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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贤妻(180)

作者: 谢其零 阅读记录

三老爷看不琢磨他儿子了,也不吭声了,李氏自己亲儿子都定亲了,也不言语了,看那母子俩商量去。

突然的,太夫人又对三老爷说道:“你不是有个八娘子吗?你小表弟还有个儿子,差不多岁数,刚好也是同辈的”太夫人自己越想越合适,这下给兄弟能交代了。儿子也会同意,一个庶女而已,不是为了和八痴法师拉上关系,自己兄弟的孙子可是个嫡出的,娶个庶女还亏了。

三老爷看了母亲一眼,又看了看侯爷,说道:“大哥看到了吧,娘不把我三房赔给那野种就不算完,分家,我就带着媳妇儿子搬出去,你们爱贴补谁贴补谁去,我他麻的就不在这侯府过了”这是急眼了,学了宋表弟的口头禅了。

看三老爷转身要走,侯爷拉着他厉声道:“胡闹”

太夫人一看侯爷拉住三儿子了,觉得大儿子是向着她的,就想秃噜到地上撒泼,哭道:“要分家等娘死了再分,娘这就死给你看,等娘死了,你爱分就分,不然就定下八娘子给你表弟家的”

侯夫人李氏赶紧搀扶着太夫人,看着这个也算是大家出身的婆婆,为了个娘家兄弟就这么不要脸面的胡闹,李氏也觉得太难看了,边拉着太夫人,边看侯爷的脸色,心里是暗乐,平时教训我没个大家风范,看看你自己母亲,多有大家风范呀。

三老爷看着母亲撒泼,笑了,看着侯爷,说道:“大哥,你也是这意思?”

侯爷是看哪个都让他头疼,就想反正八娘子是个庶出,比不得十一郎,拿个庶女让母亲宽心也是好的,就对三老爷说道:“要不就定了八娘子,是个庶女,也算合适”

三老爷呵呵的怪笑,侯爷心里毛了,上次这么怪笑就出了个大事,这可要不好,刚想再说不愿意也成,就听三老爷对母亲说道:“我不乐意娘就不活了?”

太夫人还以为拿捏住了儿子,大哭道:“你要逼死你亲娘,等娘死了你就分家去,娘看不着,到了地下娘给你爹赔罪去”

侯爷一听母亲还胡搅蛮缠就知要不好,赶紧去拉三弟,三老爷甩开大哥的手,还呵呵的笑道:“那我先找我爹请罪去,我先说好,我死了,我儿子的事你们谁也别插手,我连个媳妇儿子都护不住,我还活着干嘛?”

就见三老爷冲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对着自己脑袋就砸了下去,李氏那会也觉着不对劲了,也冲过去,但没拦住。

太夫人看儿子自己给自己开了瓢,一脸血呼啦的,就尖叫一声,也不哭闹了,冲上去看着被侯爷抱紧了的三老爷。

第204章 病猫发威

燕旻堂正房,苏氏正和春草说闲话聊天哪,还笑的咯咯的,就听外面一阵喧哗,春草忙起身出去看,刚推开门,就见侯爷和两个婆子抬着一脸是血的三老爷要进屋,春草忙喊声太太,赶紧掀着帘子让他们进去。

苏氏听到春草的喊声不对,也急忙下床穿了鞋子奔去外屋,侯爷几个也抬着三老爷进来了。

苏氏蒙了,帮着一起把三老爷放到床榻上,紧着让春草去叫女大夫,又拿块干净帕子给捂住头上还在冒血的地方。

回头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侯爷面对弟妹说不出话来,后面跟着的大嫂忙道:“回头再给弟妹说,先给三弟看了伤再说”

苏氏不干了,再咋说是她孩子的父亲,在自个府里还让人给开了瓢?

苏氏怒道:“谁干的?”

侯爷愣了下,第一次见弟妹大嗓门说话,还瞪着眼睛,侯爷支吾的说道:“是三弟自己”

苏氏一手还捂着三老爷的头,仰脖哈了一声,说道:“他自己?他没事了喜欢给自己开瓢玩?我嫁进来二十年咋没发现他有这毛病的?谁家逼个自己亲儿子亲兄弟的开瓢玩?找出来看看?”

侯爷被问梗住了,李氏只好给自己相公解围,说道:“咱娘要给十一郎定宋家舅舅的小孙女,三弟不干,娘又要把八娘子定给舅家的小孙子,三弟也不愿意,咱娘用死来逼三弟,三弟就拿茶壶砸了自己脑袋,我和侯爷都没拦住”

苏氏听完是一股火冲上头,还真是个拿自己儿孙去贴补娘家弟弟的好姐姐呀。

苏氏冷笑道:“我们三房出去过,你们爱把宣平候府改成宋家的,我管不着,我和老爷一分银子不要,我们净身出户,但谁要卖我儿子我不干”

侯爷继续被梗住,李氏无语,心道:还真是两口子,张嘴就是分家,只不过弟妹只是说出去过,还不一样是分家吗。

苏氏懒得再看侯爷那憋屈的脸,也不想听大嫂再说什么,心道:奶奶的,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这时女大夫跟着春草跑进来,苏氏忙让开,女大夫看了看伤口,说道:“准备干净的水”又扭头对春草说道:“你去我屋里拿个药箱,三个里面最小的那个,算了,三个都拿来”

苏氏问道:“需不需要缝针?”

女大夫点头说道:“估计需要”

苏氏又问:“那麻药怎么解决?”

女大夫起身说道:“我开个方子”

苏氏喊了声秋枝,外屋的秋枝忙进来,苏氏道:“准备笔墨给大夫”

侯爷和李氏插不上话,又不好离开,就看着苏氏和女大夫忙乎着。

外面就又冲进来两个人,苏氏一看是二爷和五爷,这会正乱着,没等他们开口,就对他们吼道:“先都回去,别在这打搅大夫”

大嫂见苏氏这么说,捣捣侯爷,没出声俩人就出去了。

苏氏眼神瞄见了,心里冷笑一声,也没搭理,只是给女大夫打个下手。

等给三老爷清洗了伤口,女大夫说道:“谁下的手?还真狠”

苏氏气道:“二愣子干的”

女大夫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说三老爷,刚好春草端着药进来,这老爷还晕着,没法喂呀,苏氏就一手捏着三老爷下巴,一手端着药给灌了进去。看着女大夫诧异的神情,苏氏道:“我儿子小时我都是这么喂药的”

还要等药性上来,苏氏索性叫了葛松进来,把三老爷给剃了了个秃瓢,可以和八痴做伴去了。

女大夫说得找俩人劲大的一会把三老爷给摁住了,苏氏理解,古时的麻药可不如现代的,打一针就是开膛破肚了都没知觉。

苏氏就让葛松去叫五爷院里的玉竹的未婚夫,再找俩力气大的下人来,又怕药不好使,就又给三老爷灌了一碗。

女大夫给三老爷缝针时,他哼唧的想挣扎,被人摁住,苏氏就见女大夫的针从头皮穿过,再穿回来,跟缝麻袋片似的。

等一切弄好,女大夫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苏氏让人守着三老爷,自己换了衣衫,刚那身也沾上了血,回头又安排人看好了旻山,整个三房让春草守好,自己就带着秋藤秋桃出了屋。

屋外侯爷和大嫂还守着哪,二哥二嫂也听信赶了过来,二爷五爷懵糟糟的呆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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