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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1349)+番外

作者: 风行水云间 阅读记录

自然这等身份的人物已经不问世事许久了,甚至许多人都知道他隐居在南赡部洲东南部的一处秘境,称为小西凉天。他上一次出关都是三百年前,广成宫长老以下级别的修士从未见过他的面。原本他连广成宫的事务都已经不再过问,惟有这次隐、奉、朝三家挑衅在先,才惊动了这位老祖宗。如无他亲自命令,狄致远以仙人之尊,怎么会老实听从风闻伯的指示,到新芦城来押送宁小闲上广成宫?

一听到这消息,有头脑的都是倒抽一口冷气,暗道隐流和奉天府这回玩了一票大的,把火都烧到了萧寄云身上去了。那么这流言的内容,却是和一桩事实联系在一起的:八百七十九年前,在如今的桐梓镇地界有渡过了天劫的巨妖兴风作浪,杀伤广成宫众多门徒,萧寄云彼时正好出关,于是很有兴致地亲自到桐梓镇走了一趟,将这头巨妖斩于剑下。

这头大妖的名字,在当时也是如雷贯耳的,所以它被杀之后,不单是广成宫和附近仙宗的卷宗对此事有详细说明,连附近亲眼目睹了那一场大战的人类也将此事记入了当地的史料之中,并有许多凡人将这一战编作了故事传说,至今仍流传在高新乡、桐梓镇一带。也正因为史料详尽,所以这些传说故事里面,无一例外都提到了萧寄云在斩杀完巨妖之后,还在桐梓镇多逗留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大神仙、大英雄、大恩人居然留在了这里,桐梓镇人民的热情可想而知。不过仙人的面哪里是那么好见的?当时有许多民众自发候在萧寄云留宿的风氏大院之外,不过到头来连仙人面都见不着一次,失望而归。

而风闻伯就是在巨妖被斩的第二年出生的。这则传言认定他是萧寄云之子,理由也很简单:萧寄云离开了整整十个月后,风闻伯正好呱呱落地。并且风闻伯的生母、当时的风家三小姐乃是未婚产子,终身未嫁,也未指认孩子的生父是谁。

按理说,这样未婚少女不嫁却育子的行为,就算不像古代华夏那样要浸猪笼,传出去也绝不是什么佳话。风闻伯作为使家族蒙羞的私生子,名字更不能被题入族谱。

然而蹊跷就在这里了:风闻伯的名字,却是在甫一出生就被写入了族谱当中。若有人质疑会不会是他功成名就之后才被族人题写进去?那却是不可能,因为若是事后再补的话,他在玉册中的位置就该靠后,而绝不会位列众堂兄弟之中了。显见得风家根本不在意他私生子的身份。

而风闻伯的母亲风家三小姐,在当时方圆数百里内都是极有名的美人。这样一个美人儿却终生未嫁,也未再招婿入赘,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若和这传言相结合来看,如果风闻伯真是萧寄云和三小姐的骨肉,那么风家哪里还敢给三小姐找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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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9章 组合牌(双更合一4000字)

那岂非是毫不客气地给大仙人萧寄云头上戴绿帽?哪个凡人家庭能承受得起真仙的怒火?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风三小姐做了一辈子单身母亲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萧寄云到桐梓镇斩妖,随后在地方上的富绅风氏家中借住了半个多月,才返回广成宫;十个月后,风闻伯出生,其母风家三小姐貌美如花却一辈子未嫁。这几个事实串在一起,已经隐约让许多人感觉到有戏儿了。

而后,传言更是扒出风闻伯六岁半就被广成宫相中招收上山。

要知道,广成宫在自己领地内每七年就要开一次山门,招收幼童上山修道,一般要求最低年龄是七岁开始。这时候的仙宗才没有什么“从娃娃抓起”的概念,七岁的小孩能悟什么道了?不过是招来之后要习三年的字,顺便打熬体格,从十岁起才开始踏足仙途,向着炼气期进发。

可是广开山门这一年,风闻伯只有六岁零三个月。按照广成宫的规定,不足七岁的小童一概不收,除非天资实在出彩。也就在这一年,风闻伯不仅入了山门,还破格被当时的二长老招收为关门弟子,令多少人艳羡不已!

因为他的天份实在太普通,入门之后没有少受白眼,可是无论是谁打算背后使绊子欺负他,最后一定会倒大霉。二长老对这个弟子亦极是投缘,为他炼制了无数灵丹,又赐下数件威力强大的法器为其护身之用。结果风闻伯也相当争气,他资质虽然只是普通,但勤练不缀,交友亦是广阔。这么八百余年下来,修为也到了大乘后期大圆满,并且攀上了副掌门之位,并在三年前荣登广成宫这个南赡部洲中部龙头老大的掌门之位,风光一时无两!

他的出生、他的成长历程,原本就是疑点重重,偶有几个知情者有时记起也就罢了。从未往深处去想。可是这则流言一出现。顿时就教人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他出生得这样凑巧、怪不得风家从不追究他的生父是谁、怪不得他能被二长老破格录取……怪不得他能当上广成宫掌门!似乎他身上任何说不通的地方现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似乎“有个真仙老爸”就是这一切的真相!

再和第三条传言联系在一起。大家就又能想到,怪不得风闻伯敢对广成宫原掌门南宫真指定的继任者华文凯下杀手,怪不得这几年广成宫四处扩张、征战无度,原来背倚着大尊者这棵大树。他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这一天隐奉联军经过三日奔袭,又在一条大河旁安营扎寨。

军营当中飘起肉食的香气时。宁小闲在帐中也接到了汨罗来访的消息。这家伙今日一身白袍,素雅得像是从大雪山上走下来的精灵,偏偏身后落日的余晖还给他镶上了一层金边,望起来当真俊美优雅得不食半点人间烟火。

就连宁小闲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长着一张赏心悦目到难以拒绝的脸。

他一手抱着个酒坛子,另一手捏着两只水晶杯,笑眯眯地走入帐中。很自觉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案上去。宁小闲脚下的诸犍大黄抬起头打量他两眼。认定这家伙没甚危险,于是又自顾着低头打盹。过去三天急行军,宁小闲将它从神魔狱里丢出来当座骑,大黄实是累坏了。

宁小闲见他将两只杯子并排摆好,提起酒坛倒出两杯美酒,赶紧敲了敲桌子道:“你做甚?”

汨罗抬起头,俊脸上满是愕然:“庆功啊,为你我合作愉快浮一大白。”

她轻咳一声道:“行军中不得饮酒。”

“连你也要遵守?”

她没好气道:“连我也要遵守。”

汨罗嘴角微微一撇道:“好严格,就不能为我破例一回?”

宝石般的红眸突然黯淡,俊颜就带出了三分幽怨。这动作做出来,其他女子的芳心必然柔软得一塌糊涂,不加思索就答应他了。宁小闲反倒被他逗笑,毫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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