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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宇宙(85)+番外

作者: 屋上乌/愁云伤疤 阅读记录

是不是该要趁着林朝诀还没彻底发觉,我先发制人,先行逃跑比较好?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林朝诀还在我耳旁低语情话,要我猜猜他的礼物,可我没心情,一来他的礼物绝对不是好东西,二来我又动摇了。

我抓着被子,幻想我会在翻身下床、跑进浴室、把门反锁、拆旗子、对准马桶的哪个环节里被林咬金阻挠住……大概就是翻身下床这个环节吧,绝望。

啊,逃跑惹来他惩罚不如坦白求他垂怜。

我动摇完毕,主动朝后拱起屁股,再摸到小腹上同他十指交扣,张嘴也情话道:“亲爱的。”

林朝诀明显一顿,翻身上来把我压趴进床铺里,从后一边插得淫水唧唧一边拨弄我刘海儿,“嗯”的那一声可谓温柔至极。

我羞耻地闭上眼,哭腔道:“我……我要尿床了……”

空气安静两秒,随后林朝诀一笑:“哦,我说呢。”

我把脸埋进被子里,嚷道:“我也说真的!憋不住了!”

“那就尿吧,”他揉着我两瓣已经发热发麻的屁股肉,往中间挤,又毫不客气地抽我巴掌,抽得我拱在棉被里大叫,听他臊我道,“尿床不得接受惩罚么?”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我把被子全抓乱,闷声骂林朝诀:“王八蛋!大变态!”

林朝诀直乐,停手了,俯下身把我的脸挖出来,轻薄似的啄我眼角:“再叫一声好听的,我就不让你尿床。”

碾在腺体上的性器配合他说的话,长驱直入要把我肚子捅破,这种力道之下,我除了乖乖听话好像没有别的选择可以让我逃过一劫。

“那你,先揉揉我,”我忍住呻吟跟他讲条件,“打完了都不揉,你像不像话啊。”

林朝诀吻到我嘴角来了,闻言握在我屁股上的手和起面来,不是那种爱抚的揉,而是色情狂一样地又揉又捏。

他哑声诱惑道:“像话了没?”

肚子酸楚泛滥,满满地含着淫水和被内射的精液,还有一根比上一场更加威风的凶器。我投降地把脸颊往他手心里蹭蹭,讨好道:“亲爱的,疼疼我吧。”

林朝诀暂缓进攻,抵在我肿胀的腺体上来回碾压,哄我道:“‘亲爱的’听过了,再想想别的,嗯?”

我流泪呜咽,抖着腰被操去了一个小高潮,气都喘不匀了,叫他:“老公,老公……”

林朝诀心满意足往我脸上亲了个响儿,也叫我:“宝贝老婆。”

我羞耻得七窍冒烟儿,要把自己烧没了,可是又还蛮喜欢的,觉得耳朵都听软了,心甘情愿地任他为所欲为。

林朝诀把自己慢慢拔出去了,再弯下腰抱起我时,那根狰狞可怕的性器就近在我眼前,湿漉漉的,挂着透明的和乳白的汁液,弧度微微上翘,通体深红,盘附着突起的青筋,下面挂着两颗饱满的囊袋,一点没有射过一次所以瘪下去的样子。

“看傻了?”林朝诀吃吃地失笑。

“你……”我窝在他怀里,想起我以前的一个疑问,“你插我这么久,有要磨到着火的感觉吗?”

“比起磨到着火,要被你夹断了感觉更多一些。”

“那我要被你捅穿的感觉也不少。”

汗水从林朝诀的下颌滴下来,他瞧我一眼:“喜欢么?”

我不吭声,怕他得意起来变本加厉。

他也不要我回答,把我放到洗漱台前,勒住我的腰从后操进来,说:“来看看老公送给你的礼物。”

一瞬间我警铃大作!

他明明双手空空,礼物总不可能是对镜play,这我们早就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更可能的,是礼物就藏在台下的抽屉或者矮柜里。

我鸡巴上不应该举红色小旗,应该举白的!

“别、别,先让我尿,”我往后推着林朝诀的胯骨,恳求道,“然后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林朝诀的左手压着我的前胸,蛮力无穷,我一点都挣不动。

“马上,”他随意捏着我的乳头,操得也不是很专心,“很快,一分钟就好。”

果然,最边上的那个抽屉被拉开了,里面一般都是存放林朝诀的剃须用品,还有我上次买回来的泡澡球。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他摸出一只正方形的小袋子,和避孕套很像,顿时模模糊糊冒出来一个十分恐怖的猜想。

“是……是羊眼圈吗?”我声音发颤,视线与他交汇在镜子里。

林朝诀只笑,他用牙齿撕开包装,在我惊慌的眼神里叼出来一个布满软毛刺的圆圈,明白地告诉我,我猜得没错。

性器抽出去了,这本是我逃命的大好时机,可我撑在台沿上一步没动,说不清道不明地既怕又期待,会是什么样?会是什么感觉?

我抬起手,把脖子上的颈环摘掉了,好热。

我无法自抑地深深呼吸,刚想要求林朝诀慢一点,就被他牢牢捂住了嘴。

也行吧,的确是必要的防护举措。

我扒在这截有力的小臂上,感受穴口重新被撑开了,陌生的刺激紧随而来,比我想象中还要威力可怖,立刻就让我绷紧大腿呜呜嗯嗯地崩溃哀叫,犹如一息之间掉进电流之中,爽得全身酥麻。

林朝诀压着我,缓慢而坚定地破开我痉挛的甬道,嘶着气在我耳边说话,或许是命令我放松一点。

我已经听不清了,高潮好像从这个祸害圆圈进来时就没有停止过,瘙痒一直蔓延到小腹深处,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我还没有来得及歇一歇,它就随着性器的抽出而倒刷一遍,立刻让我再也受不了地疯狂挣扎起来,缩着屁股喷得一塌糊涂。

……世界终于静止了。

“还好么?”

等我晕头转向地找回神志时,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我慢三拍地发觉自己不在镜子前了,而是趴在浴室的瓷砖墙上。

我摇着头,不好,也哄不好了。

我要收回那句“随便操我”的豪言,是我把林朝诀想得太好了,他妈的,床下能有多温柔,上床搞我的时候就能有多恶劣——

“啊!”我腰狠狠一软,在墙壁上抓出长长好几道水痕。

林朝诀兜住我,凶器上的羊眼圈没有摘下来,正凶上加凶地捅在我屁股里,小幅度地顶蹭着,刺刺拉拉,制造出一大波难以忍受的酥和痒撩拨神经。

“敏感成这样,”林朝诀安抚似的抚摸我大腿,“受不受得了,我的乖宝?”

我听他这把暗哑的声音,感觉他也不太受得了的样子:“……你呢?”

他低笑几声,没回答我,而是说:“怕你受伤,疼不疼?”

快感过度是有点疼,余韵里也忍不住颤抖。

我轻叹一口,踮起脚尖往后拱起屁股,主动吞吃起这根取我小命的东西,呻吟道:“憋不住了……把我、把我操得,尿出来……”

身子猛地往下一滑,是林朝诀捞着我的腰往后退了一步,他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不出两下就把结扣松开,让我根本不用再挨操,就猛地涌出一大滩乱七八糟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