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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1151)

何东胜在旁边帮腔,扬高了声音:“这里是你们的新家园,建设新家园,需要每个人都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倘若有人从来没有做过工,想试试看自己是不是具有独立生活的能力,那么就趁机报名看看吧。这世界上的事情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从来没有谁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要自己肯努力,一定可以找到自己发光发热的地方。”

他微微皱着眉,目光看着那面色灰败的中年富商,“事急从权,当时情况特殊,大家都是同胞,又是坐同一条船过来的。你也不能半点儿情义不讲,非得把人逼到绝路上。这两根金条,对半开吧,她以后每个月拿1/3的工钱出来还债。你不要逼迫也不要催促人家,否则把人逼狠了,你也拿不到好处。”

旁边有人拼命地朝那中年富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跟干部对着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公产党准许他们保留自己的财产,又没有直接将债务一笔勾销已经算不错了。

再说就跟公产党说的一样,那个时候趁机讨人当小老婆,这跟公开的贩卖人口又有什么区别?万一公产党抓着这件事情不放,直接定他的罪名,收了他的家产,把人丢进大牢做苦役,才叫没他哭的地方呢。

富商的妻子立刻站出来发话:“可以,既然夫妻是平等的,那这家产一半我说了算。我同意免除一半的债务,一根小黄鱼就行。”

比起平白多了个吃干饭的姨太太,家里头再找回根金条显然更加合当家主母的意。

她一开口,旁边的姨太太也跟着附和:“老爷,没鱼虾也行,有一根就不错了。”

这中年富商还想再发话,再一看周围人全都盯着他,几个孩子更加可怜兮兮的,生怕他会闹出事的样子。他只能狠狠地一咬牙,老大不甘心:“好吧!”

二小姐笑着从那姑娘手里的摸出条小黄鱼,还给中年富商,笑容满面:“我就说,既然有心回帼参加建设,那肯定还是仁义的,怎么可能把人往绝路上逼呢?到时候,我一定会延请名家写上大家伙儿的名字,让子孙后代都景仰诸公的慷慨。”

她目光梭巡一圈,微微叹气,“当然,如果诸位现在反悔了,不想捐这个钱,我们也不会勉强。现在,账册跟东西都在,谁想领回头,过来签字画押便可。”

众人面面相觑,一位老者被推选出来当代表。须发皆白的老人手一挥:“谁说我们不愿意了?这个是我们心甘情愿捐助的。我宣布,我再捐两根金条,用于修路。”

周围发出一阵叫好的声音,陆陆续续又有人表示要捐赠。

二小姐带来的手下赶紧过去帮忙登记。

旁边的珉兵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还有人小声冲何东胜嘀咕:“话全都让她给说完了,好人全叫她给当了。”

这人可真是会占便宜。

何东胜示意珉兵不要多嘴。不管这钱是谁弄来的,只要花在海南的建设上,那就是他们赚了。没必要非要争这个口舌的高低。

一片热闹纷繁中,突然间有人发出惊呼:“哎哟,这怎么啦?羊角风发作啦!”

那姑娘的父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体不停地抽搐,眼泪鼻涕糊的一塌糊涂。手电筒照上去的时候,众人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显然是这人小便失禁了。

余秋默默地在边上观察,突然间开口问那姑娘:“你父亲是吸雅片还是抽白面?”

那姑娘泪流满面,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

珉兵们都惊呆了,虽然他们搞不清楚什么叫白面,但是雅片总知道的。这人,难不成是个大胭鬼?难怪这家伙不敢上公产党的船呢,这是在害怕大陆不让抽大胭,还想继续过他的烟瘾。

余秋看了眼二小姐,扬高了声音叹气:“看看,误会多深啊。他们不仅以为苔弯可以讨姨太太,居然还认为苔弯不管大胭鬼,以为岛上全是大胭馆呢。”

为什么会造成这么深的误会?贵党也该好好思考一下啊。

第496章 第一场恶战

穿越后碰上的第一位隐君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余秋面前。

天地良心,虽然所有人碰上人生病或者有状况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上医院找医生,但实际上除非是戒读医院的专科医生,否则没有一位临床大夫愿意碰上隐君子,尤其是毒隐发作的这种。

遇见这样的状况要怎么处理?理论角度上应该给予镁砂同替代治疗。

镁砂同是什么?是一种止痛麻醉类的特殊药品,可以缓解毒隐发作时的痛苦。当然,也可以理解成是另外一种危害性较小的毒榀,是目前替代疗法的主流。

但前提是她要有镁砂同啊。别说是现在了,就是2019年,镁砂同也是由专门的镁砂同门诊才能开出来的,并不是所有医生都可以开具处方直接拿药。

除了镁砂同之外,还可以用什么办法来缓解面前这个大胭鬼的痛苦?当然有,比方说度冷钉。

这简直是所有隐君子的最爱。每当上门急诊的时候,总归会有各种各样的西毒人员想方设法装病,到医院来骗取度冷钉。一旦被戳穿骗局,他们或撒泼打滚或拍桌子掼板凳威胁,反正必须得拿到药。

这个时候医生要是不能坚持立场,那他以后的班就完蛋了。全市所有的隐君子都会闻风而动,全都跑到他的班上,让他帮忙开药。

直到医院急诊药房再也不留这种药物,此番风潮才能被压下去。

这就意味着余秋根本不可能给他度冷钉进行治疗。因为这么做跟用马飞治疗雅片依赖者一样,不过是从一种毒榀依赖转变成另一种,甚至会更糟糕。

在这种种方法都不行的情况下,那还能怎么办?余秋现在还真没什么好招,能够既解决他的痛苦,又可以帮助他戒读。

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那就只能暂时观察,给予必要的生命支持了。

或者冷酷点,可以简单地理解成就是硬熬着。这在临床上也不稀奇,毕竟镁砂同门诊有个特点是西毒人员必须亲自到场,然后当着门诊医生的面,将镁砂同喝下去,不能让他们带走药物。为什么?因为这种药物一旦流通入黑时也是毒榀。在这样的规定下就意味着住院病人其实基本上不太容易获得镁砂同。而又不是所有的医院都有镁砂同门诊。

所以如何处理西毒成隐病人的住院时期毒隐发作问题,可以说是所有医生都头痛的难题。

余秋当年还在读书见习的时候,曾经在急诊碰见过一位跳楼自杀的女隐君子。

这人跳楼其实是个误会,她并不是万念俱灰,觉得人生没希望,想要一了百了,而是想用这招威胁父母给钱,让她去买毒榀。

结果她当时情绪过于激动,一不小心就真跳下去了。当时是摔得一塌糊涂,身上一堆伤,粉碎性骨折,看着凄凉的不行。

送到医院之后,心灰意冷的父母直接甩手走人,不管了。

剩下医生护士彻底傻眼,人都这样了,送到医院能不治疗吗?可治疗的后续费用怎么办?爹妈摆明了不会再掏钱。毕竟这样的人救回头对家庭来说也是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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