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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2720)+番外

作者: 风行水云间 阅读记录

她想也不想道:“不必,往回就是。”这货明知道前头处处有坑还不提示,故意的吧?

“你确定?”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一开口,菱唇嫣红而微翘,像是在乞吻。她又紧张得直眨眼,密而长的睫毛像小扇子,扇得他心里发痒。“前面景致不错。”

宁小闲被按得紧靠在他胸前,她强撑起上身用力挣扎两下,半点成效也没有,反倒觉得自己倚靠的这具男子身躯越发火热,连带他的呼吸都悄悄加重。

她不是*****的少女,知道这情形危险得很,哪里还敢再动?眼看他低头越凑越近,她急急道:“天黑了,我饿了。”

他紧紧盯着她的红唇,如受蛊惑:“我也饿了。”看起来香甜诱人,他好想吃一口尝尝味道。天知道,这一刻他等待了多久。

他掌心贴在她后腰上,丝丝缕缕的力量透体而入,轻易就将她制得动弹不得,连扭动脖颈都难。

眼看他就要咬住她的小嘴,宁小闲情急之下,忽然用力叱了一声“皇甫铭,放开我!”

这句话比起之前,不过是多喊了个人名。神王的动作却蓦地停顿,原有两分意乱情迷的眼神,在昏黄的环境中渐渐亮得惊人。

而后,他轻轻道:“我是神王。”

这是对她方才说过话的回敬了。至少他没再侵犯她,宁小闲暗暗松一口气,嘴上却道:“你烧成灰,我也知你是皇甫铭,不是蛮祖!”

神王对上她圆睁的杏眼,嘴角笑意越来越深,食指指背轻抚她面上幼滑的肌肤:“哦?说不定我只是对撼天神君的道侣感兴趣。”

她本身是个尤物不假,可是这世上漂亮女子多如牛毛,以他身份地位,要哪一个不可得?懂得品鉴的男人,看中的是她的经历,看中的是她身上被烙下的、“撼天神君专属”的标签。

他口中说得玩味,宁小闲却在他眸底深处发现了隐藏起来的一点点专注。

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他在试探她。

这样说来,只要不是这家伙色心大起,她就没什么好怕的。

镇定,宁小闲!她偷偷用虎牙咬破舌尖,藉着疼痛提醒自己全神贯注:“和长天的协议,你不能破坏!”

神王挑起长眉,奇道:“我唇舌上又不长尖刺,怎会破坏协议?”他可没将协议内容全数告知,她怎可能拿“保她清白”这一项说事?

宁小闲一本正经:“我挣扎起来必要受伤,那便是你违反了协定。”他和长天的协议规定,要保她的安全无虞、不受伤害,那就可以理解为,但凡她有跌打损伤都算他的。

神王一怔,忍不住笑出声来。是了,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位跟人谈惯了生意,总能将细节无限放大?她这是在威胁他:她想受伤还不容易?神王若是敢动她,她就可以帮着长天破坏协议。

真厉害,她才醒来几个时辰?就飞快地寻找自护自保之法。

他这一笑,暧昧气氛就跑光了。就在他笑得最舒心时,宁小闲突然多插了一句:“蛮祖对你做了什么?”

在她的注视下,皇甫铭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敛了起来,沉著如深潭:“何出此言?”

“你幼时虽然跳脱,却最多是惹厌些,远不似今日恶毒。”她轻轻叹了口气,“我第一次在巴蛇森林里见着的那个少年,如今躲在了哪里?”

皇甫铭和她第一次见面,是三百年前随朝云宗进入巴蛇山脉拜访隐流。

那时,他只有十三岁。

那时,她为保护他而流过血。沾血的皮裘至今还留在他手里。

为救他而流血甚至牺牲的人有多少,他自己也数不清了,偏只有她的身影烙印在心。他永远都记得那个漆黑的夜,在巨鸟背上,她将他牢牢护在身畔。风很大、雨很凉,但他能感受她的体温、她的曲线,还有她每一次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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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8章 皇甫铭,还是蛮祖?

正如现在。

皇甫铭心中忽然一软。他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

宁小闲继续道:“我在白柳山庄见到的渭南宗仙人定伯远,原本是敦厚仁义的正人君子,被蛮祖的残臂护身以后却犯下杀其弟、霸其妻的大错。只一条手臂就能将定伯远侵蚀得心志扭曲、至死不改——”她眼中有很淡很淡的怜悯,“——而皇甫铭收集了蛮祖几乎所有残骸以汲取其中力量,我原以为他完全被蛮祖侵噬,才变作了如今的神王。”

石之心由二合一、重新变得完整那一年,皇甫铭也不过十五岁,蛮祖就住进了他的识海。他的意志再坚定,也只有十五年人生阅历,与蛮祖这等看破世间万千的老油条怎么能比?

无论是长天还是宁小闲,此前都认为皇甫铭已经变作了另一个蛮祖。可是,“今日一见,我才知道,你还是你。”

皇甫铭眼中有微光一闪。

“或许因为你是他嫡亲的血脉,他才扶佐你。”神王给她的感觉,是八分陌生之余,犹有两分熟悉。

宁小闲低声道,“可是蛮祖对你,必定不是单纯的父子亲情。”

他垂下眼帘:“哦,为何?”

否则蛮祖为何将皇甫铭置在神山当中,一藏数万年?

这些话在她舌尖滴溜了好几圈,却没有出口的机会。宁小闲咬了咬唇,换了说辞:“你自己知道。”

知父莫若子,皇甫铭与蛮祖相伴千余年,对这个父亲的品性难道还不了解吗?她多嚼舌根反倒无益。

皇甫铭定定看着她,神色变幻。

他看得太久了些,直盯得她面颊都有些发白。这会儿她没有神力护身,抵不住他越发凌厉的威压,连呼吸都觉艰难。若不是他伸臂揽着,她说不定都站不住了。

她这里每过一秒都是煎熬,幸好皇甫铭面色终于放缓,嘴角慢慢上扬。

笑,笑个p啊!她暗暗腹诽,就听皇甫铭柔声道:“说得很对,说得对极。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姐。”

他声音中的感情十足复杂,连她都听不分明。皇甫铭却带着她转了个身,而后慢慢松开力道,只虚虚扶住她的后腰,想是知道她足底发软。

宁小闲暗提一口气,足尖着地即往后退出两步,毫不感谢他的体贴。皇甫铭摇了摇头:“怕我作甚?此刻天底下只有我最不愿伤你。”

她怕的可不是皇甫铭出手击伤自己。

夕阳最后一丝余晖也消散不见,身边人迈开了脚步:“回去吧,该用膳了。”

两人沿着来路返回。

话说回来,若非全身神力都被封印,她也不至于这样狼狈了。

皇甫铭的沉默有些诡异,她引了个话题:“那只足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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