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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公子林砚(180)+番外

“写好了,状元之名便是你的!写不好,那你就别进家门了!”

哈?哪有这样的!司徒坤,你这是在犯规!

林砚心里虽这么想着,身体却很诚实地麻溜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飞速写起来。

林如海扭过脸,不忍直视!

他不会以为没考中状元,自己就真不让他进家门了吧?

于是,满朝文武连同所有考生都只能陪着司徒坤看林砚做文章。这盛况……林砚表示自己亚历山大。

好在,他是抗压型选手。因都是盗用的后世已有的规章制度,因此写得也挺快。只述概要和简纲,倒也容易。半个时辰内便完成了。

司徒坤看完,一句话也没有说,只让戴权将这两篇文章交予百官传阅。

“各位爱卿觉得如何?”

林砚觉得他要被考生们恨死了!麻蛋,这是还打算金銮殿议事吗?所以,他们考生还要不要回家了?这殿试还有完没完呢?

林砚便是不去看,也能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灼热的目光。便是柳尚元转头看着他,也是一脸的苦逼之色。

好在不知是哪位大人说了一句,“臣以为林砚之才堪为状元。”

一句话,将司徒坤问的海贸之事化为了状元之事。百官听闻,纷纷附和。

林砚惊诧脸,看来不只他一个人撑不住了啊!

司徒坤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问了问太监时辰,咳嗽了一声,大笔一挥,点了一甲三名之人。

状元林砚,榜眼柳尚元,探花叶鹤。

国子监一时风光无两。

作者有话要说:以夷攻夷,以夷款夷,师夷长技以制夷。

有用之物,即奇技而非淫巧。

——这两句出自《海国图志》

自守之策,攻夷之策,款夷之策分条论述。总结起来便是三点。守海口,练水师,互市。

——这一句是因为《海国图志》中有一段:自守之策二:一曰守外洋,不如守海口,守海口,不如守内河;二曰调客兵,不如练土兵,调水师,不如练水勇。攻夷之策二:曰调夷之仇国以攻夷,师夷之长技以制夷。款夷之策二:曰听互市各国以款夷,持鸦片初约以通市。今请先言守。

其他胡乱写的,大家看看就过吧,不要深究错误什么的。

第94章 科举案初现

林砚回府,不过歇了一晚,第二日,司徒坤便紧赶着差人又将其再度召入宫中。

林砚很是无奈,却也在意料之中。司徒坤既然能在殿试之时便生了兴趣,一再询问,连殿试主持都忘了,足足拖了几个时辰。那么便不会等太久。想来,若不是看着他太累,只怕昨日就不会放他出宫。

“朕知你这阵子应对科考颇为劳心,可歇够了?”

林砚哪能说没够啊。“多谢皇上体恤,学生已歇好了。”

“你已为状元,这自称也该改了。”

林砚一愣,忙道:“是。臣已歇好了。”

“你昨日在文中言及,师夷长技以制夷,但你可深知夷之长技为何?”

海国图志中有言:夷之长技有三,一战舰,二火器,三养兵练兵之法。

但林砚不知此世的西洋究竟到了哪一步,按前些年西洋流传入中原的东西来看,应已有火器。可偏偏当初记忆未复,与西洋先生学习之时,专在作画,次为格物。与战事武器之道,从未提及。林砚唯恐万一说错了,叫人察觉出端倪来。

好在司徒坤似是未有发现他的异样也不曾在意他的回答,接着又道:“你可知当年朕为何下令海禁?”

林砚皱眉,其实这也是他琢磨不透的地方。

若说是海贸乱市,可事物都是因时发展的。中国历史上此前也没有海关之说,在海贸频繁后,自然而然就形成市舶司。以大周那时的境况,若不海禁,过得两年,也该有人提了。

而所谓洋人犯事。彼时入大周的洋人再多能有多少,我大周难道还处置不了了?

如今瞧司徒坤这语气,只怕事情并不这么简单。

林砚转头看向林如海,一脸迷糊。

司徒坤轻笑,“事发之时,你父亲已在江南,他也是不知的。”

林如海:“陛下,当年究竟出了何事。”

司徒坤的目光于在场的林如海,林砚,司徒岭三人身上扫过,站起来,“你们随朕来!”

几人转入内厅,司徒坤自架上取出一个乌木盒子,盒子里乃是一方火器。

林砚惊道:“火/枪?”

司徒坤转过头来,“你认得?”

“是!臣认得。”

司徒坤看了他半晌,言道:“当年洋人犯事是真,且洋人犯事用的便是此物。朕避免有人借此神化这东西,扰乱民心,封了消息。朕如何不知海上利益颇丰,又怎会不知国门不可失。但朕这些年寻了多方人士研造此物,虽有所得,然效果不佳。”

林砚明白了。发现火/枪威吓,司徒坤怎能不心惊?若入境洋人都怀有此物,势不可挡,大周岂不危矣?因此,司徒坤只能关闭了国门,阻了洋人入境之路。静待大周改制研发得当,再来说海贸之事。可惜研发不得力,海贸之事便也就搁置了下来。

怪不得!怪不得司徒坤急着要平定北戎。因为只有平定了北戎,除了北患,司徒坤才能专心海防,避免腹背受敌。

林砚上前一步,“陛下,可否让臣看看这火/枪?”

司徒坤递过去,林砚接上手三两下便拆了,又三两下组装好了。看得其余三人傻了眼。

林砚却是轻笑起来。总算他前世的爱好有了发挥之地。上辈子,母亲这边,外公从商,外婆从文。父亲这边,祖父从军,祖母从商。后来他母亲继承了外公的公司。父亲接受了祖母的家业,他却还有一个大伯,从了政。

自十五岁之后,每逢暑假,他都会被扔去军中训练两个月。真/枪/实/弹都是摸过的。尤其那会儿因着男孩子的热血,他最喜欢干的就是把手里的枪/械拆了装,装了拆。便是后来出了国,他还是枪/击俱乐部的高级会员。

他很庆幸自己有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机会。如今这些都成了他傲立于世,旁人无可匹敌的瑰宝。

司徒坤咋舌,“你怎么会懂得这东西?还如此熟练!”

“陛下知道臣幼时有一西洋先生,他不仅教臣作画、格物,还送了臣一把手/枪,不过那是自己用木材制的,非是铜管,而内槽藏得也非□□,而是弹丸,全当是送给臣做小儿家耍的把戏。

后来臣因迷恋此道荒废了学业,使得功课一落千丈,父亲发了狠,把臣房里东西全都收了,好些玩意儿还烧了。那手/枪便在其中。”

司徒坤朝林如海看去,林如海尴尬道:“他那会儿屋子里的西洋之物不少,烧了砸了的也多。臣不记得有此物。”

林砚觑了他一眼,“父亲当然不记得,您光顾着打我了。”

林如海怒瞪,事儿确实是有过这么一遭事,他们对外也说过不只一回。可他哪里有烧了他的东西!他只让他无功名之前不许再碰。都给收着呢!何曾有过此物!让他帮忙圆谎,还好意思怨他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