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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所有人都开始爱我(149)+番外

“但是你放澜哥照片,你确定澜哥会开心?”据高临浩所知,澜哥不是这么高调的人,而且依澜哥的颜值,在申城这种城市这么搞,跟送他出道没有区别。

“那还是算了,本来我觉得地铁地下通道的广告牌也不错。”

高临浩,“......”

“其实吧,我觉得你还是把你自己送给澜哥,最棒,最好!”

他一说完,拿着包子进来教室的楚然目瞪口呆,“高临浩你怎么一大早就小脸通黄?”

“我说其实这话不是我说的你信吗?”

楚然想都不想,“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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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说父子之情,费锵对费澜是没有的,但他只把费澜当成唯一的继承人,也给了费澜一切继承人应该享受的待遇。

十八岁的成人礼,从生日前三天便开始准备,前一周就开始发请柬,受邀的都是申城名贵,没有收到不来的,只有因为没收到捶胸顿足的,丝毫没有因为这只是为一个晚辈准备的宴会而轻视。

这是费澜,铁板钉钉的费氏继承人。

叶令蔚那天是跟着叶岑一起的,在花园和客厅都没看见高临浩,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发现几个人在后边的小花园里喝酒。

花园的桌子上,立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子,高临浩正抱着一瓶威士忌往里边倒,陈丰宝蹲在石墩上,那这两瓶汽水愁眉苦脸,“我刚刚百度,有的说倒雪碧好喝,有的说倒元气好喝,掺哪个比较好?”

高临浩手里的威士忌倒光了才看见叶令蔚站在他们身后,他一脸防备,“刚刚澜哥跟我说过了,不让你喝酒。”

叶令蔚嫌弃皱眉,“我不喜欢啤酒的味道。”

“这不是啤酒,这是我们专门实验出来的混酒,根本就没有酒精的味道!”高临浩分辨道。

陈丰宝恨不得他高临浩的嘴给缝上。

果不其然,叶令蔚一听见没有酒味就走过来,看了眼罐子里还在晃荡着的酒水,他眼睛亮亮的,“真的,是荔枝的味道!”

陈丰宝用杯子给叶令蔚倒了半杯,小心翼翼,“别让澜哥知道,就算知道了你也要说是你自己要喝的,知不知道?”

高临浩and众人,“......”

喝之前,叶令蔚确定了酒精味只有那么一点点,然后一饮而尽,入口冰凉的果香味道,涌入鼻息,他哇塞一声,“好喝!”

高临浩愣住,“完了。”

小橙子退了几步,“等会费澜肯定会问是谁干的。”

叶令蔚坐在石墩上,指使着高临浩倒酒,将小橙子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季橙,你今天,很好看。”

小橙子脸红透了,她今天穿了白色的抹胸小礼服,鞋跟只有三厘米,脚踝上缠着细细的银色绑带,她是没有这样正式的衣服,是后妈听见她要来费家,专门带她去商场买的衣服。

高临浩把酒塞到叶令蔚手里,眼神复杂,“叶令蔚,今天是费澜的生日,你说话注意点,在人家的地盘,夸别人漂亮,你,悠着点儿。”

威士忌的度数不低,只是掺了饮料,中和了酒精的味道,不知不觉就很容易喝多,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仿照成年人那般推杯换盏,有模有样。

“叶总,气度不凡呐!”高临浩沉声起范。

叶令蔚眉眼微扬,眼尾被酒精熏染得泛红,“高总谬赞了。”

“季小姐今日仿若天仙,不知单身否?”

“陈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哎,见外见外,我们昨天不是还一起签了一个百亿合同嘛。”

“李老弟,最近书出得如何了?把我哄高兴了,我给你印个十万本,要是销量好还加印,怎么样?”

叶令蔚从地上捞了一瓶水果味的清酒,撬开瓶盖,撑着石桌站起来,“各位先聊,我去看看我家夫人......”

唯一还清醒着的小橙子,“哎,你们,拦住他啊,他要去找费澜!”

高临浩瞪她一眼,“季小姐怎么如此没有规矩,在别人家里大吵大嚷?”

“......”沉默即是爆发,小橙子用鞋跟狠狠碾了高临浩的脚一下。

费澜的房间叶令蔚记得很熟,他走路很稳,看不出有任何喝醉的迹象,他手指虚虚的握着酒瓶子,走到费澜房间所在的楼层,找到房间,直接推开门,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靠在门上,跟一个醉鬼一样,举着瓶子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以为是走错路客人的费澜,“......”

费澜正在换衣服,他赤着脚站在地板上,黑色的西装裤显得退极长,上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紧实的腰腹上,两条人鱼线自上而下隐进小腹里。

“喝酒了?”

费澜声音很低,他走近叶令蔚,捉住人的手腕往房间里一拖,关上门,叶令蔚被拖得头晕目眩,倚靠着费澜才站稳,站稳后,他举起酒,“来,咱俩走一个。”

费澜懒得搭理他,叶令蔚就自己喝了一大口,他倒得比喝得快,酒顺着下巴又顺着脖子往下流,蜿蜒流至衣领里。

堪称艳色。

叶令蔚眉眼本身就是极艳丽那一挂,喝了酒,染得眼尾一片红,一抬眼,一垂眉,都像一只依附于主人的夜莺婉转轻啼。

他今天是跟着叶岑来的,他没穿正装,白色的毛衣,奶油色的羽绒服,羽绒服已经给了侍应生挂着,他毛衣领口松垮地挂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衣领边滑向一边,偏偏他本身毫无所觉,嘴里含了口酒,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你怎么不穿衣服?”叶令蔚空出的那只手在费澜身上胡乱摸。

“现在不急。”费澜轻轻抽走叶令蔚手里的酒瓶子,将他的手别到了身后,压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第80章 玫瑰与枪 醉了

费澜的手从叶令蔚的下巴滑到脖子那里轻轻握着,纤长脖颈令人感觉十分脆弱,虽然脆弱,可是这种将叶令蔚按与身底下的感觉又实实在在的满足了自己的那么点儿恶趣味。

接着,他的摩挲至脑后,迫使叶令蔚昂起头。

“我有一个请求。”费澜说。

两个人的鼻尖若有似无的轻轻碰撞,气息交缠在一起,“我能不能粗暴一点?”

费澜的嘴唇辗转至叶令蔚耳廓,趁人还在发呆思考的时候,舌尖不轻不重地顺着叶令蔚耳廓刮了下来,于是费澜感到怀里的身体因此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叶令蔚眼神蒙了一层水雾,眼神好奇又热烈,亮晶晶,水盈盈的。他昂起头, “粗暴一点,是怎样的?”

费澜吻下去,叶令蔚偏头躲开,吻在了脸侧,偏偏躲过去的某人还不知死活的继续问,“你不说,我就走了。”

他喝了酒,一身酒气,满嘴都是清酒里边的草莓味儿,连头发上那几撮头发都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费澜顾忌到叶令蔚身体,他又丝毫没有经验,脾气还大,向来都是顺着他极尽温柔的,但今天自己生日,再怎么......

松开禁锢叶令蔚的手,费澜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