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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452)

看看这一大饭盒的红烧鱼,也不晓得他是怎么保温的,居然还热气腾腾,就冲着这香气,她都能干下一大碗米饭。

余秋笑着邀请她:“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我们家胡奶奶的手艺那真是杠杠的没话说。”

护士摇摇头,叹了口气:“可惜我没福气呀,我吃饱了,我提前吃的饭。”

余秋作势要拉她:“再吃两口又没什么,甭客气啦,一块儿吃。”

护士还是摇摇头,站起了身:“没关系,反正何队长过不了两天肯定还会再给你送好吃的。”

何东胜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两只耳朵简直能滴下血来。

他常年在外头风吹日晒,面庞都快成了古铜色,这会儿一脸红,脸上可真是精彩。

护士奇怪:“呀,何队长你觉得热吗?”

她抬眼看办公室角落里头砖头取暖器,点点头道,“难怪呢,小秋弄的这个东西的确实用。我回回进来都像上了我姥姥家的火炕。”

她母亲是北方人,每回她跟着母亲回外家,都恨不得赖在火炕上不下来,嘴巴上火起大燎泡也不挪窝。

余秋就是笑,伸手指何东胜:“哪里是我弄的,是他,我可没有这个脑袋瓜子跟这种手艺。”

护士立刻竖起大拇指夸:“这个好,你在咱们产房跟妇检室里头都弄个呗。省得她们做检查生娃娃的时候,都冻得够呛。”

妇科检查还好,毕竟时间短,冷也有限。

生孩子才真是遭罪呢,冻得要死,孩子又不会三五分钟就出来,又痛的要命,简直活受罪。

何东胜赶紧勉强镇定下来,清清嗓子道:“那行,我回头准备好材料就弄起来。这个不费事,就是要注意通风,小心一氧化碳中毒。”

护士没有继续坐下来跟余秋聊天,直接推门回护士站。

余秋看着何东胜笑,压低声音道:“我们何队长的社会形象很好啊。”

可怜年轻的生产队长好不容易勉强恢复正常,一下子又烧成了火烧云,他赶紧将筷子并拢送到余秋手上:“吃饭吧,趁热赶紧吃。”

余秋这才笑着放过了害羞的男青年。她觉得自己实在太有恶趣味了,因为她看着何东胜脸红的时候,居然很有成就感。

妈呀,她现在算是了解,为什么恶霸都爱调戏良家妇女了,跟她恐怕是一个调调。

余秋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然后催促何东胜:“你吃啊。”

生产队长摇摇头:“我吃过了过来的。”

“那也得陪我一块儿吃。”余秋从柜子里头翻出搪瓷缸子,从开水瓶中倒了热水涮洗干净,然后扒拉饭菜推给何东胜,“好歹也是你做的,你怎么也要尝尝自己的手艺呀。”

何队长的脸又红了,期期艾艾道:“你怎么知道啊?”

余秋冲他眨眼睛:“你的味道我吃得出来。”

倒霉的何队长简直想要逃之夭夭了,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小赤脚医生。

余秋发出咯咯的笑声,直接掀开谜底:“胡奶奶烧鱼爱放野花椒,我不吃花椒,这个鱼里头放的是酸辣椒。”

她戏弄完自己的小嫩草,原本在学校油墨工那儿碰壁产生的郁气一扫而空,终于安安生生吃起饭来。

哎哟,该怎么夸奖自己的眼光呢?瞧瞧,她凭借自身魅力吸引来的年轻人多能干啊,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这红烧鱼烧的入味,一点儿腥气都无,吃进嘴里头的全是鲜香。

余秋一口鱼肉一口饭然后再配一口酸辣椒,感觉这味道真是绝了。

何东胜吃的比她斯文多了,还有空看她带回来的蜡纸:“这是要带到学校去吗?刚好我要过去给余教授扎针,我给你带吧。”

“不用了。”余秋摆摆手,“快年底了,学校忙着要印考卷呢,顾不上。”

她只好奇一件事,“余教授晚上回家呀,你干嘛这个时候要给他扎针灸?”

何东胜言简意赅:“子午注流,针灸配合着时辰用,效果更好。”

余秋决定保持沉默,她不懂中医,那就不对人家指手画脚。

何东胜吃饭看上去虽然慢,但余秋放下筷子的时候,他也吃完了搪瓷缸里头的最后一口饭。

生产队长倒是很愿意陪自己的小女朋友坐一坐,但是已经有病人过来问情况,他只得站起身告辞。

临走的时候,何东胜还抓起了桌上的蜡纸:“我还是拿过去吧。我估计学校忙不到什么地步,这去年过年还有一个月呢。”

余秋简单跟病人解释了情况,送走病人后就回头冲何东胜叹气:“我觉得,他就是不愿意让我印,嫌我浪费油墨。”

其实长期在学校印刷教材,恐怕也不太现实。毕竟,她要印的东西不是一本两本,光是一整套的医学教材就能摞成小山高。这要是来个10套8套,学校一整年的油墨指标恐怕都要被她用完了。

何东胜抓起了蜡纸,信誓旦旦地跟余秋保证:“就这点儿小事?你放心吧,要多少份?我保证今晚就给你印出来。”

“50份。”余秋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下达任务,“何队长,我可要看你的表现哦。”

第236章 真宝藏男孩

何东胜还真没说大话,当天晚上余秋回杨树湾的时候,他就捧出了50份讲义,厚厚实实,每张纸都印的清清楚楚,丁点儿点儿都不含糊。

余秋惊讶了:“你这是在哪儿用的呀?你该不会把刘主任的油墨全花光了吧。”

现在印刷东西最多的地方也就那几个办公地点。

何东胜笑出了酒窝:“什么啊,我就在学校印的,公社中学。”

余秋这回真是要跳脚了。凭什么呀?印刷师傅没理由这么欺负人的。大家好歹也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这样埋汰她个外乡人算几个意思?

何东胜忍不住伸出手,揉了下余秋的额头,声音低沉:“傻瓜,你就不会换个说法吗?”

他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蹭着他的额头,有一种痒痒的酥麻。他嗓音低沉醇厚,声浪钻入她的耳朵,似乎在她的胸腔也可以引起共鸣。

余秋觉得自己绝对是手控加声控,因为她都忘记了吐槽,他一个高中生哪里来的勇气说一位正儿八经的博士傻。

生产队长却沉浸在关爱小女友的柔情蜜意中:“你怎么不想想看,你去学校应讲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偏偏这次人家不让你印?”

他当然没有指望余秋回答,因为他连停顿都不停顿就直接给出了答案,“因为你先前是印给李伟民和陈敏、宝珍他们用的,不是学校里头的学生。现在学生上课都不认真,要是再有什么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老师就更加压不住他们了。”

他蹭了会儿余秋的额头,又就势帮余秋按摩脑袋。他的小赤脚医生,成天脑袋瓜子转个不停,可不得累坏了。

余秋得承认,生产队长的艺医术水平如何?她不知道。不过他这手按摩的功夫却的确不赖,完全可以媲美开店的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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