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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2732)+番外

作者: 风行水云间 阅读记录

来自隐流的丹药,始终是宁远商会的拳头产品,也是长天用于控制宁远商会的利器。少掉这项闻名全大陆、辨识度极高的支柱性产品,宁远商会就不成其为宁远商会了。

这一点,即便符舒有心,也是夺不走的。何况宁小闲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认为这位白虎夫人是值得交托的知己。

就算长天不知道何谓名牌效应,何谓品牌文化,但他对于其中利害关系却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宁小闲相信沃将她的原话转达,长天定能举一反三,洞彻她的主张。

他两人,一向是心有灵犀。

一般来说,会话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宁小闲却犹豫一下,忽然有些扭捏,说话也支吾起来:“还,还有一事。”

沃也是好脾气:“请说。”

“你能一并转告长天吗?”她幽幽道,“就说……我很想他。”

如若她面对长天,这话说上千百遍都觉自然。夫妻之间嘛,再露骨的事都没少做了,何况是两三句情话?可是现在他俩中间还隔着两个活生生的话筒,转轮王和柳青璃,要互通有无还行,若要互诉衷肠,一想到情话还要穿透两双不相干的耳朵,总是说不出的尴尬。

“好。”沃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我一定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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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就过去了两天。

宁小闲也知适可而止,只在观明峰上走动,却不再提下山要求。

这厢皇甫铭派去一天十二个时辰盯住夏柯的人,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将他的动向汇报一次。可是老工匠除了回家跟妻儿抱怨几句以外,这几天也没有异常举动,吃喝拉撒+飨神台赶工,莫说可疑人物了,就是外人都不曾接触一个,规规矩矩——这就是个凡人的日常。

他好像一点嫌疑都没有。

现在那三头长得像狗的祸斗也和宁小闲混得很熟了,时常奔到她面前来撒欢儿。卓兰却谨慎地隔开它们和宁小闲的距离,因为它们天生就能食火、吐火,要避免这三头畜生玩得太嗨,一不小心喷火烧坏了神王的座上宾。

这个傍晚正好云霞层叠舒展,余晖尽染,烧红了半天边。

观明峰的日出日落,都是一大盛景,不输与广成宫的千山云海。只是这峭壁绝仞上的奇峻风光,世人多不得见。

宁小闲看罢归来,缓缓踱进启承殿,却见皇甫铭大马金刀坐在主厅当中,正在细啜清茶。

他今日穿得很是隆重,衣袍绛红,外罩团花金丝比甲,覆雪狐毛披肩,更显体态修长。满头乌发以金冠拢住,一丝不苟,却衬得肌肤如玉。

他的俊美从来都是先声夺人,眼下又添凌厉而霸道,似乎能割伤人眼。

他放下杯盏,朝宁小闲望过来:“今年最后一抹夕阳,可算惊艳?”

今儿就是除夕了,过了今晚就跨入新年。

宁小闲点头:“好看。”声音中不无感慨。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哪。

“太阳下了山,天就黑得快了。”皇甫铭一招手,就有几名侍女走了上来,其中一人捧着锦盒,“去侍候娘娘沐浴更衣。”

宁小闲微微皱眉:“要去哪?”

“朝圣大典子时开始,这会儿就要开始准备了。”皇甫铭指了指锦盒,“看看合不合穿,要改还来得及。”他目光从她全身扫过,“以我目测,应是合身的。”

宁小闲脚步却不挪动:“我不是神王信徒,就不参加大典了。”

皇甫铭笑容不变:“除夕夜,我怎能放姐姐一个人在此冷清过节?”

她眯起眼:“你真是为我着想?”

“自然。”

“好,我去。”皇甫铭方自一喜,她已经接下去道,“然我不喜抛头露面,你让我易容换名再去。”

皇甫铭连连摇头:“那多可惜。以姐姐的美貌,定能惊艳全场。”宁小闲大婚时,他已在天外世界,没能亲睹她的盛妆仪容,始终引以为憾。藉此朝圣大典,他也想一偿夙愿。

惊艳……全场?宁小闲心中却是一寒,听起来这家伙不仅要带她去,还要把她摆到全场聚焦的位置上!她可是撼天神君的道侣,若依言前往,只消往飨神台上那么一站,却要置丈夫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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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2章 选择

对长天而言,这会是莫大的羞辱。

她沉下脸:“我不去了。”

皇甫铭站起来,缓缓踱到她面前:“姐姐,今晚的朝圣大典很重要,每个人都要各安其位。你的位置——”他声音放得又轻又慢,“在我身边。”

这可不是请求,她还有说“不”的余地吗?

宁小闲脑筋转得飞快。

可是这一回她面对的人,无论她怎样拒绝,他都有一千一万种办法可以驳回。

拳头硬才是真王道,可怜她现在连一头狼都杀不掉。

她凝眉苦思的神情实在令他愉悦。皇甫铭抚着下巴,忽然道:“姐姐真不想盛妆出席?”

他话里还有余地!宁小闲忙不迭点头。

他唉了一声:“可我却想一饱眼福。该怎办才好?”

他这装腔作势的模样,宁小闲从前见过的,立知他又要耍花样,不由得愠道:“有话直说!”

“好,不若这样?”皇甫铭微微前倾,将手按在她身边的立柱上。恰好明珠灯从他身后照下来,将她整个人都掩在他的阴影当中。“我有个折衷的法子。”

这举动太亲昵,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实在太近了些。宁小闲想要躲开,腰间一紧,却被他只手抓住了,动弹不得。

他轻声呢喃:“姐姐只要亲我一下,我就让你易容前往。”

亲……他?宁小闲顿觉头皮发麻,想也不想即脱口而出:“不!”还不如杀掉她算了!

皇甫铭的目光忽然凌厉,她只觉自己像是被猛虎盯住的绵羊,一股寒气从后背直升了上来。

他自上而下俯视她许久,直到室内空气凝重得令她喘不过气,他才微微叹一口气:

“这也太让我伤心了。那么退而求其次,我亲姐姐一下?”

“皇甫铭!”宁小闲无奈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舐了舐嘴唇,动作在她看来十足邪气:“我想做什么,你不会想知道的。”他低低笑开了,“时间不早了,姐姐要盛妆出席朝圣大典,还是让我亲上一口易容前往?我给你十个数儿时间。”

”反正,我都期待得很。”说罢,他就开始倒数了,“十、九、八……”

宁小闲只觉自己从未作过这样艰难的选择。若是摇头说不,固是免了和他的肌肤之亲,自己却要被皇甫铭当作战利品展示给天下人看,这对长天会是何等沉重的打击?

若不想丈夫受到羞辱,她就该让他亲上一口。皇甫铭不吃人,这一口当然不疼也不痒,可这就意味着她“允许”他碰她。

对她,对皇甫铭,乃至于对长天,她这一下点头再轻,意义却要重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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