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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1130)

她叽里咕噜说了孙斌跟程芬的事情。其实她真想开了,搞道德绑架这种事,她不是最得心应手吗?

北田武、小川君还有苏嘉恒,哪个没有被她强行借着格命的名义忽悠过?这实际上也是一种道德绑架。只不过她的道德换成了格命大义而已。

余秋声音闷闷的:“她还给我打了副手套,虽然我现在也用不上。”

这下子笑的人变成了何东胜,他拍着余秋的后背:“说出来不就好受多了嘛。没事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能伸把手的时候就伸把手。”

余秋抬头瞪他:“现在还让不让我吃?”

何东胜猝不及防,直接被她捏到的要害,惊慌失措:“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吗?我还想跟你说——”

然而余秋可不给他机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是最要不得的。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赶紧拿出点儿行动力来。

夜风又轻又柔,轻轻拂弄着夜色中的人。天上的月亮也被那清风拨动了,叫人影映在窗帘上都摇摇晃晃。

过了惊蛰,眼看椿分,万物复苏,蛰虫惊而出走矣,俱在土里头拱来拱去。冻土叫椿风化雨泡软了,于是无所阻碍的虫儿探头探脑得愈发肆意,大地叫光热烘软了,做好了椿播的准备。

猫咪也到了发椿的季节,一声声地叫唤着,焦急又迫切。因为得不到书解,所以那喵呜声愈发委屈,一声声的撩拨着人的心弦。简直跟吃不到乃水而闹腾的小孩子一样,迫切的寻找母亲的汝儿。

母亲被闹腾的不行,只得抬起身子,叫焦渴的汝儿叼住了乃头。得偿所愿的汝儿立刻大口吸吮,发出心满意足的呜咽。

叫椿的猫咪也入了巷子,两团黑影在月光下扭成一处。喵呜喵呜的声响不断,一会儿它在上头一会儿它又在下面,彼此追逐着尾巴尖,两团影子始终不分开。

猫咪追逐的太过激烈,亮堂堂的月色都乱成了散乱的星光。

那星光或明或暗,都拖着长长的光亮的尾巴。颜色或白或红,都是热腾腾的燃烧的星球。星子或直直坠落,或横扫蜿蜒,俱在暗夜中与大气燃烧出热度来,于是夜空也热气腾腾起来。

猫咪终于闹腾累了,吃饱喝足的汝儿也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钻透了酥土的虫儿完成了翻土的准备。椿天,正是播种希望的季节。

一股温泉浸泡着大地,夜深了,万物俱寂。

月亮累了一宿,也疲惫地合上了眼睛。夜风静悄悄,只小心翼翼拨弄窗帘,试图看清楚人间。

何东胜醒得早,他习惯性早起。准备出去打一趟拳,好强身健体。

谁知道余秋也警醒的很。他一动她就不满的发出哼唧声,似乎不高兴人形暖炉居然敢中途退场。

何东胜无奈,只好重新躺回被窝,轻轻拍着人:“没事,睡吧,我陪着你。”

余秋得陇望蜀,蹬鼻子上脸,食髓知味地蹭了上去,娇声娇气:“我还要。”

何队长又成了老婆婆,苦口婆心地劝她:“你——”

然而她已经直接压了上去,不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不说,还直接往人耳朵里头吹起,手脚也不老实。天知道她浑身酸痛的情况下是如何完成这些动作的。只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以逼的人不择手段。

何队长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是居心叵测的狐狸精的对手,很快叫她拿捏了要害,被她牵着鼻子走。

甫一上路,何东胜便觉道路泥泞不堪。他吃惊不小,昨晚上他可是用了小秋从东北特意带回来的作案工具。按道理来讲,不应该还有这么多粘稠的液体呀。

于是尽管狐狸精发出了不满的哼唧声,一向很警觉的唐长老还是坚持做了检查。这一检查不要紧,简直吓得唐长老三月天里头都是满头冷汗。

出血了,好多的血。这个出血量,跟常规意义上的落红好像不太一样。

余秋也惊呆了,努力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夭寿啊,她当然碰到过同房大出血的病人,还有人到医院的时候都已经休克了。不过那其中有的是入错了门,走了旱路,造成直肠损伤破裂大出血的。有的则是因为伤到了荫道后穹窿,直接破裂出血的。

无论是哪一种,余秋都不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意味着她要去医院处理呀。不仅仅是她丢不起这个人,更重要的是,现在男女之大防的观念实在过于强烈。要是这会儿她出现在医院,她跟何东胜估计都可以坐大牢了。为什么?非婚男女居然搞破鞋,这不是流氓罪是什么?

何东胜瞧她出血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一张脸吓得煞白又绷得死紧,咬牙下定了决心:“来,我给你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打死余秋,她都不愿意现在跑去医院。开什么玩笑,现在过去就是此地无银300两。

何东胜满脸严肃:“你还在出血,血止不住怎么办?”

余秋有些崩溃,主要是她自己没办法完成自我体检,她也搞不清楚出血点在哪儿,就没办法自我应对。

何东胜果决的很:“没事,我们去医院请大夫看看就好。”

余秋急了:“我怎么能去医院?”

要是普通人,上医院谎称是夫妻,大夫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要求查看结婚证。可关键问题是她这张脸太有名了呀,旁人一下子就能认出她来。

一点儿不夸张,现在国内最有名的电影明星知名度都未必胜过于她。最最要命的是,多少医务人员拿着她的医学教育纪录片反复观摩,不熟悉她才怪。

何东胜不假思索:“我们悄悄地去。要真闹腾起来,你就说我强迫你的。”

“强迫个屁!”余秋沉下了脸,“你发什么疯呀?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何东胜已经帮她穿好了上衣,表情无奈:“不管怎么说,总比你这样淌血来的好。”

余秋哪里能听他的话,立刻下意识强调:“可我不疼啊。”

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可算是从慌乱中微微收了神。假如说是严重的外伤,按道理来说,她应该会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可实际上她觉得还好。

没错,昨天晚上她当然感受到了疼痛。可是后面的过程,她得说她爽到了。大约是欲望熏心,不怀好意的时间太久了,到后面她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强烈的疼痛。

这不合理呀。她神经又不迟钝,她这人手上烫个泡都要大呼小叫的。

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突然间一股暖流滑过,余秋又出血了,在床单上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花。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好像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这样。这感觉直接激得余秋抬头问:“今天是几号?”

何东胜不假思索:“3月21,椿分。”

余秋顿时眉飞色舞,唉呀,妈呀,她知道椿潮带雨晚来急的原因了,她来例假了。

她当然不会稀里糊涂到搞不清楚自己的生理期。她只是经常忙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搞不清楚每天的具体日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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