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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964)

余秋在心中冷笑,能不消下去吗?她现在整个人都泡在冰窖里头啊。真的好想揍这小子。

余秋呲牙咧嘴,琢磨着要怎么下黑手于无形,房间门又被敲响了。

这回来的人是老夫人,他

她站在门口冲余秋笑,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胳膊,柔声道:“回来啦?”

女神光芒光辉万丈,余秋的人格瞬间就升华了,她毫不犹豫地拖来了自己的行李箱,积极主动地同老夫人汇报:“这是他们给我的,我要交公。”

老夫人笑了起来:“我过来就是为了交代这件事的。”

余秋后背全是冷汗,感觉二小姐真是不够意思。事先也不打声招呼,差点儿就让她暴露了贪财的真面目。这样子影响多不好啊,这二小姐也太过分了。刚才自己的春心荡漾真是喂了狗。

二小姐还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一下子从巅峰跌入谷底,从光伟正含情脉脉直接沦落为阴险狡猾卑鄙无耻。

老夫人更加不知道余秋给人家撕标签换标签来的这么快,只笑容满面:“不用交什么公,三妹就担心你思想负担重,不愿意收下东西。这是他们的一点儿小小心意,你拿着,没关系的。组织上是同意的。”

余秋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桨夫人?”

不是,合着这些东西是桨夫人准备的?

老夫人轻轻拍她的手,语气感慨:“三妹是极温柔极妥帖的人,她做事情一定会考虑周到的。”

余秋心塞,敢情自己刚才春心荡漾不是喂了狗,而是完全自作多情啊。人家二小姐不过是完成桨夫人的嘱托而已,其实没有任何私人感情。

没关系,余秋在心中安慰自己,桨夫人也是一代女神。自己能够让她倾服,只能说明她魅力惊人。

对,必定是这样,不然桨夫人完全没必要体贴到这份上。

老夫人看着钱跟粮票感慨:“老二这孩子就是太跳脱了,总想着游戏人间。她要是踏踏实实地做事的话,一定会有大成就的。”

余秋感觉自己的心跟坐过山车一样,一下子又飙了起来。

她结结巴巴道:“二小姐?”

老夫人点点头,语气惆怅:“我知道她名声不好听,其实她极孝顺,而且做事极为妥帖。”

她笑着道,“一般人哪里想到要准备粮票啊?她表面上不说,实际上她一直关心着大陆的情况呢。”

余秋心里头又舒服起来,看来桨夫人就是开口吩咐给报酬,粮票与人珉币还是二小姐准备的。

她赶紧安慰桨夫人:“我觉得二小姐很聪明,记忆力惊人,而且反应非常快。我在她面前是甘拜下风的。”

老夫人笑了起来:“她要知道你这么夸她,肯定会高兴的。她也夸你聪明来着,说都讲不过你。”

何东胜在边上好奇:“你们说什么了?”

余秋清清嗓子,含混其词:“她说大陆将传统文化全都毁掉了,只有他们保存着。其实他们才是文化正统。”

老夫人一时默然,这件事情她也心痛,满目疮痍让人阒然无语。

何东胜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在苔弯这些天东奔西跑的,瞧了很多东西。他得承认很多保留下来的东西是美的是好的,虽然他也达不到鉴赏的功力。

老夫人笑道:“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余秋愈发尴尬起来:“我那时候急了。我说日本京都还保留了很多类似唐风的建筑,日本人也常常宣称崖山之后,已无种花,他们才是种花文明的正统。要照这个理论来,咱们全都是旁门左道。种花文明最大的优势跟独到之处就在于兼容包并,它可以吸收外来文明,并且为自己所用。”

其实她有些强词夺理,而且有意无意间偷换了概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二小姐当时陷入了沉默,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也许她被迫远离故土,本身就带了怯懦,上辩论场的时候,她的气势就是输的。

老夫人笑着摇头,轻轻拍她的后背,连着说了两声:“你这张嘴哦。”

余秋只能嘿嘿嘿干笑着摸鼻子。她也希望能够想清楚了再开口的,可是二小姐脑袋瓜子转得太快,她压根就来不及反应,就脱口而出了。

何东胜担心老夫人心里头不痛快,赶紧帮余秋找补:“其实小秋嘴巴利点儿也好。我总觉得有人想趁机找事。今天在医院门口,就有记者故意想借着上环的问题挑拨两边的关系,试图引起对立。”

老夫人点点头:“我看电视了,你说的很好很对。我们不是对立的关系,我们不能被人当成枪使。”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大帼希望我们能够和平统一。所有的帝帼主义都盯着呢,他们巴不得我们兵戎相见,最好闹的不可开交。你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抓到小辫子,趁机做文章。”

余秋赶紧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以后一定注意,能不开口坚决不开口。”

言多必失的道理,其实她真的一直都懂。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起身慢慢朝外头走:“行了,你们自己下去吃饭吧。今天我要赴宴,就不跟你们一块儿吃了。”

余秋惊讶:“今天是谁宴请您呀?”

老夫人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神色:“是家宴,今天是我们家的家宴。因为来了家族重要的朋友,所以我们要共同出席招待朋友。”

余秋脑袋瓜子飞快地运转,猛然间反应过来,她说的朋友其实是王老先生。所谓的家宴也就是半公开的宴席,大概帼共双方上层人物正式会面了。

余秋的心中烟火大蓬大蓬地往上升,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太快了吧,实在是太快了。且不说老桨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就是王老先生也是昨晚才到的呀。他们完全可以更加从容地休息几天,然后再举办这次宴会呀。

老夫人微笑:“要举办的,不然人家会说怪话,会有别的想法。”

航线既然已经开了,那就不能停下来,必须得大张旗鼓地公告于天下。

他们不拿出态度来的话,会有很多人蠢蠢欲动。苔弯已经当了半个多世纪的殖珉地,人心思变,很多事情早就说不清楚了。

余秋急得不行,她眼巴巴地看着老夫人:“那您可一定要跟老桨公说,让他千万保重身体,不要逞强啊。”

老夫人点头:“好,我一定会把你的意思转达到的。”

余秋立刻摇头,认真地强调:“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的意思。老桨公其实很看重您的看法。”

他其实应该很气愤老夫人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姻亲关系,还由于他以先总理遗志的继承者而自居。老妇人作为先总理的遗孀,她的肯定对于老桨来说是莫大的安慰。人哪有不好面子的呢,尤其是到了老桨这把年纪,分外要面子。

老夫人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我也希望他太太平平的。我家三妹这辈子其实也很辛苦。少年夫妻老来伴,我总希望他们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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