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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510)

这还有悬念吗?自然是大毒草危害重大,手抄者难辞其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必须得马上关进大牢。

余秋惊呆了,还有这种骚操作?这也太神奇了吧。

李伟民得意洋洋:“这又不是旧社会,还能由着他胡来,我们新社会一定会惩罚这种不要脸的人。”

余秋翻白眼:“得了吧,要是旧社会,说不定已经浸猪笼了。”

李伟民则喜不胜喜,眉飞色舞地跟沈兰邀功:“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人逢喜事精神爽,心里头大大的畅快了?”

沈兰突然间伸出手,抓起桌上的树莓果就往自己口中塞,嘴里头嘟囔着含混不清的字眼:“吃。”

李伟民欢天喜地,立刻炫耀:“看看看,我就说,一听到这好消息,她就能好了吧。”

余秋看着沈兰吃的满嘴都是鲜红的果汁,真是恨不得拍死李伟民。

夭寿哦,这臭小子怎么能给沈兰吃莓果呢?这是要走霉运的。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文中提到的那个刘拐子病手术方案来自于传奇的赤脚医生孙立哲。

另外合成阿昔洛韦的方案来自于《阿昔洛韦的合成工艺改进》

浙江工业大学,绿色制药技术与装备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 李坚军 鞠金军 蒲通

第261章 给秀秀找师傅

过了正月十五,红星公社被县公安局抓走的准流氓们终于获准释放回公社。

他们在经历了持续一个礼拜的思想教育之后,县革委会主任发了话,呸!一个个不学好的崽子们,哪来的滚哪儿去,甭想占国家便宜。

不劳动还想吃牢饭?想得美,以为谁都有资格吃牢饭饭吗?都通通回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于是一帮私底下传阅《少女之心》的准犯罪分子们夹着尾巴灰溜溜回公社民兵队报道。

早请示晚汇报,一天都不带落下,还要站在院子里头大声念语录。用主席思想来荡涤他们肮脏的灵魂。

呵,原本每过正月十五,街上的年味就会迅速淡下去。家家户户都收拾起闲散的身子,忙着干活,市面上不复过年时节的热闹。

这下子好了,不要脸的臭流氓们放了出来,整个公社比过年还喜庆。

除了街面上的人家,底下各个大队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也全都过来辨认流氓,生怕这些思想遭受了严重污染的臭流氓们,将来有一天会将毒手伸向自己。

余秋真心觉得单身狗们不容易。一没有正常的性教育途径,二没有解决个人生理欲望的出路。估计除了自我阉割之外,实在没有保持纯洁的好办法了。

看黄书那是耍流氓,没伴侣骚扰异性那更是流氓中的流氓,就算两情相悦约一把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那个绝对是流氓中的战斗机,男流氓带着女流氓。

不过再想想到了2019年国内依然没有影视文学作品分级制度,脖子以下全是框框框404,同样性教育忌讳莫深,人生体会全靠自我领悟,只能说单身狗几十年如一日,还是没人权。

瞧瞧大姑娘小媳妇们唾沫横飞,隔着铁门跟围墙都要远远地吐一口唾沫,余秋真心觉得被抓到看小黄文的年轻人们真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假如能够选择的话,这帮家伙说不定更愿意自己被关起来,就算蹲大牢,也比这样被公开处刑来的强。

“说什么鬼话呢?”

李伟民觉得小秋大夫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被广大社员同志们围观算什么,所谓法不责众,要是就抓了两三个人,他们被放出来后的日子肯定难过,但现在一逮就是好几十号,打击面如此之广,压根就不算事了。

就那位因为没有谈拢彩礼钱被未婚妻家里头举报看黄书的倒霉家伙,现在两家人已经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论婚事了。等出了正月,他们就要请大家伙儿喝喜酒,这可是正正经经的喜事呢。

李伟民语重心长:“同样的力道下来,分摊到的压强自然就小了。人多力量大,就是体现在这种事情上的。”

余秋无比惊讶:“你还知道压强啊?”

李伟民跳脚,挺起胸膛强调:“我好歹也是上过中学的人,我学过物理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压强了?”

余秋干笑,主要是李伟民同学在她心中不学无术的形象,实在太过于根深蒂固了,基本上已经跟李红兵不上相下,实在没有可打性。

她赶紧转移话题:“田卫国呢,他怎么不来民兵队受训?这会儿他倒是要脸了,不好意思在大家伙儿面前亮亮相?”

嗐,就他那样的,亮得还不够彻底吗?

大年夜里头跟自己妹妹搞在一块儿光着身子被抬到卫生院,估计此后几十年,他都是红星公社的传奇。

李伟民看余秋像看怪物似的:“他怎么可能放回来,他的情况跟他们又不一样。”

准犯罪分子们虽然思想被污染了,但好歹还没有正儿八经实施犯罪,可田卫国,那可是正儿八经动了真枪,全公社的人民群众都可以作证的。放他回来,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蹲大牢啦!”李伟民言简意赅,“他受了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蛊惑,强女干妇女,证据确凿,已经蹲大牢了。”

余秋目瞪口呆,这不能吧?这最多就是个通女干,要往强女干头上靠,实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李伟民理所当然:“他都睡了人家老婆了,那当然只能是强女干。而且那可是他妹妹,性质更加恶劣。”

余秋怀疑李伟民在胡说八道,然而又过了一个礼拜,沈兰都很简单回答医生护士的提问,也能够跟人说话了,田卫国还是不见踪影。

看样子,传言是真的,他的确蹲了大牢。

听说田家老两口干了一架,田家老太太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半边脸肿得老高,抓着田芳的手一个劲儿抱怨自己命苦。

现在外头已经有风言风语,说田卫国其实是田老头的私生子,所以田家才这么护着他。

结果立刻有人反驳,明明田家最惯田卫国的是田母,其实这对表面上的义母子早就搞在一起了。

嘿,别不信啊,连妹妹都能搞上手,何况半老徐娘呢。

这就是母女一块端了,哪块肉都不放过。

余秋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感觉她可以跟沈兰的母亲义结金兰。

在做一个哭哭啼啼的软弱的坏人方面,她俩实在可以躺在一张床上聊个三天三夜都不怕没话题。

坑起女儿来,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等到坑完了女儿,女儿被害的都奄奄一息了,她们还有脸跑过来当着女儿的面哭哭啼啼,感觉自己受尽了天底下的委屈。

老实说,那嘴脸丑陋的,一个巴掌上去,都怕脏了自己的手。

只可惜呀,这一回他俩哭的都没啥作用。

沈兰这边,年轻的姑娘虽然已经神智恢复清醒,但是她的记忆力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她压根就不认识自己家里人,而且智力也明显受损,计算能力直接退回学前班水平。后面能够恢复到什么程度,那可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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