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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1046)

余秋双眼发亮,立刻一蹦三尺高。检测出来了,那就代表他们搞出了检测试剂,抗NMDA受体脑炎的检测试剂!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2019年国内所有医院使用的检测试剂全部都是进口的呀。她就没有听说过有任何一家国内药厂生产这种试剂。

也许有厂商生产出来了,但它肯定没有获得主流医学界的认可。

而抗NMDA受体脑炎实验学检测结果阳性,对于诊断疾病极为重要。因为很多该病患者临床并没有表现出畸胎瘤,或者当畸胎瘤可以被影像学诊断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而抗NMDA受体脑炎临床发病率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低。按照英国的一项统计学数据,它在ICU重症脑炎病例的1/5,在美国加利福尼亚新诊断的抗NMDAR脑炎病例数已经超过了肠病毒脑炎和单纯疱疹病毒性脑炎。国内协和医院的统计数据显示,某一年他们医院检测的原因不明脑炎患者当中,超过16%最后被确诊为抗NMDA受体脑炎。

检测试剂的出现意味着早期诊断可以成为现实,而所有的疾病都是早诊断,早治疗,效果最好。

最最重要的是,这项检测技术的出现意味着我国医学检验事业的重大突破。有它作为基础,后面很多疾病的实验学诊断都能够插上翅膀,快速飞翔。

余秋哪里还等得及,她现在就要去看。

胡二姐不明所以,也对什么试剂毫无兴趣。然而她爸却硬推着她跟着余秋去医院,真是让胡二姐头大如斗。

关键时刻,二小姐发挥了怜香惜玉的心,笑着招呼胡二姐:“算了,你陪我去看服装厂吧。我不跟他们一块儿,我做我的事情。”

她对在大陆搞服装厂很有信心,因为这里的人还需要凭借布票才能买到衣服。她相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的衣服就算贵一些,只要不需要额外的票证作为限制,肯定也会有市场。

二小姐笑容满面:“这儿是你出生成长的地方,你肯定对这里最熟悉。刚好我也想问问,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最希望穿什么样的衣服?”

她说话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要拉着胡二姐走。

余秋脑袋瓜子嗡的一声,感觉世界实在太可怕。妈呀,霸道总裁是为你承包鱼塘,放在这儿就成了我为你盖一座服装厂,你想穿什么衣服我都给你做。

天啦!这段位有几个小姑娘能扛得住呀?

可是余秋也不能丢下病人的事情,自己硬要跟过去吧。

她当机立断,赶紧拉住要跟着何东胜走的林斌:“你陪她们一块儿去。”

小林大夫莫名其妙:“我对服装厂又没兴趣。”

余秋瞪眼:“你要服从组织工作安排。除了女同志要穿衣服以外,男同志就不想穿新衣服了吗?”

她冲二小姐笑得满脸诚恳,“你也可以问问我们小林同志,服装才能丰富多彩嘛。”

二小姐看了眼余秋,目光意味深长,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余秋毫不犹豫地将林斌直接推了过去。

看你的了,年轻人。别的姐姐不敢相信,但你搞破坏的能力,姐姐还是对你很有信心的。

第459章 长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病

冬天黑的早,余秋下飞机的时候天已经发灰了。等她再赶到工人医院,外头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天上的星星只照亮了它自己。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是那种明晃晃的油炸香味。在油花只能飘在水面上瞧着好看的1975年,这是过年特有的气味。

勤俭而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主妇们,在新年即将到来的时候奢侈地拿出了积攒的油粮蛋肉,给全家人备下新年要吃的美食。

余秋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浓郁的人间烟火味可真迷人,让她沉湎其中,不管多辛苦都甘之如饴。

从公交车站到工人医院不过百来米远,余秋跑进大楼的时候,先前同她打过交道的穆教授的研究生看到她就笑:“是来看试剂的吗?在那边,回头过来找我啊。我妈给我烧了好吃的。”

余秋立刻高兴地应下,匆匆忙忙朝神经科的方向走。

神经科的朱教授正在一边扒拉坨了的面条,一边翻看手上的资料。

听到余秋敲门,他立刻放下手上的东西,笑着招呼人:“吃了没有?”

余秋挺老实的:“没吃,没顾上。”

结果朱教授已经起身,完全没有招呼余秋吃饭的意思:“那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

余秋差点没被他噎死,太虚伪了,既然都没打算请她吃饭,干嘛要问她呀?

朱教授却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直接领着余秋去看病人。

说起来这病人也的确够惨的,农民,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农民,平常连话都少说,叫做三拳打不出个闷屁的老实农民。

入冬的时候,他感冒咳嗽了,家里人与他自己都没当回事,后来病好像好了。反正家里头没怎么听,他咳嗽了。

后来儿子年前结婚,他与老伴忙里忙外的操持,结果婚礼结束当天晚上他不知道被冷风吹了还是喝多了酒,开始头痛呕吐。

同样的,他没有采取任何处理措施,准备等着自己好。

可惜这一回老天爷没有让他扛过去。他不仅没有好起来,新媳妇回门过后,儿子跟新媳妇从亲家回来,老头子非说看到媳妇拖了条长狐狸尾巴,叫狐狸精或者是黄皮子上了身。

他嚷嚷个不停,闹得家里头鸡飞狗跳,全大队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

众人就瞧见老头头痛得满地打滚,嘴里头一个劲儿说胡话。村里的赤脚医生给了他止痛片,他的情况似乎好点儿了,当天晚上也能躺在床上睡觉了。

结果第2天一早,他醒过来之后倒是不再说儿媳妇是狐狸精上身,而是讲自己不行了,说自己对不起老婆孩子,然后偷偷摸摸一个人拿了条绳子,在自家茅房里头上吊自杀。

新媳妇一推茅房门,就看见老公公的舌头往外头掉,吓得新媳妇差点儿没疯了。

家里人一看这样不行啊,村里头的赤脚大夫也处理不了,让他们去大医院看。可这家人哪里还拿得出钱上城里头看病?结婚这件事情对农村人来讲就是烧钱的火坑,不积攒好几年的家业根本就讨不上媳妇。

幸亏朱教授的同事去参加巡回医疗,刚好撞上了这么个案例。

同事结合老头的病史跟临床表现,初步诊断是脑炎,给他上了阿昔洛韦治疗,可惜效果不佳,患者持续发烧并且癫痫大发作,差点儿当场就没了命。

眼看着老头儿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巡回医疗组又要结束工作回去了,朱教授的同事就跟老头儿的家属商量,他把人带回工人医院继续治疗,费用就算在他的阿昔洛韦课题组项目里头,可以免去绝大部分医药费。

老头儿的家人立刻同意了。因为临近年底,各个社队企业都在赶工,儿子媳妇在家挣工分,就由她老伴陪着人上省城看病来了。

可惜的是,老头收住工人医院之后,情况并没有好转,虽然给予了持续的抗病毒治疗,但他仍然有癫痫发作,神志不清,精神障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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