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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234)

当着他的面,余秋不好在说什么,只能愤愤地将加了白糖的豆腐脑推到何东胜面前:“吃吧,吃完了以后好好休息,你得加强营养。”

解放军干部也跟着帮腔:“是是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孙斌的爱人就危险了。这回孙斌还跟我说,等出院之后他归队就把他爱人带上。”

陈敏从进屋开始就埋头喝豆腐脑,此刻听了解放军干部的话,顿时一口豆腐脑没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

她呛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带……带她走?”

妈呀,这叫个什么事情啊?

解放军点点头,满脸理所当然:“是啊,部队也要解决军人的实际困难问题呀。我已经答应给他打报告了。”

说着,他呼呼啦啦喝完了一大碗甜豆腐脑,急着出去上厕所了。

陈敏这会儿连豆腐脑都吃不出来滋味,小心翼翼地问余秋:“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呀?”

这话说的怎么着都好像是故意给他们听的。

余秋也忐忑不安:“谁知道啊?正常情况下应该不知道吧。”

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一样。一般丈夫出轨了,女方都会找人哭诉。可要是出问题的是女方,男方一定会想办法瞒着,因为丢不起这个人啊。

“没事的。”她半是安慰陈敏,半是给自己打气,“你看他还给产妇献血呢,应该不会拿着机木仓对我们突突突。”

何东胜忍不住说了一句余秋:“你这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呀?好端端的,人家干嘛喊他喊杀?”

余秋想翻白眼,吃你的东西吧,你现在自己还不清白呢。当着人的面,我不好意思讲你而已。

陈敏又开始关心病人的家庭情况:“那个,他们夫妻都走了,剩下身边的母亲怎么办?”

何东胜清了清嗓子:“他妈年纪也不大,暂时还不到没办法照顾自己的地步。”

这倒也勉强说的过去,陈敏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三人喝完了豆腐脑,余秋叮嘱何东胜:“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不要在外头跑了。现在虽然早晚凉快,中午太阳还是很热的。”

何东胜笑着点点头:“我有数的。”

不想小秋大夫半点儿面子都没留给他,直接开口刺他:“你有数,我可真没看出来。”

何东胜要苦笑,怎么老是被小赤脚医生抓现行?

医生办公室的门从外头推开了。龚大夫看他们手上的空搪瓷缸,笑道:“你们今儿就喝豆腐脑,不吃鸡蛋饼啊。食堂师傅刚出炉呢。”

这怎么可以,豆腐脑是蹭的献血同志的营养餐,正经的早饭他们绝对不会舍得放过。

余秋倒是良心发现,招呼了一句何东胜:“你等着,我给你打块饼。”

“行了,你留着自己吃吧。”何东胜笑道,“我那儿有吃的,回头给你拿点儿。”

余秋可顾不上他的好吃的,她现在尤其的馋,听到鸡蛋饼就忍不住。

两个姑娘兴冲冲地冲到食堂,在打饭的队伍中跟侯向群还有李伟民迎头撞上。

李伟民朝女同胞们挤眉弄眼,还怪腔怪调地改编起主席的诗:“鸡蛋饼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余秋没好气地白了这小子一眼:“行了,鸡蛋饼都塞不住你的嘴。”

没想到李伟民却来了精神,愈发兴致盎然起来,眉毛飞得鼻梁上的眼镜都要架不住了:“哎,你们知不知道孙斌家的事情啊。”

“知道啊。”余秋点点头,喝了口玉米糊糊,又往嘴里头塞了块鸡蛋饼,含混不清道,“他们出院之后就要去部队了。”

李伟民这回眼镜真要掉下来了,他动用着脸上的每一块肌肉,将表情做到极致的夸张:“哎呀,这回他们是要把他妈也带走吗?”

陈敏奇怪:“他妈年纪又不大,还不到身边离不开人的时候吧。”

李伟民这下子脸上的表情生动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长吁短叹:“哎呀呀,他妈不走的话,实在难以天下太平啊。”

陈敏不耐烦他卖关子,立刻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怎么这么磨叽呀?”

李伟民两条眉毛飞成了要上天的毛毛虫,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唉,你一个小姑娘家说话怎么这么不文雅?什么屁不屁的?”

陈敏要瞪眼,侯向群出来打圆场:“行了,你就照实说吧,别磨磨唧唧的。”

李伟民鼻孔里头出气,勉为其难地当了回说书先生:“这件事情叫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余秋放下手中的筷子,言简意赅三个字指示:“说重点。”

重点要重孙家的家长也就是孙斌已经离世的父亲说起。

话说孙斌也是老革命,参加过抗日战争,也打过国民党反动派,解放后就在本地复员,就职于工商部门。

50年代大跃进的时候,孙父被人举报勾结不法奸商贪污腐败搞不正之风。上面还没开始调查呢,孙父先吓破了胆,急急忙忙地逃跑,结果运气不好,刚好碰上山洪暴发,直接丢掉了性命,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陈敏脑洞大开:“会不会是被杀人灭口啊?其实真正的主谋不是他?”

李伟民认真地点点头:“有道理。我跟你们说啊,当时主席都发话了,说非得杀几万个干部,才能消灭贪污腐败。哎呀呀,你们不是不知道当时多严重,有的县外派干部58人,只有两个人不贪污。”

他说的唾沫横飞,余秋不得不提醒他回归主题:“说孙家的事。”

李伟民赶紧清清嗓子,说正经事:“孙家的当家人没了,但还有战友在。孙父有一位生前交好的战友在隔壁县,他死了以后,这位战友一直非常照顾孙家。孙斌当兵的事情,就是他搞的。”

陈敏满头雾水,这没什么问题呀,说明战友感情好,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李伟民脸上显出了怪笑,嘿嘿的声音听着无比猥琐:“关键是照顾过头,照顾到床上去了呀。”

陈敏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照顾上床了,等回过神,小姑娘顿时又羞又气,狠狠地瞪李伟民:“你不要脸,耍流氓!”

李伟民委屈,女同胞实在太难伺候了,要听故事的是她们,现在说他耍流氓的还是她们。

再说他怎么耍流氓了,要论起耍流氓,明明是那位老干部呀。

余秋瞪眼:“别说怪话。”

“什么怪话呀,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秘密。”李伟民理直气壮,“孙家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这事儿。还有人串门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结果就看到床上躺着光膀子的男人。”

陈敏羞得直跺脚:“你还说!”

李伟民越发理直气壮:“他们能做,我还不能说呀。”

余秋倒是见怪不怪,照顾遗孀照顾到床上去的事情多了去,没什么好稀奇。

况且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就是孙斌夫妻俩走了,留下孙母,也没什么好说的。

倒是李伟明这么一惊一乍的,实在有点儿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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