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软萌可欺/我的BOSS想泡我(15)+番外
“工作上还行?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贺泽南突然起了个话题,问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堂堂一个总裁,亲自过问一个小会计的工作情况干什么?
显然,这么想的不止他一个。
蒋筱晗闻言也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就认真的汇报道:“工作挺好的,没什么问题。”顿了下,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哦,我今天加班是在整理明天要做的报表,我没有申请加班费哦。”
她摆手强调,她加班并不是因为完不成自己的每日任务,而且,她加班是无偿的。
贺泽南点头,语气平淡的回道:“嗯,应该的。”
蒋筱晗无语,心里默默大骂他是邪恶资本家,可明面上却是咧嘴笑了笑。
车厢里又是一阵尴尬的静谧……蒋筱晗简直是如坐针毡,一心祈祷路况良好,能早点下车。
下班高峰期交通拥堵,要是她坐地铁的话,就不怕堵车了。
蒋筱晗在车又一次停下来时,趁机把刚刚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那个,贺总,其实我可以坐地铁回去,前面就有一个地铁站。你看,现在这么堵车,你送完我还得回自己家去,b市这么大,不顺路的话——”
结果,她的大篇大论正要来个自认为漂亮又体贴的收尾,贺泽南就淡淡打断了她。
“没关系,顺路。”他神态自若,丝毫没将她真实的意愿当回事。
蒋筱晗抿着嘴缓缓点头,内心充满无奈。
又过了半响,当车终于开始移动的时候,贺泽南突然说道:“你不用觉得拘束,毕竟,你也不光是我员工。”
蒋筱晗没听懂,下意识就“啊?”了一声。
那她还是什么?
贺泽南转头扫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叶逸轩是我表弟。”
so?
所以她对他来说就是他表弟前女友的大学同学?
这关系也绕得太远了点……算了,boss高兴就好。
可就这么一层让人尴尬的关系,有了反倒让她更别扭。
“哦。”蒋筱晗淡淡应了一声。
可这在贺泽南眼里,却是另外一个感觉。
提起她的前男友,她反应竟然这么冷淡,丝毫没有波动。
贺泽南心情有些复杂,说不出是怎样一种滋味。
既觉得她对交往了两年的前男友太过冷漠,坐实了叶逸轩说她的只爱钱和外表的说法,又莫名觉得有些高兴。
贺泽南拧眉,突然又沉下脸来。
他高兴个什么玩意儿,真他妈活见鬼了!
总算把蒋筱晗送到了她住的那个小区门口,贺泽南看着她下车跟自己道谢,态度恭敬又礼貌。
只是他心情不佳,点个头就将车开走了。
一路开到“南会所”,他今晚想喝一杯。
这里是他18岁那年弄的地方,会员制,接待的都是达官显贵、富绅名流。
经过这十年的发展,“南会所”早就已经成为了b市里头最大最奢华最能证明身份地位和财富的地方。
每年都有无数豪主捧着钞票请求成为“南会所”的会员。
虽然这里经营的娱乐项目都很正规,所有违法乱纪的事情一律不做,可那些人依然愿意花高价来这里消费。
原因就在于,“南会所”提供的不仅是一个娱乐场所,更是一个高端的社交场所。
人有钱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可避免的要开始进行资源交换和交易,这个时候,人脉就显得尤为重要。
贺泽南当初一手创建“南会所”,除了想为自己和发小们弄个可以放松消遣的地方,也是有着这样长远的目标的。
他没有将车开到停车场,而是直接开到了会所的大门口。
泊车小弟早早就跑了过来,等他停车后,殷勤的上前欠身问好:“贺总。”
贺泽南把车钥匙抛给了他,吩咐道:“把坐垫换了。”
“是。”穿着制服的年轻小伙子,立刻绕到了驾驶座那边。
他正要开车门上车,就见贺泽南又叫住了他。
“脏的坐垫清洗干净带回来。”他补充了一句。
泊车小弟一愣,连忙点头道:“是。”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老板还要脏掉的坐垫,可他也不敢多问。
“等等……”贺泽南走了两步又回头喊住了他,“算了,扔掉吧。”
这回,饶是训练有素的小弟也是一脸的不确定,他一时之间也没敢上车,就怕老板再改变注意。
贺泽南见状,挥了下手,“快去,赶紧的。”
说完,他就转身进入了会所。
往楼上走的时候,贺泽南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自己神经病。
他今天,必须开一瓶好酒,得找人来陪他喝。
他太他妈不对劲了!
第11章 他绝不犯贱丨丨
贺泽南上了楼之后,就进入了他的专属包厢。
这个包厢在整个会所的顶层,是他当初为了自己和几个发小专门设计的空间,比会所里所有包厢都要豪华。
包厢占用面积巨大,里头所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室内泳池、家庭影院、麻将桌、台球桌、酒柜、吧台甚至卧房,通通都有。
所以,贺泽南经常吃住在这里。
他一走进包厢,就直奔自己的房间,边走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贺泽南便说道:
“今儿有手术吗?要是没的话过来陪我喝一杯。”
他的语气里明显充满烦躁,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今儿心情不好。
电话那头是他的发小之一梁言风。
梁家世代行医,梁言风的爷爷是早年出国留洋的西医,心脑血管方面首屈一指的专家,从以前就是一些不可言说人物的御用医生。
到了梁言风爸爸那一辈,就开始将医术和商业结合起来,创办了国内最大的私立医院集团。
虽然梁家的医院收费昂贵,赚了不少有钱人的钱,可每年也行善积德救苦救穷。
从某种意义来看,也算行侠仗义。
也不知梁言风说了什么,贺泽南很快便挂了电话。
他走进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走出来,到酒柜里挑了瓶洋酒。
让厨房准备好了一桌菜,他边看新闻边喝了两杯。
没多久,梁言风推门走了进来。
好在他的医院离他这会所不远,来的倒也快。
“怎么了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梁言风穿着西裤和衬衫,一看就是脱了白大褂直接过来的,一身的消毒水味儿。
他一进来,就看到贺泽南已经自己喝上了,于是便关心的问道。
贺泽南拿过一旁的空杯子,给他也倒了一杯,推到他的前面,说道:“先喝。”
话不多说,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对饮了起来。
都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从小一起淘过来的,对彼此的性格都特别了解。
贺泽南现在不想说,那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贺泽南才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言风,假如你跟你家夏听雨分手了,那作为兄弟,是不是绝不能跟她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