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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524)

渡船靠岸了,王大夫跟李伟民从船上跳下来,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余秋惊讶:“你俩跑哪去了呀?怎么才回来?”

李伟民没好气:“甭提啦,廖主任简直是折腾人。”

原来今天一大早,廖主任的电话就直接打到了公社卫生院,点名要赤脚医生赶紧去县医院进行技术援助。

当时余秋刚睡着,那头又死活不肯说那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只想要把子孙根给接起来。

这么复杂的手术,大医院里头的洋大夫肯定做不好,还得依靠人民群众的智慧,要赤脚医生上场。

廖主任时刻关心着赤脚医生们的成长呢,当然知道这个年公社卫生院接连做了两台子孙根再植术的事,他就点了余秋的名。

王大夫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余秋?昨天一夜余秋就压根没合眼。于是他主动请缨,表示两台子孙根都是他接起来的,至于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说不清楚,不过接起来之后,到现在还没有断掉。

廖主任在听说王大夫是余秋一手带出来的,顿时心中暗爽。王大夫到县医院里头来做技术指导的话,那岂不是洋大夫们成了赤脚医生的徒孙?

于是脑回路清奇的廖主任痛快地答应了王大夫的请求,直接招人上县医院开刀去。

余秋听到这儿都顾不上吐槽廖主任的不靠谱,她只好奇一件事:“县医院也有人断了子孙根?”

老实讲,虽然都属于显微外科范畴,断子孙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少见的,毕竟谁不会闲着没事,大冬天的还到处遛鸟。像那个沈顺还有昨天那位被猪咬了的仁兄的遭遇,其实属于小概率事件。

他不说还好,一说王大夫跟李伟民的表情更古怪了。

李伟民阴阳怪气道:“这种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是剪刀这回换菜刀,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连一边的鸟蛋都一并切了。”

余秋目瞪口呆:“她终于对她哥下手了呀。”

虽然手段极端又激烈,但是如此千里追凶的气魄,她还是要敬这妹子是条汉子。

李伟民直接翻白眼:“你想哪儿去了?她怎么可能见到她哥?她哥还在蹲大牢呢。”

李红兵的颓丧顿时一扫而空,他立刻双眼亮晶晶:“那她对谁动的手啊?”

余秋冷笑:“你要不学好的话,将来有一天总会轮到你。”

可怜小李同学瞬间觉得自己的鸟窝又不太平了,赶紧摸着自己的子孙袋恨恨地侧到了一边。

李伟民叹气:“你说这姑娘不好好在医院呆着,跑出去做什么了?简直是羊入虎口。”

说起来,田芳的命可真谈不上好。她从医院跑出去之后,直接上的渡船,想去县城给她哥申冤。大家都说他会被枪毙,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痛快,田芳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恋人死。

可惜的是这姑娘根本没去过县城,到了渡口的时候,她也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就坐过头了。

等到天色都擦黑了,她还不见船停下,她就心里头直犯嘀咕,终于鼓起勇气问人,这下子才知道自己已经跑到隔壁县了。

田芳慌了,赶紧琢磨着要回江县县城。可惜那渡船压根不返航,她身上又没什么钱,于是她要求旁边的渔船带她回去。

这世间除了有好人之外还有坏人。男人的屋子,男人的车对独行女人来说都是危险的地方,同样的,男人的船,对于一个走夜路的落单女子而言也是龙潭虎穴。

那渔民起了色心,等到船到了江上,他就对田芳下了毒手。一个刚开完刀身体极度虚弱的柔弱女子哪有能力反抗?田芳被玷污了,遭受糟蹋的弱女子拿起了菜刀,直接斩断了凶手的子孙根。

李红兵在旁边狠狠地骂了一句:“活该!就应该直接把他剁成肉片,丢到江里头喂王八。”

说着他又愤愤地瞪王大夫跟李伟民,“这种畜牲,你们还给他做手术啊,他就该一辈子当太监。”

李伟民点点头:“你如愿以偿了。我们没给他接。”

余秋皱眉,一码归一码,很多时候医生并没有拒绝的权利,或者说从来就没有。

李伟民摊手:“他命根子都叫鱼给吃了,我们上哪儿给他接去?狗日的又不在电话里头说清楚,叫我们白跑一趟。”

当着余秋的面,他不敢说,其实在去的路上,他都跟王大夫商量好了,这一回怎么着也让他练练手。

一回生二回熟,保不齐下回他就能自己单独主刀了。

结果到那里一看,妈呀,就剩了点儿皮子黏在肚皮下面,子孙根和一边鸟蛋都没了。

再问被剁掉的胡萝卜呢?

答曰,叫那姑娘直接丢进江里头喂王八了。

果然,人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动物,田芳第一次剁了沈顺的命根子,结果叫大夫给重新接回头了。

她第二回 再下刀就留了心眼,直接将剁下来的东西丢进了江里头。

东西都没了,还接个屁呀。

那人痛得死去活来,差点没直接掐死田芳。幸亏当时江上有其他船只看着那渔船不对劲,还以为渔船出了故障,主动过来准备搭救。

这一来就看见个衣衫不整的可怜姑娘叫渔民掐的死去活来,那渔民下面还在不停的淌血,同样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

于是施救船只上的人赶紧将他们一并裹了送去最近的县医院。值班大夫见势不妙赶紧报警,这才问清楚前因后果。

李伟民兀自愤愤不平,遗憾自己痛失练手的机会:“你说他们不是没事找事吗?又没东西可以接,还把我们给叫过去。结果我再问,你猜他们怎么讲?廖主任居然说,没有手指头的人都能造出手指头来,那没了命根子也可以再造一个嘛。人民群众智慧无穷尽,一定会有办法的。你说说看,这人可真是异想天开。”

余秋点点头:“没错,是有子孙根再造术的,其实还不算太难做。”

李红兵立刻要跳脚,厉声警告小秋大夫:“你不许给他做,他是罪有应得,给他做了以后,他再去干坏事怎么办?”

余秋笑着摸了把小家伙的脑袋,感觉上娃儿难得顺眼:“我才不做呢,这种赔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关我什么事啊。”

李伟民只感慨不已:“说起来,田芳可真是够可怜的,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脖子上青紫了好大一块,肿得吓死个人,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公安把他带走了,我估计这一回,她要两罪并罚,搞不好要在牢里头蹲好几年。”

如果说沈顺那件事,两家人打定了主意或心灵,把事情定性为小夫妻闹矛盾不小心失了手,说不定还能混水摸鱼,稀里糊涂翻个篇。

但是这回报复渔民,可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毕竟虽然渔民犯罪在前,可是她事后动手已经超出了正当防卫的范畴。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这回对方已经成了太监,能放过她才怪。

李伟民还想再大大的感慨一回,这傻姑娘怎么吃了她哥一回亏,还非得接着吃第二回 ,干嘛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呢?明明好小伙子大把都是,只要睁开眼睛看,一群小媳妇的光棍等着她挑选,她非得闭着眼睛假装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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