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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15)+番外

云御低声笑:“胡闹。”

花想容凑过去亲了口他的脸颊:“那不若我们去蚩留山那房子住些日子吧。”他说,“那可是我们定情之处。”

云御扭头望了望四周,回过头来,看着花想容的方向,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又准确无误地看着花想容的脸。

看了一会儿,他眨了眨眼:“去哪里都行,只要同你在一起。”

花想容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甜言蜜语,整个人楞了一下,他凑过去,脸贴上云御的脸,轻声:“好。”然后他说,“好冤家,张张嘴,让我亲亲你。”

第十八章

快入冬的时候莫神医开始给云御的眼睛上药包上了纱布。

天气骤然冷了下来,花想容怕云御冷,喊人在屋里烧了许多炭火取暖,被子垫得厚了又厚,门也很少出了。

莫神医给云御包上纱布收了医药箱准备回柳阿叔那里,花想容拦了一手:“莫叔,他眼睛这般要多久才可视物?”

莫神医看了他一眼,轻笑:“年前应该可康复。”

花想容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的云御,轻声问:“那能否问下他眼睛是何所致?”

莫神医顿了顿:“这个,我倒不是太清楚,我料想该是心理原因占多数。”

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朝他拱了拱手:“谢过莫叔了。”

莫神医笑了笑:“我可不承你的谢,这个得让你柳叔来替你承。”

花想容顿了顿,笑:“是,我定在柳叔面前去谢您。”

莫神医笑了笑:“那我倒是要谢你了。”

花想容眨了眨眼睛。

待莫神医出了房子,大门一开一阵呼啸的风就刮了进来,花想容赶紧关上门,回头看见云御仰着脸仍是坐在那里。

花想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问他:“有甚感觉?”

云御说:“有点亮。”

花想容顿时开心起来,没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那便是视力快是要恢复了。”他实在开心,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亲到云御忍不住伸手推开了他的脸,红着一张脸低斥:“你别闹了。”

花想容摸了摸他的手,坐在了他身边,突然想起般:“你的眼睛可是因为散尽功力的原因才变得这般了?”

云御顿了顿,没说话。

花想容伸手拿过铁钳给自己面前的炉子拨了拨火,让火烧的更旺些,拨完回头看默不作声的云御,提议:“待你眼睛好了,我便让谷里人教你些谷里的功法用以强身好是不好?”

云御侧头看他方向:“你既不离我半步,我还要练功做什么?”他说,“花大侠都不护着我么?”

花想容可真被他说的心思都飞扬了起来,眯着眼睛笑:“是,回头我便去黄口村把那些欺负你的小猴子们教训一遍。”

云御斥他:“胡闹。”

花想容凑过去笑眯眯:“你现在光会说胡闹了是也不是?好话都不说予我听了,我真真伤心极了。”

云御憋了半响,一张脸都憋的微微泛红了起来:“你光会欺负我。”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年末的时候,谷里人喊人一起出谷去采购年货,云御的眼睛模模糊糊能看清些东西,花想容便带着他出谷了。

在热热囔囔的人群里走了一圈,花想容还跟哄孩子似地给他买了些糖人攥在手里。

集市上有人搭台子唱戏,花想容带着云御在人群外圈光听听声音。

唱来唱去不外乎一些侠客佳人快意江湖的故事来,花想容同云御两人倒听的还挺有滋有味的,时不时还低头凑在一起评头论足一顿。

听了一个时辰的戏,戏班子要收摊走人了,人群就这么轰然散开。

花想容被一窝蜂涌出的人流挤的控制不住自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把呆子给弄丢了。

他简直慌了神,逆着人流就一路找着。

找到人群都散尽了也没见着自己想找的人。

心头还没来得及涌上个什么滋味,突然感觉有人从后方搭了下自己的肩膀。

“花想容。”那个声音如是说。

花想容猛地回头,在一片隐隐绰绰的人群里看见他弄丢了的呆子。

呆子该是同样在人群中找了许久,脸都微微泛红。

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神采奕奕。

花想容哑了片刻。

呆子眨眼朝他笑了笑,一双眼睛里面波光粼粼,像是有光从里面投射出来。

他说:“花想容。”

花想容好似突然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初初出谷的时候。

嘲笑了通那说书的先生和听书的群众,信步走上了擂台。

擂台上一个少年威风凛凛地站在上面,傲视群雄般地看着台下众生。

花想容说:“在下花想容。”

那个少侠朝他拱手抱拳,一脸的意气风发:“云御。”

“请赐教。”

——全文完——

吃好喝好,有缘再见。

第十九章 一个番外

星光甚好,今日这个说书人便说一说那些老故事,说说这江湖风云翻涌,说说那从小村庄出来的徐虎崽如何在武林大会上出尽了风头,说说那些个过气了的大侠的故事罢。

且说十来年前有一少侠初初下山在这蚩留山摆下数月擂台名声大噪后,每年便有些自觉学艺颇深的初出江湖的小崽子来这蚩留山下摆擂,为的是效仿十余年前那个人,能够在短时间名扬江湖。

至于那个人姓甚明谁,他师从何处,他最后落得个什么的样下场,徐虎崽表示他确是不知的。

这个江湖嘛,总归是这样。

十多年的物换星移,也只有说书的人能抱着老故事反复咀嚼用以谋生了。

客栈前摆桌的说书人抚了抚自己下巴上一撮山羊胡,醒木一拍,声音乍然响起:“诸位大侠,且听小生给你们讲讲故事。”

“光说说这十七八年前这蚩留山还是一座荒山,一个云姓少侠在此处摆下擂……”他顿了顿,视线环顾众人,“当然这样的事情想必你们必然是知晓的,今日小生便同你们说些你们不知晓的事情。”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来,那一小撮山羊胡都被吹的轻轻地飘了飘,他幽幽继续道:“你们都知道这云少侠,可你们知道这云少侠最后究竟如何了么!”他顿住语气,故作神秘般,“你们可知当时有个花姓少侠,长得油头粉面,全然女人家家的作态……”

人群有传来嘘嘘地笑声,其中一道声音笑的尤为夸张,在人群已然静住的时候他尤在大笑。

说书先生咳了两声。

那个男人从椅子上施施然地站了起来,他缓步走到说书人身边,在他桌子上丢了块碎银子,声音带着浓重的笑意,一双桃花似的眼睛几乎让眼神所到之处皆成了春天,他挥手打开手中折扇,轻笑:“先生故事真耐人寻味。”

说书先生谨慎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那人朝他微微一笑:“先生可知我姓甚名谁?”

说书先生抬眼小心翼翼:“还望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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