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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918)

甚至在跟他们谈话的时候,他也毫无顾忌地吸着氧气。可想而知,他的身体也没有那么康健。

除此之外,他还受失眠之苦,明显有高血压。为了入睡,他还特地将他的保健医生又从京中叫了过来,专门给他按摩,好让他合上眼睛。

对了,没错,他还有便秘,解大便非常困难。

小桨先生想起来就觉得讽刺。他的父亲因为前列腺问题小便困难,海峡对岸的这位却是大便不容易。两人明明都是党魁,手握重拳,去年最基本的排泄排遗问题都困难重重。

周医生苦笑:“这就是他们可怕的地方啊。他根本就不躲不避,直接在我们面前吸着氧气,只差讲出口,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他的确有肺心病,所以要长期吸氧。但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一样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

元首可是已经在医院住了好几年了,跟忠公的领导人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这位主席相当受人珉的爱戴,他的人珉似乎一点儿都没觉得跟着他吃了大苦,反而什么时候都相信主席是跟他们站在一起的。不管主席做出怎样的决定,他们都衷心拥护。

这是股可怕的力量,汇聚成海洋,他站在海洋的对岸,甚至不知所措。

如果说这是一场战争,那他们已经输了。因为双方都是以领导人为核心的。打败他们的未必是双方实力,而是各自领导的身体情况。

“我分析过他的身体状况。”周医生表情严肃,“去年,起码是秋天的时候,他的身体情况可以说是很糟糕了。之前我们就分析过他公开露面时的影像,很显然他有中风后遗症,而且在他们的十大开会期间,他甚至都支撑不住了。

但是就在人们都心存怀疑的时候,去年冬天,他选择离京南下,来到了杨树湾。并且跟当地群众做了很多互动。这些在公开的影像资料里头都有。

这说明什么?说明短短的几个月期间,他的身体健康得到了很大的改善。这段时间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小秋大夫上京。”

周医生满脸严肃,“明面上她去京中是接受表彰,还被选为了先进代表。暗地里,她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给忠公正权的2号人物,他们的总理做了手术。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手术,世界上似乎只有中国大路在开展,但是手术效果很不错。

我在卫生院给人做体检的时候,见过这样的病人。已经手术过一年多了,复查没有发现复发,还能够正常排尿。

这件事情应该不仅仅是传言。虽然忠公方面没有公开承认,但是海上谈判那次,您也见到了他们的2号首掌,他直言不讳自己开了大刀。当时带在他身边的医生就是这位小秋大夫。假如不是由她主刀的,为什么要让一个赤脚医生充当保健大夫?

先不说这件事,重点是这个时间点里头小秋大夫留在京中,除了照应2号首掌之外,她还做了什么?他们的1号首掌是不是也接受了她的诊疗意见?所以身体才立竿见影地好了起来。

想必您也知道,肺心病人过冬其实很艰难。他们的1号首掌胆敢在冬天选择南下,而且是在气候根本谈不上温暖的这里停留,就代表他的健康得到了很大的好转。”

小桨先生摇头:“这都是你的猜测,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个人倒是倾向于相信他是因为睡眠状态得到了改善,所以身体才瞧着好了一些。”

周医生固执己见:“他不是好的一点,而是很多。”

一位斗志昂扬的老人,假如有健康的身体作为支撑,那恐怕真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打垮他的。

周医生苦口婆心的相劝:“我之所以认定她在他们的1号首掌医疗团队当中担任重要角色,还因为另外一件事。这位小秋大夫去年在京中的时候曾经发过疯。因为她被当成我们的特务关了起来。”

“什么?”小桨先生难以置信。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他不可能什么小人物的事情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可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厉害的特公潜伏在忠公的深层,都能给他们的2号首掌开刀了,还参与了双方的谈判。

周医生苦笑:“据说是因为她换了一张脸,有人指控她不是真正的余秋。当时事情闹的挺严重的,忠公那位刚得势的副主席亲自主持审问。他们还找了不少人过去辨认,结果女大十八变,谁都说不清楚。”

小桨先生唇角浮现出讽刺的笑,他已经大概能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是权力斗争而已。

去年冬天,他们的2号首掌身体还在恢复当中呢。直接将主刀的医生抓起来,目标究竟是谁,那真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可以算得上是光明正大的阴险毒辣了。

在搞内斗方面,忠公也是一把好手。或者说,这算是国人的劣根性。越是对着自己人,下手越狠毒,非要把人往死里头整。

周医生轻轻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他们的1号首掌发了话,让她回杨树湾继续当赤脚医生,算是亲自保下了她。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很有用。否则,1号首掌没必要费这个心,还特地为了这件事又从南方返回了京中,并狠狠处理了几个人。这其实并不符合他均衡权力的需求。”

对于当权者而言,牺牲着几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根本不算什么。被错杀的人还少吗?压根就不多她一个呀。

“此后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她发疯好了或者说是装疯结束了,大路官方立刻派她出访日苯并且在日内瓦发言。”

周医生说完话以后才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可能触了逆鳞,珉国被从联合国赶出去,是他们所有人的痛。

小桨先生却并没有动怒的意思,只目光平静地看着周医生,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说了。

“这里头固然有忠公方面想要掩人耳目,瞒天过海的将她送到海上的因素以外,也是在公然地向全世界肯定她的身份。”

周医生正色道,“如此一位身份暧昧不清,甚至可以说来历存疑的人,官方公然为她背书,就是在压下那些还敢再怀疑的声音。

假如她没有大能耐,忠公方面为什么要如此煞费苦心地替她做安排?您也看到了,因为她,忠公甚至要让协和医学院在这儿办个分校,就是为了配合她搞医学研究。除了她以外,谁还能得到如此的待遇?

换而言之,这世界上有哪所医学院能够培养出她这样的医学天才?她擅长的疾病包罗万象,再不可思议的病症到了她手上都可以得到治疗,而且治疗的有依有据。

假如这是在造假,那就更可怕,因为只能说明大路方面的医学技术水平已经发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没有任何一种科技是可以单独发展的,倘若如此的话,那就证明大路的工业科研体系已经可以排上世界一流水平。”

周医生转头看陈老:“陈老您是研究中医药的,您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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