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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1085)

苏嘉邦立刻高兴起来,感觉这位从大陆来的表妹到底是出去见过世面的人,一句话就说到了根本。

“20年,香岗起码会有20年的黄金发展期。”苏嘉邦说话的时候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额头上都浸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安公,我敢肯定,香岗会有起码20年的黄金发展期。现在大陆在搞经济特区,香岗完全可以背后依托大陆,变成前店后厂的模式。这样它就可以轻松实现产业升级,充分利用大陆的廉价劳动力,进行加工业。至于他本土,就可以发展新兴的行业,让经济一步步往上升。比起其他三小龙,这才是它跟苔弯最具有优势的地方。无论是韩国还是新加坡,就算现在发展再快,因为缺乏庞大的腹地作为支撑。一旦进出口行业受到重大冲击的时候,它们的抗打击能力都跟不上。”

大约是为了方便余秋能够听懂他的话,好随时帮他讲话,苏嘉邦说的是普通话,但是有点儿拗口。

即便这样,他嘴里头说出来的话就已经让余秋惊讶不已了。看样子真是术业有专攻,做生意的人是嗅觉最灵敏的。

苏老先生却沉默不语,似乎并没有被孙子的话所打动。他目光悠悠看着前方,突然间冒出一句:“阿韵回家了。”

这里头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就沉寂下来。苏嘉邦羞愧地抓紧方向盘,一句话都不敢说。

车子从天亮开到天黑,一直到暮霭沉沉的时刻,才停留在庄园前。

的确是庄园,大棵的油棕树漫无边际,每一株树都向上高高扬起,像是人伸展开双臂朝天空呐喊。夕阳下,那墨绿的色泽浓郁的化不开。

苏家就连着大片的油棕园。

其实苏家在吉隆坡也有住宅,然而苏老爷子却坚持留在油棕园的老宅子里。

他下车的时候,双手跟腿都在颤抖。

余秋想要帮忙捧骨灰盒,老人却坚持不让。他颤颤巍巍地捧着女儿的骨灰盒子,一步步朝着步子走,嘴里头小声念叨着:“阿韵,回家了,我们回家了。”

屋子里头,有位40岁上下的妇女推着轮椅出来,轮椅上坐着的老太太表情有些呆滞。

苏老先生快步上前,伸手搂住了老太太,快速用方言说着什么。

苏嘉邦在旁边解释:“安嬷这几年已经不认识人了。”

家里头都说她是因为姑姑的事情急的。但苏嘉邦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还是要尊重科学的。安嬷明显是老年痴呆症,谁都没办法的事。

轮椅上的老人伸出了手,朝着余秋的方向发出了声音。

余秋赶紧上前,伸手搂抱老人。老人脸上流下泪,嘴里头咿咿呀呀说着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懂,却忍不住鼻酸,跟着哭了起来。

苏嘉邦神色恻然,轻声念叨:“小妹跟姑姑长得像,安嬷把她当成姑姑了。”

阿尔摩兹海默症最大的特点就是进行性的失忆,先从认不出亲人开始,然后记不住所有的事,到最后整个脑袋都退化的不行了。

这几年时间,安嬷已经几乎认不出人。没想到,她还记得姑姑年轻时的样子。

苏嘉邦扭过头,不好意思让人看到自己落泪。

何东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找不出话来安慰。

也许眼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苏老先生陪着老妻落了回泪,总算想起了正经事,开口询问儿媳妇儿子的去处。

今天是妹妹回来的日子,他这个做大哥的怎么能不露面?

苏嘉邦的母亲面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她赶紧擦拭眼泪解释:“志国公司里头有些事情,必须得去处理。”

“有什么大事比这个还重要?”苏老先生易燃易爆炸,这会儿一点即燃,“叫他回来,打电话立刻叫他回来。我走的时候把事情交代给他就是个大错误。什么都不管不问,我看他是已经完全不把自己当家里头人了。”

苏嘉邦慌忙上前,替自己的父亲解释:“阿爸已经请好了先生,明天下午就是好时机,请姑姑回家。”

苏老先生脸上的愠怒终于松弛了点儿,他颓然地挥挥手:“我老了管不了,你们能听一句话我就感恩涕零了。”

这话说的诛心。苏嘉邦跟他母亲都吓坏了,立刻上前连声赌咒发誓,表示他们绝对听老人的话。

园子里头又响起了汽车喇叭声,苏老先生冷笑:“我们的财神爷可算是想起来回家了。”

他话音落下,汽车就停到了屋子门口。一位四五十岁身形壮硕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从车上下来。

苏老先生立刻不高兴:“叫你回来实在是打扰了你的大事呀。当着你妹妹的面,你这个做大哥的就不要摆脸色了。”

中年人还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存在,下了车就去后驾驶座扯人下来。父亲发话的时候,他的手抓着一位年轻人的衣领往下拖,刚好拖到车门旁。听了老父亲的话,他的手都不晓得要不要继续往下拽。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躺在汽车后驾驶座上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终于吐掉了嘴里头的抹布,大声呐喊着:“一切财产归格命,你们抓我回来,我的心也属于红色高棉。”

余秋脑袋嗡的一声,感觉这个世界有点儿混乱。妈呀,她现在能够理解苏老先生对格命的厌烦了。

红色高棉是什么?简单点儿讲,极左的柬公正权。这个正权在人类历史上最著名的世界是臭名昭著的大屠杀。它屠杀了自己国家近一半的人口。没有种族冲突也没有外来势力的迫害,他们就这样不可思议地杀了这么多人。

尴尬的是,红色高棉的领导人自称是主席的学生。国际社会也普遍将它的正权视为另一次文化大格命,海外的文化大格命。

第473章 他一定是被施了妖法

什么情况下,一个帼家遭受侵略的时候,仁珉不仅不抵抗,反而夹道欢迎侵略者?

一种是全珉被洗脑,一步步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比如一把好牌打的稀巴烂的乌克兰。

另一种则是自己帼家的正权太过于残暴,图杀如同家常便饭,无差别无选择,谁也不晓图刀什么时候就对准了你。比如越楠仁打进来的时候,箪食壶浆迎王师的柬埔塞百姓。

别说仁家没有血性。柬埔塞人在反抗美帼侵略者的时候,勇敢而顽强。可是老百姓怎么也没有想到,美帼仁跟美帼仁扶持的正府被打倒了,迎来的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没错,只能用疯狂的恶魔来形容当时的柬公领导仁。因为任何一个正常仁都不可能在短短的不到4年的统治期间在全帼范围内进行9次大清洗,而且图刀可以对准任何一个仁。

先是旧正权留下的官员们,接下来所有的知识分子、僧侣跟商仁,一切有文化,受过西方思想熏陶的人统统被新正权进行□□毁灭,因为他们是剥削阶级。然后是正权内部大扫荡,所有活着的仁都有可能是反叛的对象,那就统统消灭吧。

花侨他杀,越楠侨珉他杀,占据了柬埔塞绝大部分仁口的高棉仁他也杀。在这方面,宏色高绵正权倒是体现出了真正的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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