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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765)

跟她那个喝洋牛奶长大的妈一样,听说这种假洋鬼子最不正派,随随便便就能跟人搂搂抱抱。

可惜自己却被她直接顶的摔了一跤。

庞云抓着余教授的身份强调:“他们是一伙的,都是潜伏进来的特务,所以姓余的才不会戳穿她。”

余秋直接拍起手来:“编,你接着编,假如我爸爸真是特务的话,那直接发展女儿不是更方便吗?干嘛又辛辛苦苦的想办法杀了女儿,再让个人过来顶替呢?他难道不怕事情更麻烦吗?”

庞云被噎住了,结结巴巴道:“因……因为真正的余秋不愿意被策反。”

余秋立刻恬不知耻地点头:“那当然了,我可是格命人,我怎么会被策反了,我一颗心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伟大的领袖。我才不像有些人似的,心都是黑的。”

庞云气急败坏:“我说的是真正的余秋,不是你。”

余秋奇怪:“那当初一口一个黑五类狗崽子,说我也是天生反革命的是谁?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要老年痴呆啊,前脚说破的话,后脚转个屁股就忘得一干二净,前后矛盾也不怕叫人笑掉了大牙。

我也懒得听你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好,你说我冒充的余秋,那你倒是讲讲清楚,我究竟什么时候冒充的。

你说我爸爸是特务,所以才会任凭我这个狗特务杀了他女儿,然后取而代之那就应该说是我爸爸坐牢之前的事情了。

哦不,或者是我爸爸出狱之后,总之他要跟狗特务搭上了头才能行动,不然的话我爸爸一个坐牢的人怎么跟外面产生联系的?难不成他们是通过意念交流。那就连肚子里头都不用藏秘密电台了。”

我爸爸坐牢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妈妈还活着呢,周围的人都认识我们。而且那时候我才多大?我真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居然还能够千里迢迢地潜伏进来,取代旁人的身份。

我爸爸是1972年年底才出的监狱,那个时候我已经下乡大半年的时间,我天天跟贫下中农吃住在一起,我换了张脸,你当贫下中农的眼睛跟你们一样瞎,会认不出来呀。”

庞云嘴巴张了几张:“你就是在你妈死了之后才换的人,你不是余秋。”

余秋认真地点头:“那你确定我爸不在场,所以跟我爸没关系咯?又不是我爸安排狗特务替换了他女儿的身份啊。”

她伶牙俐齿,说的庞云无力招架。

史部长心中打定了主意,根本就不屑于跟她打嘴仗,只冷笑:“是与不是,叫人当面认个清楚不就完了吗?”

他侧过头,吩咐手下,“去,把那个周汉东给我拉过来。”

余秋冷哼一声,大方的很:“叫啊,你们最好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好好认个清楚。万一这个人眼睛瞎呢?多找几个,总不会眼睛全瞎了。”

说着她就掉头回屋。

史部长在后面追问:“站住,你要去干什么?不要妄想隐藏什么东西。”

余秋语带嘲讽:“要不您剖开我肚子看,看看有没有秘密电台,愚蠢荒谬。”

史部长这下子被激怒了,立刻吼叫:“你等着,我看你猖狂到何时,马上就有人过来指认你。”

他说的马上,其实骑马也要时间。

大概此处颇为偏僻,现在又不是荒郊野外跑马圈大学的时代,大学主要还集中在市中心。

周汉东被人叫过来的时候,余秋已经吃过了午饭,就坐在小屋子里头拿着给她写供诉状的纸笔,开始认认真真地规划医学生殖中心。

要建立一座真正的医学生殖中心,那需要好几个科室联合协作。

她得落实清楚了需要哪些人手,各自的岗位职责又是什么?

余秋写了三面纸的时候,周汉东终于气喘吁吁地出现院子门口。

年轻的大学生惴惴不安,稀里糊涂叫抓了,被解放军押到小院里头辨认人。

余秋一见他,立刻扯着嗓子喊:“周大哥,跟他们说说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特务,我……”

她话没说完直接叫史部长捂住了嘴巴。

史部长冷笑:“怎么,当着我的面还想串供?你不要做梦了。”

他抬起头,死死盯着院子中的人,“周汉东,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个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周汉东吓得浑身一抖,特务,这个词汇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可怕了。他哆嗦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史部长不耐烦的一个劲儿逼问:“看看清楚了,你到底认不认识她?”

周汉东慌里慌张,盯着余秋的脸细瞧了半天,坚定地摇头:“我不认识。”

那边的庞云喜出望外,大声喊着:“听见了没有?他不认识她,她是狗特务。”

史部长拿下了塞在余秋嘴巴里头的抹布,阴侧侧地笑:“现在可不是随便一个人信口雌黄了,两个人都说你不是余秋啊。”

余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死死盯着周汉东:“周大哥你居然不认识我?!去年双抢的时候,你下乡看望你弟弟周卫东,到底是谁招待你的?你在水井旁洗菜的时候还跟我讲话来着。现在上下嘴皮子一翻就变成不认识了。我看你是眼睛坏了还是心瞎了,讲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张口就来。”

她扯着嗓子喊,“你们去杨树湾问问,不行的话就找他弟弟周卫东问问,去年夏天他是不是去了杨树湾?他下来没带钱也没带粮票,还是我们知青点出的米面烧的饭菜跟老乡借的鸡蛋招待他的呢。没良心的东西,吃饱了肚子拍拍屁股就不认账了。”

周汉东被她噼里啪啦的一通指责,嘴巴张了几张,愣是没找到说话的机会。

史部长可不会让余秋继续发挥下去,他只盯着周汉东:“那你看看清楚这个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余秋。”

周汉东又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余秋。

他真不记得1972年夏天的余秋到底长什么样子,那些人都晒成黑炭了,哪里分辨得出五官?

他印象当中最后关于余秋的影像就是她妈妈死后,她蹲在台阶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那一幕给周汉东造成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一想到这个人,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就是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好像她的脸上只剩下双眼睛了。

史部长谆谆善诱:“你看清楚了,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可不要成为特务的帮凶啊。”

周汉东吓得厉害,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当然不是特务的帮凶,他是坚定的格命分子。

他仔仔细细看着余秋的脸,因为持续的时间太久,他眼睛都开始发花,无数个重影叠加到一起,最后化成了一张死人的脸。

周汉东吓得啊了一声,然后捂着胸口胡乱地摇头:“我记不清楚了,感觉像又感觉不像,我不知道。”

史部长阴险地笑:“那就是说你不能保证眼前这个人是你认识的余秋了?”

周汉东浑身打哆嗦,眼睛都不敢看余秋,只反复强调:“我不知道,我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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