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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小菜[种田](24)+番外

李季真的是爱极了二狗子这幅馋嘴的样子,一边教二狗子包饺子,一边道:“我知道你是有多少吃多少的性子,不过一会儿咱吃一半留一半,老人家留下的规矩,这年夜饭一定要剩,剩的越多来年的银子就剩的越多。讨个好彩头。”

二狗子点头表示记住了,跟着李季一起捏着饺子。

桌子上菜多,饺子也没少包,因为肉多怕腻,包的是酸菜瘦肉馅的,酸菜解腻,这样多吃肉也没问题。

李季看着手里刚包好的饺子,思绪忍不住飞到了去年,去年是怎么过的来着?去年过年时候因为前一年收成不好,种出来的玉米勉强够自己吃的,没卖粮食,吃不着大米,连铜板都没有。

那时候十五岁的李季一个人过年,连包饺子的面都没有,就蒸了一锅窝头,每个窝头都做的很大,之前一直把窝头做的很小,一顿一个,就过年那个时候蒸了一锅大窝头,一顿吃一个吃的饱饱的,整整吃了七八天的饱饭。

那个时候的李季真的很满足,可现在一想起来鼻头就发酸。

打了二斤酒,饺子包好了,煮好了。

桌子都放不下了,只能一个摞一个的放在一起。

李季倒了两碗小酒,拿起碗来敬李季:“二狗子,你可能没觉得什么,事实上我这些日子就是在指着你吃饭。你虽然住在我家,我却是靠着你养活的。我是你四叔,这事说起来是我拖累的你。”

二狗子对这话似懂非懂,只是摇着头:“这是我家。”

李季心中温暖,酒碗往前递:不管来年什么样子,不管来年的年夜饭咱俩是不是一起吃,谢谢你在这家里的这些日子,我敬你。”

二狗子刚要说话,李季已经仰头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二狗子跟着喝下去,二狗子并不习惯于喝酒,可是看着李季喝,他就跟着喝,而且李季醉酒之后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

“我们永远都一起吃饭,行吗?”喝过了酒,二狗子面带严肃的问道。

李季执拗的想着,二狗子现在这么说是拿他当亲人,可他真要是遇到了喜欢的姑娘,肯定是走的干净利落吧。

“好。”不知是酒喝急了还是什么,李季的眼角微红,笑的肆意。

作者有话要说:夹子后十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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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子的忧郁

第19章 酒后乱……算了

最近规律的饮食让二狗子有了很良好的饮食习惯,没有像刚来时那样胡吃海塞。所以桌子上的菜剩了不少,煮的饺子一个不剩都吃了。

饺子包了很多,但只煮了一半,剩下的都放外面冻上留着后几天来吃。

二斤酒愣是让两个人喝光了。也许是心情大好,两个人都是醉醺醺的。

二狗子又去给炉灶烧了火,铺好了床李季直接滚了两圈滚到了自己的位置,四肢张开看着房梁发呆。

醉酒后的李季脑袋放空,面色发红,一双眼睛眯着的样子很是迷离。

二狗子也不着急吹灯,脱了衣服,爬上炕看着李季,发呆。

上次李季喝醉是什么样来着?对,亲他来着,这次怎么还不亲?酒喝少了?

二狗子就这么看着李季,李季不注意都难。

“你干嘛?”李季打了个酒嗝。

二狗子歪着头想想:“等你亲我。”

李季:“我为啥亲你。”

二狗子:“你上次就亲我来着。”

李季:“怎么亲的?”

二狗子低下头学着李季的样子亲亲李季的额头:“这样。”

额头上酥麻一片,李季晕晕乎乎的伸手揉揉被亲过的地方。

李季不说话,二狗子的目光落在了李季那被酒浸的通红的嘴唇,红润有光泽,像是一道极致美味。

二狗子终究没能压抑住心中的欲、望,低下头,轻轻一吻。上一次偷吻是在李季睡梦中,这一次李季还算是清醒。

感觉到唇舌间的触感,李季更懵了,本来醉酒就让他脑子发慢,二狗子这个动作让他定住了,只顾着眨眼睛,没了动作。

李季的样子实在是太美味了,二狗子本来就不是一个压抑天性的人,咽口口水,低下头又一个绵长的吻。

火辣辣的呼吸相互交织,带着酒精的燥热,和对甘露的渴求。

二狗子浑身舒服的发颤,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接触,让他浑身上下都舒服的让他想要狂吼。

二狗子伸手紧紧抱住自己的猎物,张开嘴用唇舌仔细描绘着唇形,带着最原始的渴望,品尝着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味。

李季只觉得自己好像溺水了,身子被水草缠紧无法呼吸,无意识的张开嘴,却给了二狗子入侵的捷径。

舌头尖的触碰,让二人更加燥热,二狗子就这么啃噬着美味,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越索取,越贪婪,越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多。

二狗子想起那天李水生跟他说过的话,伸出手解开了李季的衣服。

二狗子的手比较凉,微凉的触感抚摸上李季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索。

李季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来不及思考便被二狗子拉扯着坠入深渊。

二狗子的呼吸愈发沉重,从嘴唇滑下顺着脖颈到胸膛,触摸到那一抹火热,二人都燥热的疯狂,迫切的需要发泄。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被用力敲响:“四叔!四叔睡了吗?”

听到有人叫,李季猛然推开二狗子,看看那二狗子再看看自己,酒醒了一半。

“你干什么!”李季惊魂未定,嘴唇上的酥麻,脖颈胸口的咸湿,让他脑袋爆炸一般。他都跟二狗子做了什么?

二狗子不善表达,却热衷于遵从自身的欲、望,咽口口水,二狗子理所应当道:“我要你。”

李季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只能说二人都喝醉了,都该娶媳妇了,竟然喝点马尿就跟一个男人缠在一起。

李季年龄不大,爹娘死的又早,甚至根本没有两个男人可以在一起的概念,所以理所应当的觉得这个结果是没有媳妇造成的。

李季还在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外面的敲门声还没停止:“四叔!四叔!醒醒,我付财叔没了。”

李季慌忙整理衣服,一抹满是口水的嘴巴子,让二狗子躺好了,披上长衫开门。

外面风雪在开门的那一刻吹进来,让李季打了个哆嗦。

“你说啥?”这大过年深更半夜的砸门肯定是出了大事。

敲门的男人眼睛发红道:“我付财叔刚才咽气了,可是年三十了也不能给人家送晦气,只叫村里长辈,人走了不能没人送,只能对不起您了。求求你过去看一眼吧,好歹把人送走。”

年三十人死了,过了初五以后才能给别人家报丧,现在只要长辈到了就行。

人都没了,身为长辈哪有不去的道理,这人口中的付财叔叫张付财,跟李季平辈,前些日子张三柱结婚的时候还跟他坐一桌呢,那时候还挺硬朗,哪成想这才多久的功夫人就没了。

“咋没的?”

“正吃饭喝酒呢,结果就突然躺炕上抽过去人就不行了,缓了几次没缓回来,原本还高高兴兴看孙子唱歌呢,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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