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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4)

“什么?”我没听太懂他在说什么,抚在他胸口的掌心拢住了他的胸口,他胸前的点竖得硬硬地顶着我的手心,我在想我之前给他穿的乳钉肯定已经被他摘掉了,不知道会不会留洞。

我伸手搓了搓他的胸口,然后掀起他的衣服,凑上去见他脸颊通红,闭着眼睛一双眼珠在眼皮底下来回走动,我低头嘬了他一口:“宝贝,把衣服咬住吗?”

他张嘴咬住了自己的衣服。

我凑过去看他左胸上的乳`头,那个洞果然已经找不到了,他擅自处理我之前留下的诸多痕迹这件事让我有点不悦,我伸手脱下了他要挂不挂在胯部的裤子,低头一口咬上了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掐了下他的大腿根。

唐冬冬猛地抖了一下,睁开眼睛呜咽着呻吟了两声,嘴里咬着的衣服也松开了,我吸了两口他的奶`子,他伸手搂住我的后背,受不了般地叫了出来。

我还没怎么碰他的性`器,他就射了我一腿的精`液。

我想他应该也很久没过性生活了。

这么看来跟我一样。

——

他射完后紧紧地搂了我几分钟,松开手他垂着眼睛看了看自己一声狼藉,好一会儿我看他皱眉似乎低骂了声,在跟我视线对上的时候脸色变了几变,几乎带着点咬牙切齿:“滚。”

他这幅眉梢眼角含着春情又色厉内荏的模样让我有些兴奋起来,手忍不住插进他两腿间揉掐了会儿他的大腿根,他抖了抖腿,一副爽完了就不认人的模样作势想要踹我,我抓住他的脚踝曲起他的膝盖就往他上半身压,他白了脸,半晌吐出个字:“疼。”

哦,他这么一闹弄得我都快忘记了他早就不是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年轻,身体软得能够在床上劈出个一字马让我`操。

我只好就势把他的腿往他身体旁压,他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最后双腿间那东西也不知道蹭哪了自己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侧着头叫出了一声。

我伸手揉了会儿他站起来的性`器:“冬冬?”

他汗涔涔的头发黏在脑门上,一双眼睛都像是湿了,睫毛都粘黏着变成一簇一簇,他张嘴喘了喘,从喉间咕出了一声:“嗯?”

十分粘稠温顺。

毕竟五六年的时间并不是白过的,又不是拍电影,字幕一打就是“六年后”。

我伸手顺了顺他湿漉漉的头发,他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看见我手的时候呼吸顿了顿,在视线跟我对上凉的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这视线让我都没忍住愣了下,我自觉虽然自己在床上是个禽兽,但是生活上对唐冬冬应该算不上太过分,至少没真的想要把他养成个什么我私人的性`爱娃娃。

除了有的时候恶趣味上来会不允许他在家里穿裤子。

或者有一次,真的只有一次,我给他穿了条后臀`部分特意剪开了条缝的紧身裤子,并十分真诚地建议他不要在里面穿内裤或者穿丁字裤之外,我觉得我并没有做什么值得他用这种眼神看我的事情。

但是很显然现在的唐冬冬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什么都不记得的那几年除了我弄疼他,他会跟我亮出猫样的爪子外一切都很和谐,现在什么都记起来了,看来觉得自己在这几年很受屈辱。

我想他肯定不知道,他越是这幅样子越让我想要弄他,想要让他哭。

唐冬冬抬手挥开了我顺他额前头发的手,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起那只被我压着的腿扭身拉开抽屉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卷进了手掌心里,然后他伸手推我,分开双腿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压在我胸口,抬起头的时候另一只手心里拿着的安全套正准备用嘴巴撕开,他阴沉沉地盯着我。

双腿间站得笔直的东西冒着水都快要打湿我的裤子。

他咬着安全套包装的锯齿口,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我伸手想要摸他的大腿,他把还没拆开的安全套从嘴里拿了下来抬手就往我伸去的手上挥,那被他咬了道缝的东西划过我的手臂,有轻微的刺痛感。

我想唐冬冬肯定不知道,我今年三十二岁,不是很喜欢别人弄疼我。

唐冬冬面无表情地说:“少碰我。”

我没说话。

他说:“安全套撕开戴上。”

我说我不喜欢戴套,他伸手掐住我的脸:“我有一天我肯定要杀了你。”一只手反手穿过我敞开拉链的裤子隔着内裤压了下我的东西。

其实说实话,唐冬冬这个样子,我也觉得挺可以的,我有些兴奋,他在床上哭我也兴奋,他在床上发狠我也有些兴奋,当然后者是我刚刚发现的事情。

他掏出我的东西,抬起坐在我大腿上的屁股,把我的东西在他肉多的臀上蹭了蹭,他红着眼睛看我:“你萎了?”

大概我还没完全站起来这件事情让他有些生气。

我说:“冬冬,你要对它好一些。”

他跪在我身两侧,抚着我勉勉强强硬起来的宝贝往自己身下塞。

他的动作实在是有些粗鲁,以至于我都感到了有些疼,但是他还是十分顽强地把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慢慢腾腾地坐下去,我能看见他胸膛起伏缓慢地加剧,到最后张嘴像是被潮汐打到岸上许久的鱼在岸边无助地张着嘴巴渴求水中的氧气。

等他完全把我吞下去后,我听见他从鼻子里憋不住般地哼出了两声。

他盯着他这模样看了许久,他一张脸潮红,在跟我视线对上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东西竟然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然后在这突突的太阳穴跳动下听见他哑着嗓子说:“老子姓周。”

他说他叫周殊锦,我再把冬冬那两个字吐出嘴他就找人拿热油灌哑我的喉咙。

我想我在之前很多年最应该教会他的不是做`爱是件多么快乐事情,而是我真的不是很喜欢疼。

——

再港一下,攻受不是啥好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剧情不是“我日`死你”就是“我杀死你”这样

然后又不会真的有人被日死或者被杀死,毕竟我是个HE的狂热爱好者

04

周殊锦现在人坐在我老二上,一只手撑在我小腹上,另一只手蜷着耷在一旁,我伸手揉了揉被他打得有些火辣辣的脸,他垂着眼睛看我。

他底下那个洞火热夹得我有些上头,我揉着自己的脸告诉他:“你下面的小嘴可真会吸,才一个月不到时间没见魂都要被你给吸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的话他听见有什么想法,只知道他下面那嘴又缩了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东西。

我抽了两口气盯着他:“你发春想被日也实在没必要让人把我绑来吧,你哪天给我打个电话喊两句哥说你逼痒了,哥还能不帮你吗?”

我想这人好赖不分,我都腆着脸皮来给他面子要哄哄他这少爷脾气,他还真的敢跟我动手,还真觉得我欠他什么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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