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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117)

学生们又摸了一回稀奇,个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留神就摔碎了凸透镜。

余秋在黑板的凸透镜左边画上箭头示意光线:“当阳光穿过凸透镜的时候,因为聚光原理,光线会汇聚成一个光点,我们称之为焦点。”

教室里头发出了“哇”的声音,学生们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个个都激动的不行。

还有人跟周围的伙伴讲小话,其实声音也不小了,站在讲台上的余秋都能听到:“要是有这个,我妈不用天天去人家借火啦。”

余秋微笑:“用的时候也要小心,尤其用完了必须得用水浇透了火堆,不然万一失火就麻烦大了。”

她又在黑板上画了凹透镜:“凹透镜跟你们刚才摸的凸透镜相反,它是散光的。平常你们在电影上看到戴眼镜的人,近视眼镜就是凹透镜。但年纪大了眼睛发花戴的老花镜正好相反,是咱们前头说的凸透镜。”

教室里头的嗡嗡声不断,余秋在两个透镜的下方画了眼睛的示意图:“咱们人眼其实也有屈光系统,光线照到眼睛上,经过一层层的角膜、晶状体、玻璃体等这些屈光系统折射后,聚集在视网膜上。这就是光的刺激。视网膜上有感光细胞,接收了刺激,再经过神经传递给我们的大脑,我们就能搞清楚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了。”

她转过身,示意学生们,“小田老师是不是总让你们不要靠书本太近,那是因为长时间近距离看书写字,牵着晶状体的肌肉就始终紧张。就跟橡皮筋一样,绷得太久了,会失去弹性。所以大家下课的时候就活动活动身体,朝远处看看,防止视疲劳。”

李红兵立刻激动起来,高高举着手强调:“小田老师,刚才我抓蝉就是为了放松。”

余秋摇摇头,郑重其事地告诫李红兵:“我真没看出来你在放松,你都快成斗鸡眼了。”

教室里头立刻发出哄笑。

田雨端了两只碗过来,瞪着李红兵:“你少找借口狡辩,不就是黏知了吗?回头我们比赛试试,看谁黏的多。”

李红兵立刻被激起了斗志:“比就比!”

他还不信了,树上的知了都会飞了,难不成小秋大夫能拿着水管子把它们冲下来。

余秋拿了一截从卫生要来的用过的输液管,一头搭在装满水的碗中,用力吸了一下,等到输液管中充满水之后,她才将另一头放进空碗当中。很快,水就源源不断地往空碗流淌。

坐在前排的学生立刻惊呼:“水真的往高处淌了。”

妈呀,这比水车还厉害。水车是不停地转动,然后将水一格格地抬到上面啊。

余秋笑着朝秀秀点点头:“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秀秀紧张得不行,说话还是跟蚊子哼一样:“因为空碗的水位比有水的碗低,所以大气压将水源源不断地压到空碗里头了。”

余秋示意她坐下:“没错,虹吸原理主要利用的就是大气压,除此以外,还有分子内聚力。在真空也就是没有气压的条件下,也可以有虹吸现象。”

“那我们是不是连草肥水都不用再灌进桶里头,走水渠往田里头运送了?”一直坐在教室角落里头一声不吭的陈福顺突然间激动起来,眼睛都在发亮。

李红兵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伙伴:“陈福顺,你要小秋老师吸草肥水?”

教室里头先是瞬间沉默,旋即学生们立刻大声讨伐陈福顺,觉得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小秋大夫。

嘿,陈福顺还跟小秋大夫亲嘴儿了呢,哦不,是小秋大夫救了陈福顺的命。

田雨气得又开始在教室里头挥舞教鞭,觉得自己必须得动真章,狠狠敲几个人立威才行。

余秋笑了起来:“不一定要吸啊,只要让管子里头充满液体就行。”

说着,她拿输液调节器卡着输液管,排光了管子里头的空气,很快,输液管中就吸满液体,水继续哗哗往另一个碗中流淌。

李红兵悻悻地缩下了脑袋,不敢再吱声。

余秋笑道:“不过我得表扬李红兵同学,眼睛尖,观察很仔细,提出的问题也很切实。这是优点也是天赋,要好好保持并发扬光大。”

李红兵不防自己被表扬,一张脸登时涨得通红,整个人都别扭的不行。

余秋暗自好笑,她假装没看见,又喊几个学生上讲台描述今天自己说的内容。待看到校长在教室外头朝她做了个手势的时候,她等学生复述完毕,就宣布下课。

“现在,大家可以过来看看到底怎么黏知了。”余秋朝李红兵点点头,“你试试这个竹竿。”

李红兵瞪大了眼睛,感觉小秋大夫在作弊:“不是你自己黏吗?”

余秋挑高眉毛:“军师难道要上场打仗?我教给你的是办法。”

李红兵瞥见校长正冲自己吹胡子瞪眼,赶紧缩下脑袋,乖乖地接过竹竿,那上头裹了一层他不认识的东西。

等到长竹竿伸出去,知了被黏到的时候,胸口憋住股气的少年人才惊讶地发现这东西要比蜘蛛网好用多了。蜘蛛网必须得不停地往上头吐唾沫,不然很快就会干掉。这个却可以连着粘好几只。

李红兵忍不住好奇,仔细打量上头跟松脂差不多颜色的东西。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呵,真的好黏。

“这是胶带。”余秋冲受到惊吓一般的男孩微笑,“就是跟浆糊差不多的东西。你之所以没见过,是因为我们国家工业基础还非常薄弱,需要大家努力学习,将来可以将我们国家建设的更强大。

学习知识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学会思考,不仅可以发明创造,像小胡会计那样,也可以利用现有的材料减轻大家的负担。

也许一两天的功夫,大家感受不到学习到底有什么用。可即使一辈子当农民,同样的土地,有知识有文化的农民种出来的庄稼都可以更多些。”

“哈,我明白了。”李红兵福至心灵,突然间回过神来,“你就是打算在大树上裹这个胶带,让往树上爬的知了猴被黏住对不对。哼,我也有办法,我去刮松脂,然后黏在柳树上。”

余秋的鸡汤才刚点火都还没煮开水呢,就被这孩子强行打断了。

她忍不住挑眉毛,哎,别说,这孩子还真挺聪明。虽然她胶带不是这么用的,但李红兵的办法已经有了个思路的模型,就是阻断知了猴往树顶上爬的路。

她摇摇头:“不,我晚上跟你比赛的不是这办法。回头你就知道了。”

李红兵立刻昂起头,表示自己一点儿都不在乎:“哼,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

校长气得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吹胡子瞪眼:“我看你就是头驴,笨得要死还犟得要命的蠢驴。”

教室里头立刻发出哄笑。

宝珍在这笑声中冲到教室门口,小声喊余秋的名字:“小秋姐,有病人。”

余秋惊讶地抬头看过去,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念叨:“谁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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