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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338)

余秋看着这小子兴冲冲地背影,感觉这小子跟炫耀似的。她回头看护士,不太确定:“他是不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呀?”

护士点点头:“没错啊,这就我们俩。”

余秋在心中狠狠的呸了一声,一脚踹翻这碗狗粮。

要脸不?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秀恩爱,了不起呀,居然敢虐单身狗。

护士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笑得不行,连接电话的时候都忍不住咯咯咯。

结果她挨了电话那头的人臭骂:“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在医院里头,病人已经那么痛苦了,你们居然还笑得出来!”

护士被这一连串的咆哮吓到了,结结巴巴道:“请问您哪位?您要找谁?”

妈呀,现在有电话的地方不多,病区里头的电话基本上都是为了方便找医生会诊用的。

护士完全没想到这居然是一个外头打进来的电话。

那人的声音压不住的怒气:“余秋呢?那个赤脚大夫余秋呢?她怎么又跑到卫生院了,她为什么不在大队好好待着?”

护士听出了这是县格委会秘书的声音,赶紧汇报情况:“中午的船还没来,小秋大夫上午处理情况严重病人了。”

那头的怒气似乎顺着电话线喷过来:“叫她过来接电话!”

可怜余秋吓得心慌手抖,赶紧假装气喘吁吁的模样接过话筒:“喂,我是余秋,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跟火山爆发似的,冲击波效果堪比免提:“赶紧上县医院来,廖主任疯了。”

余秋还想再追问几句,那头电话已经啪的一声挂掉。

她再打回头,那边电话始终占线。看样子,秘书大人忙的要死,要向无数人汇报这件石破天惊的大事,没有时间搭理赤脚医生。

护士目瞪口呆,她刚才就站在余秋身旁,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妈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余秋,“我没听错吧?廖主任怎么疯了?”

余秋苦笑:“应该没听错,除非咱俩同时出现幻听。”

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秘书大人惜字如金,连一句具体情况都不肯交代。

护士站起身,在长桌子后头转来转去:“你说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疯了呢?好歹也是堂堂的县革委会主任啊。”

余秋头痛:“他就是天王老子,要生病还是会生病。”

“哎,小秋大夫,你说会不会是那鬼娃娃跑到廖主任身上去了呀。”

身后突然间传过来的声音吓得余秋一跳,她猛的回过头,看清楚小周的脸时,顿时没好气:“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哪儿来的鬼娃娃?你别装神弄鬼的,吓人就行了。”

“不是我吓人啊。”小周满脸严肃,“你可别忘了,我家二妮咬了他一口,结果二妮现在好了,他疯了,而且二妮肚子里头还有一副牙齿。小鬼肯定当时就是顺着牙齿跑过去的。”

余秋上下打量他,感觉这家伙生错了时代。要是他在2019年,绝对有机会成为一代灵异文高手,真是会瞎唧吧鬼扯淡。

“不可能,你少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余秋满脸严肃,“这话不许再说,知道吗?要是被人听去了当了真,廖主任现在这样,你家二妮能落到好。”

小周这会儿才想起来他们有可能会想办法将鬼娃娃重新揣回二妮身体里头,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余秋趁机告诫他:“廖主任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说,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小子这时候知道怕了,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一溜烟跑回病房去,守着他家二妮了。

临关上病房门之前,他还回过头冲余秋强调:“你可千万别把小鬼又送回来啊。”

余秋很想招呼陈敏拿他的嘴巴做实验,直接缝合起来。

她揉揉眉心,又开始认命地拨电话。

护士在旁边劝她:“别打了,我估计他不会接你电话的。”

廖主任疯了,估计现在秘书也离疯不远了。

“我不是打给他,我要打回杨树湾。”余秋叹气,“我答应今天中午就回去的。现在出了这事,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说话的功夫,电话拨通了,很快被人接起来。

何东胜在那头喊了一声:“喂,请问你找谁?”

“就找你。”余秋言简意赅,“县医院有个病人情况比较严重,我得过去看一下。你帮我跟大丫二丫说一声,让宝珍好好教教两个小师妹。”

何东胜忍不住笑了:“你这师父当的还有模有样啊,每天居然还要盯学习进度。”

“你知道什么呀?”余秋没好气道,“现在是两个丫头最敏感的时候,我要是一声招呼不打就消失不见,她们会害怕的。”

两个妞妞儿已经被父母遗弃了一次,要是她这个师父也无影无踪了,她们肯定会以为自己又被丢下了。

成人永远没办法理解孩子被抛弃时的痛苦,这种被遗弃感可以伴随他们一生。

何东胜总算端正的态度:“对对对,我们小秋大夫可是儿童专家。”

余秋想冲天花板翻白眼,不是她吹的,论起跟小孩子相处的经验,好歹她也是产科大夫。

虽然她接触的娃娃基本上都是刚生下来的小宝宝。

第182章 吃掉手指头

虽然余秋一直觉得廖主任不太像个正常人,时刻处于打了鸡血的癫狂状态,不过摸着良心说,他这次疯的的确挺突然。

毕竟前天下午他还耀武扬威,被咬了脖子都不耽误他将众人折腾得团团转,昨天早上还指挥秘书将自己又赶出卫生院。

结果眼睛一眨,日月换新颜,廖主任居然疯了。

余秋跟穆教授打了声招呼,直接坐船上了县城。

途经杨树湾的时候,她迟疑了一瞬,琢磨着要不要回去打包两件衣服。这一回还不晓得要在县城待多久。

然而渡船无论如何都不肯通融留下来等她。她又怕再坐晚上那班走的话,格委会秘书能直接放火烧了杨树湾,只得捏着鼻子就这样身无长物的往县城去。

入冬日头短,客船停在县城码头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渡船办公室的值班阿姨看到余秋,还挺惊讶。听说她要去县医院看一位重症病人,阿姨没有再留她,只抓了把花生,让她带着路上吃。

余秋没推辞。多年的临床工作经验告诉她,只要碰上重症病人,那医生什么时候能吃上饭?是正儿八经的玄学问题。

她一路走一路剥着花生壳,等到一把花生吃完了,县医院也就出现在眼前。

余秋丢掉兜里的花生壳,熟门熟路进了医院大门,直奔内科住院部。

徐大夫正在跟护士交代医嘱,听说余秋的来意,他表情微妙:“你跑错地方了,应该去楼上。”

余秋惊讶:“他难道不应该住内科吗?”

神经内科也是内科呀!

徐医生这回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

还是护士先憋不住,噗嗤笑出声:“不,他住在妇产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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