样儿,否则不大可能逃出去,虽然那网很简陋,可能不结实也可能没有多少傻鱼上当,但她还是有信心能网到一两条的。

早上在河边洗脸时她见到有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超二十厘米长的大鱼不多,十厘米左右的鱼最多,再小点的程依也不去考虑了,鱼太小刺多烤起来吃会很麻烦,何况那种鱼个太小能从网缝中逃出去。

越想信心越足,程依想着天黑之前加把力将网编好,明天就拿河里去试效果。

阿蛮烤熟一块儿肉后递给程依,这时正好粥也差不多熟了,两人一边吃烤肉一边喝粥,程依胃口小,天热更没什么胃口,于是吃得很慢,而阿蛮吃得极香,大口大口地吃肉,用不算小的碗呈的野菜粥他几乎两口就吃完了。

果然如程依所料,他吃完烤鸡又喝了两大碗野菜粥后还不是很饱,又连吃了五个饱满圆润的果子才摸着肚皮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走吧。”程依拿着陶盆还有陶碗站起身指着河边的方向,盆和碗均只有一个,碗她先用,喝完了多半碗粥后阿蛮才拿去用,这种亲密的感觉她不是很适应,总觉得别扭,但阿蛮自在得很,吃她吃剩的肉、用她用过的碗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

吃饱喝足的阿蛮很好说话,顺从地陪着程依去河边了。

程依先将盆和碗洗干净了,然后将阿蛮身上被叶沫染成紫一块儿白一块儿的纱布解下来拿河里去洗,现在太阳刚落山,白天时她身上就感觉到粘糊了,刚才吃了饭感觉更热了,纱布还没洗干净时额头就已经开始滴汗。

纱布不如碗好洗,河水是温的,碗里又没有油,所以洗起来很方便,这纱布就不同了,搓很多遍才勉强洗干净。

“我去那里一下。”洗完纱布将它挂在河边一棵大树的树枝上晾着,程依在洞里待了大半天加上刚吃过饭,她想去茅厕了,指着那个大石头对阿蛮说道。

“嗯。”阿蛮点了点头,看了眼河水感觉很想洗澡,于是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围在腰下的遮羞布。

“啊!”程依见状吓得立刻侧过身,咬牙怒骂道,“流氓!”

“呵呵。”程依的反应取悦了阿蛮,看着她瞬间红透了的侧脸笑得很愉快。

她刚刚看到他“那里”了!程依不想再站在这里被阿蛮取笑,咬着牙立刻向大石头后奔去。

阿蛮当着她的面脱“遮羞布”逗她玩是其一,最主要的一点应该是他将她当成了亲密的伴侣,是以很坦然地在她面前裸/露身体,这点程依都明白,她与阿蛮一起生活,有些事早晚会发生。

以前运气好躲过了……贤,现在若再想躲过阿蛮就不大可能了,阿蛮可不如贤绅士,在她身上还贴着“别人的女人”的标签时,他还敢占她便宜甚至当着族人的面扛着她就跑,现在她跟着他一起生活了,他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解决民生大计时程依一直在纠结着这件事,她与阿蛮认识没多久,他救了她两次,现在还很照顾他,她感激他是肯定的,有时还觉得他这人比想像中的好,但远没到全身心接受他的地步,可是眼瞅着他应该是“等不及”了,晚上睡觉时若对她用强怎么办?

拒绝吗?都已经住在一起过“二人世界”了,拒绝的话未免显得太过矫情并且忘恩负义了点。不拒绝吗?与一个没见过几次面并且相处刚一天的男人发生关系,对她这个骨子里就保守万分的女人来讲太过刺激了,有点难以接受。

就“方便”这一小段时间,程依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对“可能失身”的事纠结来纠结去,脸上的表情随着心情的改变而不停变动着,到最后也纠结出个所以然来,到是想起刚刚看到阿蛮雄壮的“那里”时头发梢立刻又竖起来了。

“程依!”阿蛮等不及了,催促的声音传来,程依两个字从他口中念出来像是带了点大舌音似的,不是很清楚,有很浓的本土话风味。

阿蛮一叫程依才意识到自己蹲很久了,为防他冲过来找她程依赶紧回应了一声,不再胡思乱想赶紧站起身。

石头后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上次她用过的类似扫帚的东西,一个是一米长二十厘米左右宽的树皮,这两样东西若放在外面程依见了肯定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而放在这里她就知道了。

一手拿“扫帚”,一手拿“铲子”,程依将排泄物扫到铲子上然后运到十米外的石头后,用附近土盖上,然后拿着“扫帚”还有“铲子”沾了些土后在草丛反复蹭了几下,待干净了将它们拿回了原处。

看到程依回来,阿蛮叽哩咕噜地抱怨了几句,他全身清爽,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洗过澡,指了下流动的河水让她也去洗洗。

程依确实想洗澡了,只是有上次“不好”的经验在,她不敢当着他的面洗,于是指着五六米远的地方要求他去那里等着,还对他做出个背对着河面的动作示意他不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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